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转过身的时候,林平之发现他的脸上化着浓浓的妆,有的地方特别白,有的地方特别黑,还有的地方竟然是粉色的,这样的一张脸,看上去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这是一个女人吗?
不对,这是男人吗?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这样的脸都是世所罕见的。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把自己化成这个鬼样子,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妆。
这就是东方不败,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他身上那么多衣服,只怕全是绣花针。
每一根绣花针都可以打爆一块万斤巨石。
这种绣花针只有在和令狐冲林平之这样的高手对战时才会使用,向定逸师太,左冷禅这样的高手,东方不败只用把身上的白绫打出来,就足以应对。
这也是笑傲江湖里面超一流的高手。
面对这样的高手任我行见了都会瑟瑟发抖。
可是林平之和令狐冲见到他之后并没有害怕,只是感觉心中有点不自在。
令狐冲先开口说道:“东方不败,你要我找的人我已经给你找过来了!”
“令狐公子你做得很好。”
林平之心想,这货不是应该在黑木崖上等任我行和令狐冲杀吗?为什么他会提前得到消息逃出来呢?真是有意思。
另外这东方不败也真够怪的,在原剧情当中他非常的爱杨莲廷,可是,这个东方不败,不但毫不吝啬杨莲廷的生命,他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这真的是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吗?
“在下林平之,盟会副盟主,不知道东方先生,不对,东方女士叫我到这里有何贵干?”
“你就是林平之?”
“怎么?你看着我不像林平之吗?”
“林平之为什么不修炼自己家的辟邪剑谱?”
“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要自宫之后才能修炼我,林平之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据我所知,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上面根本就没有北冥神功凌波微步还有天山六阳掌,能告诉我你这些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你真的是林平之,那么你的结局会非常的悲惨,你和岳灵珊成亲之后你就把自己给阉了,最后你为了复仇还被莫高锋的驼背弄瞎了双眼,你这样的命运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可是我今天见到了林平之,却是换了一个人,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很好奇,东方不败难道不是应该在黑木崖上为了维护杨莲廷和令狐冲任我行等人死战到底吗?他怎么会放弃杨莲廷,而一个人逃出黑木崖呢?”
“林平之,废话少说,我想和你过几招,看看是你的独孤九剑厉害还是我的葵花宝典厉害。”
“早就听说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已经练到了,非常高的境界,今天我也想见识一下。”
林平之和东方不败两个人的话刚说完他们就大战在了一起。
东方不败使用白绫和令林平芝的独孤九剑大战了数百回合,不分胜负。
其实这二人都没有用杀招,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
这二人故意在山崖。
不得不说,东方不败和林平之两个人的轻功都非常高明,东方不败的脚轻轻的一点树梢,他就能够飞出四十多丈,林平之施展凌波微步,轻轻一点树叶也能飞出四十多丈,倒是令狐冲在追这二人的时候有些吃力。
过了半个时辰,令狐冲已经不知道林平之和东方不败飞到哪里去了。
令狐冲飞上一座山峰,想借着高处看他们两个人在什么地方决战,但是他没有看到任何的动静,这两个人好像消失了一样。
林师弟和东方不败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两个为什么没有打斗的声音了?
林平之和东方不败,各自施展轻功,越过几个山头以后,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山洞里面。
等到林平之进到那个山洞以后,他发现山洞里面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这美味佳肴,有红烧鲤鱼,还有清蒸螃蟹,以及各种各样的小菜美酒。
“林公子,你觉得这一桌子美味佳肴如何?”
“我真是想不明白,堂堂的东方不败竟然会请我喝酒吃肉,而且还是在和我大战的时候。”
“我东方不败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走又何必和你战到最后?我想拿酒把你灌死,拿肉把你撑死,难道不行吗?”
“当然可以,若是比酒你能赢了我的话也算你胜了,吃肉,要是能把我撑死也算你赢了。”
“林公子你不觉得好奇吗?为什么我东方不败到现在还没有死?”
“这有什么好奇的?你要是不救杨莲廷的话,在黑木崖上你也不会被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刺伤,更不可能被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吸到血,你也就不会死。”
“你不奇怪我是怎么知道这些剧情的?”
“我现在一点都不奇怪了,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还在想,这货不是应该在黑木崖上被令狐冲和任我行杀死吗?他怎么会扔下杨莲廷一个人逃了出来,原来你根本就不是真的东方不败?”
“我是谁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楚惊龙?”
“你知道我是楚惊龙?”
“我是你最好的同学,难道你忘了?”
“小胖墩儿?”
“闭嘴!不准叫我小胖墩儿。”
“我说小胖墩儿,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在打笑傲江湖这个游戏的时候,突然之间我把东方不败打死了,结果我就变成了东方不败。”
“当时是不是一道光一闪你就消失了?”
“反正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过来以后就看到自己成了这个鬼样子。我的身边还有一个恶心人的娘娘腔杨莲廷,他说他非常爱我又是不能离开我,又是对我山盟海誓的,恶心的我要死,我是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和他有那种关系?”
“说实在的,你比较幸运。”
“你还敢嘲笑我,说我幸运?”
“我们两个在上学的时候,你好像经常对我说要是你能变成一个女人那该多好,现在你不是如愿以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