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女声伴随着电流音有些失真,但能听出来对方是在夹着声音发嗲。
让人非常的不适。
真不愧是
察觉到五人的目光变得复杂,白芨轻咳几声,给贺株莎回了个“好”字后就马上收起了手机。
有些误会就让它这么持续下去比较好。这边刚说完不能被对方勾搭上,她就说是她让对方叫的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不,是她喜欢什么奇怪的游戏呢。
她的英名不能毁在这里,主要是她也没想到那个贺株莎真的会叫出来啊!
不过是扯的一个梗罢了,被她这么一叫味都变了,真的是他妈的好奇怪啊淦!
“白芨,要不明天别去上课了吧?跟明姑罗说一声应该是可以的。”珀提议道,表情不安,“这个贺株莎真的很奇怪,我们离这种人还是远些比较好。”
江珠使劲挠了挠头,烦躁道:“那既然都跟明姑罗说了,直接让她来解决掉贺株莎不就好了?”
看了全程,沉浸在自家宿主被奇怪的同性盯上,这位奇怪的同性貌似还对柳青做了什么的思维中,系统一时没有注意到江珠的一口一个“解决掉”。
白芨起身,没有采纳两人的提议,“我都答应她明天谈一谈了,具体怎样等明天谈完再说吧。”她手里握着对方的软肋,对方应该会知趣一点,不会来招惹她吧?
“而且就算真的要解决她,这种事,还是交给平哈比较好一些。”白芨拍拍手,又摸了摸坐在地上的育沛的头,今晚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也不用再接着提起了。
顿年压低声音,神色不满,对平哈的意见可以说非常之大,“交给平哈真的可以吗?当然,我不是在质疑你。”
白芨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倒是安抚了顿年,也让顿年知道,这并不是他们几人能插手的事情。
“这种事,当然也只能交给平哈了。”
顿年不再开口,白芨绕开沙发,跟几人道了晚安后便离开了客厅。
哦,当然,虽是说了晚安,但她肯定不是去睡觉的。
——
育沛:?
珀:?
这么着急上厕所吗?
但等两人来到二班,他们才发现,那个冲出去的人正是贺株莎。
白芨挑眉,也没想到贺株莎会在
“下课这会时间……”
“美女姐姐!我就是贺株莎!”
白芨和五个少年,包括突然冲出来的贺株莎就都没有穿校服。
贺株莎人精致如娃娃,穿的衣服风格也如娃娃般精致。
虽然因为是在学校不能穿的太过夸张,但少女的打扮能看出来还是非常用心的,而且今天很有甜妹的感觉。
“美女姐姐,你今天也是如此的耀眼,其实我这两天来一直都在偷偷的看着你,就是……我果然!我果然还是无法忘记你,也无法做到离开你,我可以转到二班来吗?”
在周围的一片窃窃私语中,“是贺株莎啊。”
“竟然是贺株莎,她又盯上了转校生了吗?”
“哇——还是这么的有效率啊,她真的能转过来吗?”
要知道,最初的贺株莎也不是在二班的,而是为了追柳青,才来到的二班。
但珀,很清楚的听到了育沛青筋绷紧的声音。
如果贺株莎真的转班到二班来,育沛一定会闹到帝麟那去吧?
贺株莎蹲在白芨面前,抬头仰视着白芨,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美女姐姐,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骂我也好打我……咳,你懂的。”
面对白芨不明的笑容,贺株莎到底没有说出那句打我也行。
虽然对方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但贺株莎总觉得对方真的会打死自己。
白芨也算是知道了,这贺株莎根本不是来找自己谈话的,就是活腻了,真的来找自己搞事情了。
白芨抬手,还没碰到贺株莎,就被她一把握住。
“是要做什么吗?你说,我肯定都配合……啊,等等,美女姐姐的手真的好……嗯……好白啊,摸起来也……嗯,好舒服,哈哈。啊当然!我果然还是很喜欢美女姐姐,美女姐姐不管什么我都很喜欢。”说着,贺株莎用自己的脸贴上了白芨的手。
白芨现在用的是傀儡身体,所以只是看上去状态很好,但摸起来的质感并不算太好。
贺株莎摸出来了白芨的手有些糙,甚至有些颗粒的感觉在里,反正不像是人类手的质感,但普通的人类肯定不会想太多,也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可贺株莎不是人类,一摸白芨的手,也马上知道了白芨并不是人类……
这感觉,真令人梗塞啊……
贺株莎错位低下的头,脸上的表情已经非常慌乱。她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有背景有后台的人类少女,但现在看来对方甚至可能要比自己还大……
“那个……美女,二百三十六,你呢?”贺株莎的脸没有离开白芨的手背,她甚至不敢抬头,小声开口道。
白芨知道对方这是看出来自己并非人类了,笑眯眯道:“三百二十三。”
哦,真的是块铁板。
贺株莎咬咬牙,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影响到骚操作。
正所谓面稳心慌,就是现在的贺株莎,她对白芨又惧又怕,但面上毫无表现,甚至还能张口就舔:“美女姐姐,让我做你的入幕之宾吧,我也不求你只有我一个,我能做你万千瓢水里的一瓢水就够,让我偶尔能看看你。”
“美女姐姐,我家里有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完全不缺钱,从没缺过钱的白芨从她的双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来。
“滚回你们班去。”
贺株莎一僵,她有时候也挺恨自己这张嘴的,但她确实也是真的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美女姐姐,真的不给我一个机会吗?”
在白芨临近发火前,贺株莎身体非常主动的跑离了二班,但嘴还是不听话的留下一句,“美女姐姐,那我下节课再来找你!”
育沛紧跟回班,被珀赶紧拉住。
“好了好了,白芨不是说她会处理吗。”
育沛目光紧盯着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的贺株莎,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她太碍眼了。”
“白芨会生气哦。”
白芨……白芨确实有点生气,但更觉得可笑。
少女的话莫名其妙,甚至毫无逻辑,感觉只是在单纯的恶心别人。
可少女本人的举动里,能看出来她其实对自己是真的有几分喜欢在,并不是想过来恶心自己。
钟楼的小东西也跟她有关系,看来
芨:平哈现在在哪?我给他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他怎么了?
明姑罗:先生此前交给他了什么任务。不过你不用着急,他应该这两天就会回来了,我会把他带过去找你。
白芨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把见到贺株莎以来最好奇的问题抛给了明姑罗。
怕明姑罗生气,她还整理了下措辞。
芨:灵物一族,除了会在失了智的情况下看上人类外,还会在什么情况下看上诡物?
明姑罗:?
虽然只有一个问号,但白芨马上就知道对方是被气笑了。
明姑罗:先不说那些自甘下贱的东西竟然跟人类混在一起恩恩爱爱搞恶心事,竟然还会有这般神志不清,审美颠倒的家伙存在?
嗯……人类对灵物来说,就如同动物对人类。灵物带着固有的偏见,觉得人类无法跟自己比较,甚至是完全看不上人类。
其中有些极端的家伙,比如明姑罗等,看待人类就如同人类看待老鼠,不仅会把自己架的很高外,还会极其厌恶甚至想要弄死对方。
当然明姑罗其实还好,至今为止,除了那些人类挑衅到她头上来,她没动过别的人类。
而诡物对灵物来说,就如昆虫对人类。可以忍受对方的存在,有时看到了也不会置对方于死地,但跟他们在一起是别想了。
十年前龛灵宗的灵物事件明姑罗已经知晓,那在她看来不异于人类世界里一个人类跟一只动物相爱并生下了孩子。
而如今的灵物诡物相爱,那大概就是更离谱的,一人类和一虫子相爱并生下孩子。
白芨代入后,也觉得有些离谱。
但怎么说呢,灵物诡物或者魔兽想和人类在一起需要化成人形,否则会出现生殖隔离,但灵物诡物和魔兽三族互相之间并不存在。
只是交合是可以,但受孕率极低,毕竟到底是种族不符嘛。
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放平心态,我们自己专搞事业就好。
明姑罗:以后这种恶心的事别告诉我。
白芨深以为然,将手机熄屏,错开授课老师尴尬的脸,默默把手机刚回到书桌堂里。
不过还好的是,明姑罗并不会因为种族而搞些别的歧视。她手底下有一部分能人,都是诡物或是人类,她也没有因为种族而亏待他们,全都是平等的多待,出多少力就收多少功。
当你真的有能力并证明自己,她也会马上放下偏见。
她只是单纯且平等的歧视跨种族的爱情。
毕竟专心搞事业的时候,谁会在意你是干嘛的,又是什么种族呢?能带来价值创造价值用的顺手不就好了?
此后的每节课下课,贺株莎都会来找白芨进行一番语言骚扰,但说的话翻来覆去,中心思想也只有一个。
我愿意做美女姐姐的舔狗!
中午放学时白芨把少年们领到钟楼的房间,这回柳青也跟着过来了,看了看都觉得好,决定以后就在这里吃午饭了。
下午放学,贺株莎快速的收拾书包,她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先跑为上比较好,再凑上去舔就有点太不惜命了。
所以她的兄弟啊,不要怪她!
谁知刚出校门,就被拽上了一辆黑色的顶级车,被绑到了豪华别墅里来。
坐在客厅里,五个少年围着贺株莎呈半包围状,或靠坐着或靠墙站着,搞得坐在中间沙发上的贺株莎抱住书包瑟瑟发抖,欲哭无泪。
自己追求的上家在这里她也不敢多看,明明是五个一眼就能看透实力的少年,偏偏贺株莎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心思,这说明别墅里还有更厉害的存在。
恢复真身的白芨从楼梯上下来,来到贺株莎旁边坐下,用刀插了块苹果递给贺株莎。
“别紧张啊,不是你要找我聊聊的吗?”
贺株莎看着刀尖上的苹果,开口就是个哭嗝,“爹,所以你是答应让我做你的入幕之宾了吗?”
坐在一边的柳青噗嗤一乐,他就知道这肯定很有看头。
白芨身体顿住一瞬,属实是被贺株莎的这声甜腻腻的“爹”叫无语了。
“你抬头看我一眼。”
贺株莎颤抖着抬头,就看到比自己现在追的这家还要漂亮好几倍,不!是好几百倍的美女!
就是美女冷脸看着好凶,本就让人不敢亵渎的容貌更让人感到很有压力,心生畏惧。
“美女,我爱你,嫁给我吧。”贺株莎想都不想,就牵上白芨的手,并强势的插入白芨的指缝,呈现十指相扣状。
“我愿意为了你献上我的一切。”
白芨微微一笑,下一秒贺株莎就被反扣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疼……疼疼疼,美女你轻点,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白芨没管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黑团子来,放在贺株莎的面前,“这是你的兄弟吧。”
作为灵物和诡物的后代,贺株莎一共有五十七个兄弟姐妹,而且除她之外,都是各种各样的黑团子,完全修炼不成人形。
至于原因嘛,大概是因为贺株莎是五十八个团子里唯一完整的,其他的团子就算修炼也都会有大部分灵力聚在贺株莎身上。
不过有意思的是,贺株莎可以让其他的兄弟姐妹们附身,比如现在的贺株莎身上,就带着她的二十三个兄弟姐妹。
看到贺株莎的
至于贺株莎的嘴巴会不受她控制说出些让人下头的话,则是因为她的父亲,一直附在她的嘴上。
正所谓,掐断女儿的每一朵桃,这位父亲是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