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全体跑路

严蝉休一刀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白州撞在法阵上,一扭头,就看到正在凿阵的刘刚。

相隔十数米。

白州给他一个提速的眼神。

刘刚骂骂咧咧,回应道:

“你一天不惹事,能闲毛病吗?”

嘭!

一声巨响。

法阵剧烈颤动,刘刚所在区域,将法阵打开一道口子。

白州瞧见,不见丝毫犹豫。

妖兽飞回‘镇妖符’。

白州化作一道雷光,钻出口子。

素草被斩杀,严蝉休悲痛欲绝。

严家出现不小的动乱。

苏楼月则抓住时机,怒声暴喝。

“别让他们跑了,杀了他们,为师兄报仇。”

一声呼喊,严家众人回过神,立即杀出。

倒严党等人,也会回过神。

能跑了?

能跑路谁还拼到底?

一个两个立即跑路。

白州冲出法阵,不做丝毫停留,接连‘雷遁’,朝着妖域冲过去。

如今人族不好回去。

严蝉休肯定死不了,如此高调回人族,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白州正好要去换回身体。

借机避避风头。

见人从法阵内跑出来,红云武尊,一时间不知所措。

主要不知道要干嘛。

刘刚一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跑。

红云立刻跟上。

“姓刘的,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咱们来到逐鹿关,费劲巴拉,难道就是为了凿开这个破阵?”

刘刚没搭理他,速度不减,冲向远处。

刘刚眼睛锁定白州,心中嘟囔。

这次多久不见,这小子怎么跑的那么快?

难道真的突破到宗师了?

不应该啊。

刘刚想到第一次见到白州的场景。

刚刚成为武者。

之后见面,也才只是以一级武者。

去了一趟‘梅山’,‘真武山’,再次见面,就成宗师了?

刘刚想破脑海都想不通。

思来想去,心中生出种种疑惑。

刘刚以心声询问。

“白州,跟老夫回天门关,有斩勘院在,没人敢怎么你。”

“红云也在,给严蝉休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找麻烦。”

白州回应道:

“刘主任,不着急,回见。”

轰!

一道雷鸣声中,白州跨越数公里,再次拉开距离。

刘刚气的咬牙切齿。

见白州跑的越来越远。

刘刚郁闷道:

“跑的真他娘的快。”

心里有火,刘刚见人就骂。

“你这么大年纪,咱们连一个宗师都追不上,真废物。”

红云武尊平白无故遭骂,心里郁郁。

“姓刘的,你大爷,老子忍你很久了,平白无故陪你背了这么大的一个锅,你埋怨起老子来了。”

两人互看不顺眼。

刘刚见追不上白州,只好调转方向,朝着天门关奔去。

红云武尊心中满是郁闷。

自己什么都没做,到头来,反倒是要被严蝉休记恨上。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清楚刘刚的意图。

法阵内,严蝉休大怒,付出巨大,徒弟死伤惨重。

结果对他来说,算是稳住了自己的地位。

可也只是惨胜。

白州狂奔一天一夜,累了就换妖兽,反正不能停。

主打一个兵贵神速。

回到真武山,一头钻进秘境,才稍稍松口气。

这段时间,外界发生许多大事。

首先,逐鹿关动乱结束。

倒严党这次惜败,严家惨胜。

倒严党重要人员,都保存下来,死里逃生。

就连黑不鸣都在严蝉休的刀下捡回一条命。

黑不鸣逃了,受伤很重。

有人说他说不了,有人则说,严蝉休追杀成功。

不管如何,有一个事实很重要。

逐鹿关元气大伤。

除了顶层战力严蝉休仍在。

宗师及以下武者,损失万余人,如同一下子将逐鹿关掏空。

妖族若是此刻袭击,逐鹿关毫无还手之力。

如今,逐鹿关闭关。

任何外来人无法进入,城内生灵涂炭,人族高层对此极为关注。

剩下还有几件小事。

比如说,逐鹿关质问天门关,红云武尊威胁逐鹿关,逐鹿关将会进行就此事与天门关详谈。

红云武尊就一个字。

赖。

直接一个问题甩过去。

我承认我去过逐鹿关,可我干过什么吗?

如果说逐鹿关不欢迎我红云武尊,我倒要问问,逐鹿关凭什么不欢迎我。

好一波反客为主。

斩勘院内。

刘刚回来后,闭门不出。

林庭山本想问问,看到刘刚耷拉着脸,没有气急败坏,说明事情办成了,不过结果不开心。

林庭山很聪明,不在这个时候找不痛快。

鬼门关。

童祭带着沈幼宜来到鬼门关。

第一时间,童祭就遭到鬼门关逮捕。

巴蛇会的会长童祭,手中惨案不少,早就在玄武司的通缉榜上。

好在受到四方观梁蒯和秦纪明的担保,童祭才免了牢狱之灾。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出城杀妖抵债。

这算是鬼门关对他最大的仁慈。

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童祭反倒是觉得心安。

一想到逐鹿关,就像是一场噩梦。

严蝉休一个念头,数万人丧命,那里才不是人待的地方。

沈幼宜被张淑君带着,见到梁蒯。

了解沈幼宜的情况,梁蒯让其安心待在四方观。

沈幼宜很好奇,忍不住问道:

“道长,您跟前辈很熟吗?”

梁蒯想了想,轻笑道:

“不算很熟,过命的交情。”

沈幼宜对这个回答感到疑惑。

“道长,您知道前辈最新的情况吗?”

梁蒯说道:

“别担心,那家伙有九条命,死了两次都没死透,这次也一样。”

“虽说严蝉休布下天罗地网,他福大命大,又让他跑了。”

沈幼宜闻言松了口气。

“道长,您能给晚辈说说前辈的事情吗?”

梁蒯深深的看了眼沈幼宜,轻轻摇头道:

“抱歉,时机未到,道破天机,他恐有性命之忧。”

沈幼宜顿时担忧不已。

“是晚辈多嘴了。”

梁蒯轻笑道:

“别担心他,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又能听到他的消息。”

“他这个人,每次参与的都是大事,想听不到都难。”

“接下来几个月,就在贫道这修行,有事可以询问淑君,他和你那位前辈,可是有不小的交情。”

“对了,还有一个年轻人,你或许认识。”

沈幼宜告退,脑海中,对于近段时间的事,反复揣摩,仍然觉得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