想要用这件事情来挑拨他和易中海两人之间的关系。
在他看到公章的那一瞬间,杨厂长的心也沉下去了两分。
那鲜红的公章足以证明,这就是南锣鼓巷街道办那边送过来的文件。
杨厂长的脸色也冷了几分。
如果不是这事非常严重的话,街道办不至于发公函过来。
直接安排个人过来跟他们说一声就够了。
自己当厂长这么多年职工在街道搞事情,被街道发函通报,其实也是有的。
这样的事情是一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的。
那些人之所以会被发通报,也是做了让人唾弃,让人厌恶的事情。
而易中海也被街道办那边发了通报,难不成他也是和那些人一样做了让人唾弃的事吗?
杨厂长一边想一边把公函拿起来,仔仔细细的阅读。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里面就想起了杨厂长惊讶的声音。
“给贾东旭家里捐款,让李师傅的儿子拿800块钱出来捐款!”
“他算计李师傅家的房子,想要把李家的房子给他的外甥住,然后让李师傅的儿子去杂物间住!”
“跟院子里面的聋老太太两个人狼狈为奸,在四合院搞起了一言堂,一手遮天,欺负邻居!”
杨厂长说到最后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这公函上说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在他的印象里,易中海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更别说这里面还有聋老太太的份。
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杨厂长都会带上一些礼品到聋老太太的家里面去慰问。
杨厂长对她还是非常尊敬的,可没想到这份公函上居然会有她。
而且还说她和易中海两个人在四合院里狼狈为奸,一手遮天欺压邻居。
杨厂长是真的不敢相信,他觉得这一切都太过玄幻了,就像是做梦一样。
杨厂长的表情都被李德伦给看在了眼里,看到这一幕的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老杨,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可是这的确是街道办那边发过来的公函。”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看一下公章,那公章是不可能作假的吧?”
杨厂长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蹦出一句话。
“会不会是街道办那边搞错了?易中海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情呢……”
说到最后的杨厂长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的内心是不愿意相信易中海会这种遭人唾弃的事情。
可他今天刚出差回来,回到轧钢厂里办公,就收到了易中海写的举报信。
易中海大胆道举报他这个轧钢厂的厂长,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呢?
那他在四合院做出那种遭人嫌误的是,也不是不可能了。
看到杨厂长在那里发愣,就以为他还在想着怎么把易中海这个人给保下来。
李德伦连连摇头开口说道:“老杨,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易中海做了这些事。”
“其实我在收到这份公函的时候,我也是不愿意相信的,觉得他可能是被别人诬陷了。”
“我就特地带着人到他住的四合院里面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四合院的那些住户说的和这份公函上说的是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差。”
“公函上面是写易中海写信给自己在乡下的外甥,让他到城里来。”
“他会帮着他的外甥把工作还有住房的问题全部都给解决好。”
“他的外甥也听他的话,来到了四九城,可来了之后,易中海却不认账。”
“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更没有写过这封信。”
“他外甥就拿着白纸黑字的信出来了,这才让易中海想要吃绝户的心思暴露了出来。”
“对待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外甥,易中海都能够不要脸的不承认。”
“那何况是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呢,他做出这样算计人的事儿不也是可能的吗?”
“易中海可能只是在我们的面前伪装的比较好,但私底下是比谁都会算计。”
“像易中海这种人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人,他就是个渣渣!”
这时的杨厂长也从自己的思绪里面回过神来了。
听着李德伦说的这一番话,杨厂长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
他当然还是不愿意相信易中海做了这些事情的,他觉得是有些不对劲的。
可又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和李德伦说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街道办那边不可能给他们轧钢厂里面发公函。
除此之外,李德伦还带着人到四合院里面去问了一趟。
那些人和公函上说的是一模一样,那就说明这就是事实,哪怕不愿意承认也是事实。
看到杨厂长愣在那里不说话,李德伦伸出手敲了一
“老杨,我知道你和易中海相处了十几年的时间,你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但这些事都是真实发生的,并不是有人想要诬陷他造出来的假话。”
“易中海不管是对自己的外甥,还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的街坊邻居。”
“都有这样的算计,他怎么可能会对车间里面的工友们好呢?”
“老杨,你是不知道,我早就听说过了关于易中海的传言。”
“我知道你和易中海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我也一直没有说过。”
“但现在我觉得我必须要说了,不能让你再被他给继续的蒙蔽下去了。”
“易中海在她所在的车间,那是拽的不行,别人对他说的话就必须像对待圣旨一样。”
“特别是对待那些年轻的工人们,易中海经常会挑他们的刺儿给他们穿小鞋。”
“对车间主任易中海也是没有一个好脸色,这里挑刺,那里挑刺的。”
“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留在咱们轧钢厂的,一定要严肃的处理。”
“他就是一个毒瘤,继续留下去的话,对咱们轧钢厂来说也是一大危害。”
看到李德伦的嘴在那里叭叭说个不停,杨厂长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