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民国位面重制了,因为不想写舞女了,还有部分剧情设定不太好看,所以这是新的开始哦~
尽量为宝宝们写出最好的故事~
之后还有什么想看的位面可以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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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500功德点。】
“功德点是什么?”
宋知栀仿佛一道半透明的幽魂站在雾蒙蒙的空间里,前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通往位面世界的镜子。
【宿主,根据局长大人为您制定的规则,宿主需要凑齐一万功德值就可以获得重生哦~】
【每个位面任务完成后,就会根据任务难度累计不停的功德值,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系统机械音变得有几分兴奋。
干完这一票,它就能就能获得肉身了!
“所以一万的总值,一个位面就只给五百吗?”
宋知栀嫌弃地咂吧着嘴,眼眸中不可言说的表情让系统都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所以局长大人这是要压榨劳动力啊~”
【宿主别气馁,下次说不定就多了,加油哦~】
“好了,传送吧!”
【位面正在结算中】
任务者名称:宋知栀
任务者属性:五倍易感体质
任务位面:黑月光是被囚假千金
任务难度:b级
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奖励:500功德值
背包:500功德值
【结算完毕!】
【新位面剧情正在传送中,开始传送。3,2,1】
头顶的机械音落下,女孩就被那面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镜子吸进去了。
意识开始变得昏沉起来。
【剧情正在传输中,主线任务:帮助原主完成遗愿。】
【支线任务:寻找终极反派并完成攻略,特征:情动时耳垂会出现红痣。】
【祝宿主好运,剧情传输完毕!】
脑海中的机械音越来越模糊,宋知栀彻底陷入了沉睡。
一道原主的虚魂飘在脑海中,声音似江南般的温侬软语。
“我的遗愿有两处,劳烦帮我报仇,最后……帮我救下阮宴年……”
女人说到最后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然后那最后一缕幽魂飘散在这世间。
“宋知栀,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
她还未睁开眼,耳畔那道玩味轻蔑的声音就率先了入了耳。
那道二胡伴着曲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女孩轻颤了几下睫羽,睁开眸子时,那刺眼的阳光落在脸上,暖融融的。
可男人那道轻薄戏谑点声音却是冷得她发颤。
记忆如同翻涌的洪流席卷而来。
面前穿着军装的男人长着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脸,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中满是轻佻。
薄唇间叼着支香烟,缓缓朝她吐出缭绕朦胧的烟圈。
呛得她眼泪直流。
这便是反派之一,督军沈知衍。
原剧情中他就是锦城的霸王,护佑平安却也特立独行。
人人都称赞督军神勇风流。
长得俊俏说话风趣,手段强硬雷厉风行。
城中无数世家小姐倾心的对象。
但只有宋知栀知道,沈知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霸,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毒蛇。
那副风流雅痞的外表下是一颗肮脏不堪的心。
为什么这么说呢?
大抵是因为原主亲身经历这男人的阴私与恐怖。
原主本来是宋家的小姐,早些年间也算是大户人家的闺秀。
宋家掌握着锦城最大的药材生意。
北地春迟,榆杨晚叶。
在战火纷飞,哀鸿遍野的年代,对军阀最重要的就是钱和药。
原主和沈知衍指腹为婚。
可她一心都扑在青梅竹马的阮宴年身上。
沈知衍便设计陷害父亲叛变,与敌军同气连枝,便带着人将宋家抄了。
等到原主回来时,宋宅中已经尸横遍野,鲜红的血迹染红了整座宅院。
毋庸置疑,他是个卑鄙的人。
后来又还了宋家清白,可是那时已经无济于事。
为了救身娇体弱身患咳疾的病弱竹马,原主利用沈母的怜爱,进入了沈宅。
那时她还不知道灭门的真相。
想着宋家的药材生意和渠道都被沈家接管把控,便想借助沈家的势力,为竹马阮宴年治病。
西洋运来的药材可比金子还要金贵。
就在今天,宋知栀才发现了宋家被抄家灭门充公的真相。
不过是沈知衍的私心。
原剧情中她得知真相便十分愤怒,要与沈知衍同归于尽,刺杀不成,男人那暴戾的真面目也不再遮掩。
将她锁在了深院里。
“宋知栀,要不是你父亲死也要求我留你一命,你真该庆幸母亲对你有几分好印象。”
“不然,你现在早就和宋家老小一同入黄泉相伴了。”
字字句句如同无数柄刀子扎在她的心上。
可原主到底是个牢笼里待了太久的囚鸟,已经不知道如何飞了。
想复仇却没有法子。
最终得知阮宴年病死的消息,心灰意冷三尺白绫吊死在房梁上。
今天就是原主发现真相的日子。
此前的沈知衍对她还存有几分耐心,不会刻意为难她。
可是她发现真相后,来找园子里听曲儿的男人对峙,才发生了后面被囚的事情。
宋知栀站直了身子,那指尖捏着的白色杜鹃纹绣的手帕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
此时那真相还未被宣之于口。
沈知衍那张俊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好。
似是故意在几个唱曲儿的戏子面前戏谑奚落着她。
“宋知栀,你打断他们唱曲儿,是想亲自唱给我听吗?”
这无异于在暗嘲她和那群台上落魄的戏子一般,为了吸引他的注意演给他看的。
宋知栀紧抿着红唇,收回了那眼眸中淡淡的愠怒,弯下腰捡起来自己的手帕。
温侬软语的嗓音带着些许僵硬。
“沈督军,是我冒昧打扰了,告辞。”
说完就转过身正想离开这里。
谁知身后的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薄唇间含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浓重粗壮的眉宇轻轻上挑,带着些许促狭和轻佻。
“慢着,过来。”
那道低沉的声音由轻到重,层次分明,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宋知栀假意顺从地转过身。
“沈爷还有什么事吗?”
只见男人慵懒地举起茶杯,那瓷碗中里面空空如也。
“愣着做什么?给我看茶。”
高大挺拔的身躯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胸前的军装衬衫松松垮垮地敞开着,几颗扣子皱在了一处。
露出性感的锁骨,加上那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态,显得愈发痞气。
像个街边的混混,却又比那些混混俊俏很多,痞气也就变成了邪肆,不羁也就变成了风流。
茶碗被那冒着热气的茶水斟满的瞬间。
那修长的指尖握住了她正要离开的手腕。
“你打断了我的曲儿,你得赔我一首曲子才行。”
这算什么?
将她当作那木台子上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