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鸡鸣五更已至卯时。
懿安皇后小鸟依人赤条条依偎在崇祯怀里。
崇祯则是揽着懿安皇皇后滑嫩柔软的玉背。
只见懿安皇后俏颜上透着满足与甜蜜在崇祯怀里拱了拱。
“陛下,再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陛下该起床走了。”
懿安皇后嘴上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含羞问道:“陛下昨夜开始为何不让臣妾宽衣?”
闻言,崇祯弯了弯嘴角,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朕不是说过皇嫂你穿凤袍很好看么?”
“所以这是一种情趣。”
懿安皇后玉指在崇祯胸膛上打着圈,浅浅一笑:“陛下之言,臣妾不懂。”
崇祯“呵呵”一笑,勾了勾懿安皇后美颚:“皇嫂以后慢慢就懂了。”
“现在穿上凤袍,不穿亵裤,咱们再来一次。”
崇祯这话一出口,懿安皇后不由一阵惊愕,犹豫起来。
“陛下,雀儿就快来了。”
“还有半个时辰停产量呢!皇嫂就不要推脱了,难道皇嫂不愿意?”
“臣妾,臣妾自是愿意。”
懿安皇后红霞满腮的回了一句,便开始穿起的凤袍。
“啧啧……皇嫂穿上凤袍真是美艳无双。”
崇祯先是夸赞了一句,随而叫道:“走,咱们去左边。”
一番缠绵后,懿安皇后如一堆烂肉口喘粗气,瘫坐在地,眸含春水娇嗔道:
“陛下太勇猛了,臣妾以后怕是都离不开了。”
“皇嫂既然离不开,那以后就主动一些。”
崇祯嘴里说着,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一番整理后崇祯迈步出了寝宫。
留下一脸潮红的懿安皇后,愣愣坐在地上,自己要主动一点吗?
陛下真的太坏了,不过那种坏又让人无法拒绝……
不多时,雀儿准点准时来到懿安皇后寝宫。
雀儿推门入殿,见自家皇后娘娘已经起身,行过礼后,便开始了日常的打扫、整理。
娘娘的寝殿倒不像昨天那般凌乱,雀儿一边整理一边想着。
可当她拿着抹布准备擦桌子时,却不由抬头向屋顶上看了看,很是疑惑。
屋顶没破,昨晚也没下雨,怎么地上会有塘水。
雀儿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忍不住摇了摇脑袋。
雀儿这一举动,刚好被懿安皇后瞧见,让她没由来一阵心虚,下意识解释了一句:“地上的水是本宫之前喝水时不小心弄洒的。”
懿安皇后不解释不要紧,一解释雀儿更加狐疑,娘娘这是怎么了?
犯得着和我一个宫女解释么?
懿安皇后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一阵莫名兴奋。
难道这就是之前陛下说的情趣?
……………………………………
四月初的草原虽然吹着春风,但依旧有些寒冷,刚发萌芽的草地上星罗密布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蒙古包。
在这些蒙古包中间夹杂着一些用泥土堆砌而成的土屋。
只是这房屋的土墙上还明显留有烟熏火烧的痕迹。
这般奇特的风貌在偌大的漠南草原独此一家,这里就是土默特部汗王“俄木布”所在的归化城。
归化城建于万历年间,是漠南草原上唯一的一座城池。
可惜的是崇祯五年奴酋皇太极追杀林丹汗至此,一把火将已钢初具规模的归化城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几间泥巴土屋。
在这为数不多的一间土屋内,两个身着明制衣袍的人正在低语着什么。
没错,这两人正是奉崇征旨意来到草原进行代码交易的东厂掌印太监赵泗洲和锦衣卫指挥千使梁清宏。
“他娘的,这个俄木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咱们到归化城都两天了,俄木布既不与咱们做交易,也不见咱们。”
“就让咱们这样干等着,真是晦气……”留了满脸胡茬的梁清宏颇有些懊恼的说道。
“你急什么,我估摸着俄木布也难做决断,或许他正在考虑吧!”
“赵掌柜,这可不是我着急,咱们多在这留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你也知道,咱们这次是孤军深入,可没有援军。”
“哎……咱们再等一天,如果一天后俄木布还是不见咱们,那咱们就转道去漠西草原。”
赵四洲话音刚落,土屋的破门突然被人敲响。
梁清宏看了赵四洲一眼,随即走到门边拉开破门,只见一个身披皮草的蒙古汉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用别口的汉话说道:
“我们汗王请两位掌柜到他大帐一叙。”
蒙古汉子就这么不轻不重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出了土屋,也不管梁清宏、赵四洲愿不愿意去。
两人顾不得商量,只是互视了一眼,便拿起长刀跟上了蒙古汉子。
过一会儿,蒙古汉子带着两人来到一个明显比其他蒙古包要大很多的大帐。
梁清宏,赵四洲入帐,只见正上方的条形桌案后,端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
彪形大汉身后两侧各站有十几个手持兵器的刀斧手。
梁清宏、赵四洲两人刚看清楚帐内的情形,耳边就传来一道闷若滚雷的声音,呵斥道:“大胆!见到我们汗王为何不下跪参拜?”
端坐在条形桌案后的彪形大汉对此冷眼相看,莫不作声。
听到这趾高气扬的呵斥,梁清宏、赵四洲皆是愤怒不已。
只见梁清宏声若洪钟地怒极大笑:“哈哈……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
“我二人乃是大明来的商人,上跪天地,下跪君王双亲,岂会向你一个小小的草原部落首领下跪。”
梁清宏话音刚落,赵四洲阴冷的声音紧随其后传出。
“梁掌柜说得好,我还不信他们敢把咱们怎么样,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两个死,他们也别想活。”
正当刚刚那个蒙古汉子还想呵斥时,却是被条形桌案后的彪形大汉抬手给阻止了。
“苏赫巴鲁,不得无礼。”
彪形大汉先是扭头说了一句,然后竟自顾自的拍起手来,只见他于“啪啪啪”的拍手声中阴恻恻的笑道:
“呵呵……明朝来的商人?你们怕不是将我俄木布当成傻子了吧!”
“你们告诉本汗,是什么样的商人会一路走一路寻求战马交易?”
“你二人也不用装了,实话告诉你们,本汗前两天之所以没见你们就是在打探你们的身份来历。”
“虽然本汗不曾打探到你们真正的身份,但我想你们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明朝商人,如果本汗所猜不错,你们应该是明朝朝廷的人吧!”
“你二人倒是好胆,竟敢到我俄木布的地盘上来做战马交易,现在还主动跑到归化城来。”
“本汗该说你们傻,还是该夸你们勇气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