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老板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不断哀嚎,祈求众人饶命。
萧云却在一旁冷眼看着,并不阻拦。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水桶突然摇晃起来,传出阵阵水花声。
金银老板就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挣扎着朝水桶爬去,一边爬,还一边磕头祷告:
“救命啊!仙君大人!仙君大人救命啊!”
就在众人不解间,那个水桶却泛起阵阵水花,同时闪耀出隐隐黑光。
与此同时,紫金葫芦的表面上裂开无数裂痕,许多黑气逐渐从裂缝中渗透出来。
“丢人现眼的东西!”
一句呵斥从葫芦内发出,充斥在整间别墅中。
金银老板一听见这句呵斥,当即更加拼命地磕头,祈求道:
“仙君大人救救我们吧!”
萧云隐约觉得不对劲,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威压充斥在他周围,竟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紫金葫芦上已经布满裂痕,紧接着一阵巨响传来,连带着整个水桶的炸碎成渣。
无数黑气从葫芦中涌出,弥漫在房间中,最后凝聚成一名身穿白色仙袍的男子。
此男子凌空而站,身穿一身白色素袍,就连头发和眉毛也如同冰雪般洁白,但他的面容看上去却只有二三十岁,像极传说中的修仙人士。
他环顾四周一圈,不禁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薄凉,以及九十分的漫不经心。
“很好,历劫一千四百年,本尊终于重见天日。”
说着,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白发如雪,眼眸如渊,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不舍、一丝留恋、一丝怀旧、一丝忧伤、以及一丝愤怒。
“吾妻,花轻舞·苏玛丽。你等着,我这便将这世间毁灭,你在九泉之下也得以安息了。”
说着,他的眼中竟落下一滴泪来,仿佛冰冷的雪球在他冰山般的脸上滚落。
然而金银老板还在不知好歹地祈求道:
“太好了,仙君大人!您终于自由了,那快救救我们吧!”
被称为仙君的男子听完这话,眼中竟射出一道冰冷的凶光,脸上的表情如同深渊般冷漠。
“救你?可惜我只想毁灭这个畜生般的三界,以及三界众生。
包括你们二人,也是一样。”
金银老板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什、什么?仙君大人,您、您说什么……”
男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仰天长啸:
“天道不仁,视吾爱妻为豚狗!
那我便毁灭这天道,埋葬三界众生,为我爱妻陪葬!
黑化!!!”
说罢,无数黑气从他的仙袍中喷涌而出,充斥在整间别墅中。
这些黑气含有剧痛,仅是吸上一口,便让人难以呼吸,就像整个肺部被灌进了水泥一般。
不一会,整间别墅的所有凡人都面色发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而萧云也实在反应迅速,就在黑气刚喷涌而出的那一瞬间,他便赶紧服下一颗“十全解毒丸”。
自称仙君的男人环顾别墅一圈,发现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只有萧云还站在原地,身上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见状,男人微扬嘴角,称赞道:
“很好,凡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但,并不值得免你一死。”
萧云见到身旁这么多工人都有生命危险,不禁面露怒色,朝着男人发起进攻,怒斥道:
“想杀我?你有这个实力吗!
除了我们众王殿,这世上没有谁能伤我分毫!”
说着,他已经来到男人面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男人的脸捶去。
男人却瞬间伸出左手,掐住萧云的脸,直接将萧云按倒在地。
萧云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被人这样按在地上,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男人冷漠地看着萧云,又扬不屑的嘴角,露出他那三分凉薄,七分漫不经心的笑容:
“在凡人这一列中,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是非常好的练武苗子。
但是,你别忘了,你是练武的,而我是修仙的。
你区区一介凡人,根本没有能力在本尊的手下熬过一个回合。”
萧云并不服气,拼命挣扎。
但很遗憾,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又说道:
“你刚才解了我的毒,很了不起。
但,本尊接下来这一招,你接得住吗!”
说着,男人的左手上瞬间涌现出无数黑雾,它们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朝着萧云的嘴里逛了进去。
不一会,萧云便浑身发紫,双眼泛白,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男人见状便松开手,直接飞到半空,冷眼看着脚下所有人,自言自语:
“凡人终究是凡人,怎能与本尊相提并论。
好了,该让三界众生给吾之爱妻陪葬了。”
说罢,他便施法收回黑气。
整间别墅的黑气重新凝聚在他身上,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因此逐渐变成暗黑色,就连头上的白发也被黑气浸染成墨色。
接着,他又掐指一算,找到了人口最多的国家,他毁灭众生的第一步,就从毁灭这个国家开始。
于是,他便御气飞行,朝着阿三国飞去。
很快啊,他便飞到阿三国的领土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生物。
随后,伸出左手,无数黑气在左手上蔓延,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黑球。
不一会,这颗黑球便如同一座小山那般巨大,甚至将阳光都给遮住了,在地上形成一个几十公里范围的阴影。
地上的阿三抬头看去,以为遇见了活佛,连忙跪倒磕头祷告。
男人却毫无感情地将这颗充满毒气的巨大黑球朝着阿三国扔去。
很快啊,这颗黑球便砸在了阿三的土地上。
黑球瞬间破解,无数毒气冲出,涌进阿三们的肺部之中。
阿三们全都大意了,没有闪开,全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死得很彻底。
男人恐怖如斯,只用一招,便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了阿三国的所有生物,甚至连细菌都暴毙了。
然而,整个国家中只有一人例外,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恒河边。
此人,正是毒王刘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