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几位读者们呐,锦鲤打个商量行不?乌盈盈和李菲菲这对,我没太想好继续怎么写t^t,咱们要不先把付辛的番外篇放出来?)
?(因为要放的话,会打乱时间,大家能将就看不?不能的话,我再想想乌盈盈和李菲菲这对。)
(目前时间6月21日13:46分。)
(付辛的番外篇有存稿十多章,一章最少七八千字,目前是真没思路人鱼他们的。)
天色暗沉,乌云密布,黑压压的,无来由得便让人心生压抑。
监狱大门之外,停了一辆红色法拉利。
车边,还站着一位身材挺拔高挑,身着一套白色西装的长发男人,他一根红色发带系住头发,微风吹拂,发带尾端轻轻摇动,一张面容清隽,望向监狱门口的眼中平静无波。
他站的笔直,似是一棵树般,安静平稳地扎根在那里,臂弯里挽着一件黑色大衣……
今天,是付辛出狱的日子,
男人早来许久,终于等到那扇铁门缓缓打开,
注意到门后的身影,男人的眸光闪烁一丝光亮,但转而掩下,他向着那身影走去。
付辛身着一件高领咖色毛衣,黑色长裤走出来,半路相遇,男人给他披上大衣,恭恭敬敬的唤了句少爷。
付辛没应,瞥了一眼这俊逸男人,只是伸手要了根烟,要男人给他点上。
天色愈发的黑,几丝细雨飘落,烟丝随着吸吐,一闪一闪冒着燃烧炽热的红光,两人都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任由零星的雨水落到身上。
“你回去告诉老爷子,我不会回去,家族企业我不会管,找我哥去。”
“所以别再派人跟着我。”
声音平淡无味,毫无半分起伏。
可下一瞬,他叼着烟,揪住了男人的领带,扯近,凤眸微眯,语气恶劣,
“还有,沈辰君,我有没有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恶心懂吗?”
“老爷子就非要你嫁给我,你就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身下雌伏?老子喜欢女人,懂吗?”
“他要娶,你嫁给他!我的婚事用不着他操心!”
沈辰君只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付辛,那厌恶嫌弃近乎凝成实质,他眸中光点黯淡,垂下的手掌微微颤抖。
许久,一道干涩清润的声音,从那红唇中吐出。
“我…知道了,少爷。”
付辛冷哼一声,松了手,将身上披着的大衣扔回给他,向着那红色法拉利而去,神情不耐。
“开车,送我去西溪墅区。”
“带着消息,滚回去给老爷子复命,老子对你够好了,别妄想些别的,有我的消息,老爷子不会让你断胳膊断腿。”
将已经燃尽的烟头,顺路扔进垃圾桶,他没回头看沈辰君一眼。
沈辰君被他恶言相向,却也只是跟在后面,像把石头掷进池中击起水花四溅,又恢复原来的平静那般。
“是,少爷。”
他一身白色西装,如今肩头和发丝都湿了些许,坐进封闭的车内,带来微凉潮湿的气息,
偏头看着身侧早已坐到副驾驶位的付辛闭目养神,连半分目光都未再给他,沈辰君心中只觉苦涩,却依旧顺从的默默驱车向着西溪墅区开去。
沈辰君车开的平稳,不知不觉间,付辛竟安然睡了过去,车内萦绕着淡淡的,说不上是什么的清香,浮躁的心,渐渐被抚平,原是装作的闭目养神,也到底没抵住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付辛惺忪醒来时,车内安静无比,只身上盖着之前那件被扔回去的黑色大衣,而那沈辰君不知去向。
开着暖风空调,倒也不是很冷,付辛揉了揉眉心,抬手关了空调,又坐了一会儿散去身上暖意,便抬腿下车。
周遭熟悉,是他的地下车库,对于早就知晓自己被老爷子堪称为监视的厚爱下,没有隐私可言,付辛真是愈发的感到头疼。
都八年了,竟然还这样,当初流连花丛中,又大张旗鼓的追求沈文韵,拿白手起家的公司给她玩,还入狱了,这么不求上进,这么烂了,怎么就那么锲而不舍?
他是什么香饽饽吗?家族企业管理没他一个会死吗?
上面有大哥在,能力那般强,还非得把他弄回去?还给他安排个男妻!
顺着地下车库的电梯,回了他上面的别墅中,
直到躺倒在沙发上,付辛才放松下来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
好累……
在狱中的时候,都比在外面少费心力,至少舒心。
老爷子窒息般的掌控欲,还真是……
“叮铃~”
“叮铃铃~”
门铃被按响了好几下,付辛懒得去管,也没心情去管,懒散的以手臂覆眸,没有搭理。
猜也猜的到这安保极好的墅区,他的人没能拦住,来者是谁。
果不其然,下一瞬,门被打开,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传来。
“付辛!你这个浑小子!长本事了啊?出狱不知道回家,跑这里来干什么!”
“给老子滚过来跪下!”
来者,是位鬓发斑白,身形却不显臃肿苍老,反而依旧如壮年一般挺拔健壮的男人,他手持一根虎头金镶手杖,倍显贵气优雅,此刻面带一丝怒容。
付辛没想躲,也躲不过,施施然索性起身来到男人面前熟练跪下,收了身上的懒散。
“爷爷,孙儿知错。”
说着的时候,也做好了准备,今日他面对的不只是自家老爷子,还有老爷子身后的沈辰君,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态,被打趴在地,那太过于丢脸。
隔了五年,许久未感受到的手杖打在身上很重,脊背上瞬间就火辣辣的,付辛却没哼一声。
这种打,他早就习惯了,何况只是被手杖打。
“给老子滚回去管理公司!少琢磨你那些小玩意儿,平衡ej没了,你也该回去继承管理家族企业。”
付息也就是付辛的爷爷,对于这个小孙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儿子儿媳死的早,他拉扯、培养两个孙子长大,大孙子跟他爹像极了,一颗心系在工作上,做事也妥帖,让他放心。
就这个小孙子明明有那个头脑,偏生性子是个不上进的,为人又是爱玩,爱当那个纨绔子弟,后来倒是稳重了些,经历了场意外,又变回这个样子!
一气之下,又是打了一棍。
原本安静挨打的付辛出声反驳,神情倔强、倨傲,对上他的双眼更是没有丝毫的退让意味。
“我不回去!我能白手起家一次,第二次又何妨!”
虽说看似壮年,但到底是年老,身后的沈辰君,默默扶住他的手臂,沉默寡言的就像个背景板。
“你这个浑小子!”
付息缓了缓涌上的恼意,轻轻拍了拍沈辰君的手背,神情温和了些,面对付辛却又是命令的态度。
“要么跟小沈结婚,过好日子,我不再管你什么白手起家如何,家族企业那边小沈帮你哥管理。”
“要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管理家族企业,小沈给你当助理重新培养感情!”
付辛心中寒凉,语气中也没了多少温情,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扫了一眼自家老爷子身侧的沈辰君,如狼一般,恶狠狠地。
“你给我爷爷下了什么迷魂药?沈辰君!”
原本在停车场,对沈辰君的知趣,生出的那么一点点好感,消磨殆尽。
“啪!”
付息甩给付辛了一个巴掌。
这一下,让付辛失神怔愣,他不敢置信地转回头,望向惯来对他只有严厉斥责的爷爷,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却敌不过心底的寒。
“就那般袒护他?为什么让我娶他?为什么?明知我不喜欢男人!”
“我为什么非要跟他扯上关系?!”
他没动,却面上怒意浮现,看向沈辰君的目光厌恶到了极点。
付息没想到他这小孙子,居然就这么狼心狗肺!眸中满是失望,手杖戳向他的心口点着。
“当初,是你苦苦央求爷爷同意你们两个的婚事,说你想得到爷爷的祝福,让小沈感到幸福,如今你的承诺何在!”
“当时是爷爷不同意,想不通你们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觉得有违人伦,爷爷承认是迂腐,一时接受不了。”
“多年前的那场车祸,你可以是失忆,记忆紊乱!之前的事情你记不得,但若不是小沈救你,你又怎么能活到现在!连救命之恩你都忘了?!”
“醒了你就跑,抛下小沈这么多年,你当初口口声声的责任在哪?!”
“这么多年你回来几次?见过小沈几回!这就是你的负责!我付家怎么会出你一个花心种子!”
沈辰君还是那番漠然安静的模样,不说话也没别的动作。
付辛却是不相信,他怎么会喜欢男人?怎么会!
但对于老爷子的话却也是半信半疑的,老爷子向来不说假话,为了逼他娶了沈辰君而欺骗他的亲孙子……
他脑子很乱,前所未有的乱。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一直都喜欢的是女人!”
“我喜欢的是沈文韵!”
“我几年前,和她相处动了心,我喜欢的是女人!”
“我什么都记得,又怎么会是失忆!”
虽是这么说,付辛却感到头痛欲裂,好似当真是忘记了什么,他下意识不想承认。
付息看着自家小孙子这副茫然的模样,也知晓他是信了。
他叹了口气,
怪他,当初若是早点儿想通,也不能拆散他们,误了小沈这么多年。
“那你爱她吗?沈氏集团的那个小丫头,沈文韵?”
爱?
这个字,犹如一滴水,落入油锅炸开,一片哗然。
仍跪在地上的付辛,渐渐躬下腰,两手攥住了头发,他的头好痛,像是被人拿着锤子在时轻时重的砸。
他是喜欢的,但绝对不是爱,因为他也掺杂了利用。
“不…”
付息没有心软的意思,冷眼看着他的小孙儿自己承受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这么多年没有坦白,不仅是因为付辛一听到他提到沈辰君要么就避而不谈,要么直接出走找不到人。
但最重要的是,那场车祸,让付辛的记忆出现紊乱的情况,贸然告诉他,直接会导致他的小孙子因为承受不了,而变成植物人。
如今,到了时机,也养的差不多了,再不坦白告诉付辛,他又如何对得起,对他如对待亲人般,无微不至地陪伴照顾,亲眼看着长大的沈辰君?
如何对的起小沈的父母为了救自家儿子儿媳的临终托付?
虽然没救出来,但这是恩,得承。
付辛发出痛苦的低吼声,爷爷口中说的话,他想不相信,但潜意识里觉得爷爷说的可能就是事实。
他对沈文韵有过真心,也确实是喜欢的情感,面对那样一个有能力的女人,在事业上的帮助无疑是极好的,但爱,实在谈不上。
他更多的利用,而非占有欲,放纵她将平衡ej搞破产,不过是厌了。
入狱,也是为了躲老爷子和沈辰君,谋个舒心,不想面对。
他一开始就没想弄死陈正,只是想看看沈文韵会为他动心,还是依旧选择陈正,毕竟照片还是他用陈正手机拍的,传给他岳父岳母。
他不爱她,那他究竟该爱的是谁?真的是沈辰君?!
不!
我不喜欢男人!!
好好想想!
对!
付辛恍惚起身,把自己关进了地下室。
“这点出息……”
付息是有点失望的,这个小孙子,因为大孙子在,承受能力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收了目光,看向身侧,淡然如水般的沈辰君,他眸中满溢的是疼惜,抚了抚沈辰君的头发。
“小沈,他若是再对你不好,就放过自己吧。”
沈辰君闻言一怔,却轻轻摇头,
见此,付息长长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背。
这是个好孩子…
“小沈,你搬进来住,重新培养培养感情,他那爷爷来说,再说骂你,告诉爷爷来收拾他。”
沈辰君向地下室方向深深看了一眼,随后轻轻点头。
“走吧。”
“嗯”
转眼间,三日过去,
这几日,付辛在地下室滴水未进,也没有打开那扇门,若不是上面有监控在,怕不是以为他晕死在了那里。
地下室里,
付辛容颜憔悴,可那双眸子愈发的深邃,他坐在床边,垂首思考着,这是短短三日内,他做过最多的动作。
虽然仍旧是想不起来一切,但付辛不打算再拘着自己,以伤害自己本钱来惩罚自己,这不应该是一个商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他确实爱过沈辰君,那么,相处一段时间,必然也会重新爱上他。
自己的性格他自知,央求到爷爷那里坦白,必然是爱的发自真心,他不信能引起曾经内心悸动的人,到了如今的他,会无感,毕竟是失忆又不是换了灵魂。
终于想清楚的付辛缓缓站起身,因着几日没有吃喝,他未免有些晕眩。
寻着楼梯栏杆走上去,推开那扇门,猛然的阳光透进来,还有些刺眼,付辛眯了一会儿,待适应过来,才发觉眼前站着一个人。
“你…沈辰君?”
付辛语气疑惑,打量着面前身着一套纯白真丝睡衣的男人。
“是,少爷。”
他的发没有如以往般系着,反而披散在肩,真丝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墨发显眼,半垂着眉眼,语气恭敬,睡衣V领的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版型宽松。
“你来干什么?”
付辛视线下移,看向他手中一直端着东西,轻挑了下眉。
“给少爷送些吃的,之前的少爷没动。”
沈辰君依旧那么恭敬,
付辛细细打量了一番托盘里面的吃食,也没伸手接过。
“你自己吃吧。”
抬腿离开,撑着沿路的墙壁奔着厨房走去。
的确,
托盘里的食物,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却不适合饿了三天,又滴水未进的他吃下。
何况,对于不信任的人做的东西,他又怎么会送进口中?无论是谁,他没针对沈辰君,就连老爷子也是知道的。
步入厨房,烧了些温水喝,加了些蜂蜜,一杯下肚胃里果然舒服些许。
又在冰箱里寻了些蔬果洗净吃了,这番下去,腹中总算是舒坦了一点,手脚也算是有了点力气。
自顾自地走回客厅沙发上坐靠着,从茶几底下暗格里摸出盒烟,点燃,叼着,缓着力气。
坐了片晌,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视线之内出现了沈辰君的身影,一贯沉默老实的端着托盘向着厨房方向走。
兴许是想通了,如今看着沈辰君也更客观了一点,没了偏见去看,沈辰君确实是没什么可挑毛病的。
性格顶多是内向了一点,如果当真是当年两人有一段感情,那么等待这么多年,忘了他,还在外沾花惹草,仅有的几次见面,还都恶语不断……
他猛吸了一口烟,眉眼在烟雾缭绕中而看不清。
付辛不想怪自己,当年他在医院醒来,什么都不清楚,就被告知他要娶个男妻,这对于他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而言,堪比晴天霹雳。
他如何能接受,每每回到公司里,老爷子就催着他娶了沈辰君,即便他长得再漂亮又怎么样,就算美若天仙,不似真人那般,他对沈辰君的印象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强塞给他的男妻。
不愿面对,自然是走,原以为只是一时兴起,却催了那么多年,不情愿也演变成了怨。
怨老爷子自作主张,怨沈辰君不自重,怨老爷子偏心,怎么就偏生管自己这么严,行踪轨迹非得追的一清二楚。
如今一朝说是他央求的要娶,还口口声声做下让沈辰君幸福的承诺,
管他那么严,以及他以为的掌控欲强,这两天付辛也想明白是出于什么了,是出于他记忆紊乱…
“咳…咳咳!”
付辛被烟呛了一下,咳的厉害,顺手,把叼着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捂唇闷咳着。
真是不给老子争气!
他咳的厉害,躬起身子,扶着案几,难受的要命,又头晕眼花。
眼前,却突然多出一双穿着线条小狗拖鞋的脚,没再多想,他捂唇的手被扯开,口中被快速塞进了个什么东西,又被紧紧捂住嘴巴,防止他吐出来。
这倒像是了解他的样子,又不足够了解他,不管是害他,还是为他好。
付辛下意识用力抓住来人的手臂,一把扯开,反手把人劈晕,一气呵成丢到沙发上,又撑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跑到洗漱间催吐,吐完之后,那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却还是在最后昏过去之前,拨打完急救电话,告知地点…
等再清醒过来,鼻尖的消毒水味明确了他在哪里,周遭安静,待视线聚焦,付辛环顾四周,对陌生环境第一时间观察,是他一贯的习惯,
而后,就见到了与他共处一室,已经清醒,坐在另一张病床床边的沈辰君,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视线相对的那一瞬,恍若回神般的,他慌张的低下头。
搭于膝上的两手似乎是因为紧张,指尖微微内扣,低眉顺眼的样子看起来就温顺无比,病号服穿在他身上还有些松松垮垮的,身形倍显单薄。
定定地看了一眼沈辰君,付辛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正输着液的手背,又看了一眼还未输完的吊瓶,自己撑着床,坐靠到床背起身。
开口道,
“沈辰君,我向你道歉,我是下意识动的手。”
付辛目光再次投向沈辰君,他声音沙哑无比,因为太久没喝过水,如同老朽。
“我记不得你,所以我难以对你敞开心扉,我的信任很难得到,如果你受不了,可以离开。”
“我不想玩追妻火葬场那一套,你的选择我肯定会尊重,如果我们真的有一段恋情,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若你选择重新开始与我交往,那么就试着相处一段日子再说,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感情怕也是消磨殆尽。”
喉咙如同火烧一般,说完这些话,付辛也不想再继续多说什么,终归是说清了。
自己是个直男,可以肯定的,虽说极有可能真的是失忆,却也是实实在在的负了人多年。
迟来的情比草贱,但这情也说不上还该不该存在,从那年车祸醒来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八年。
八年的时光啊……
付辛看向沈辰君的眸中,多了一丝丝不知是出于什么的复杂情绪,
对面的沈辰君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吃惊抬头,朱唇微启,粉嫩嫩的舌,在皓齿间若隐若现,随后又抿直唇角,垂下眼睑,似乎是在思考。
“咔嚓…”
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付辛闻声看去,见来人是谁,他勾起唇角,露出多了几丝真诚的笑容。
“哥来看我吗?”
走进来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大了付辛七岁,三十多岁的人,实际上看起来却与付辛差不多年岁。
两人长的像,但相比较付辛有些风流,桀骜不驯的长相,他面容更加端正英俊。
眉眼凌厉,身材比例极好,只站在那,浑身上下都散发浓烈荷尔蒙的性感魅力。
付氏家族主家一支,以美貌和实力并存而出彩闻名。
“嗯。”
付褚发丝微乱,俨然是匆忙之中赶过来的。
“刚从公司过来,爷爷让我来看看你和小沈。”
语气没什么起伏,一副公事公办模样,把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付辛,随后拉过一旁的陪护椅,双腿交叠。
坐于两人病床之间,面对着,仿佛下一瞬就要舌战群儒,打算谈判。
知晓自家哥哥一向这个样子的付辛没什么不满,反而还挺心安,要是他哥坐他身边,温柔如水,他怕不是要活活吓死。
哥哥的态度也是爷爷的态度,对于他下意识劈晕沈辰君,看来是包容、理解的态度。
“爷爷让我告诉你,知道自己失忆了,还对小沈不好,这次是小沈说情,再有下次,他的手杖直接给你当拐杖用。”
付辛:“……”
仅只有他对着自家亲哥干瞪眼,
眼睁睁看着自家亲哥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又是看了眼沈辰君,最后看向他时,付辛是心里欣喜的,完了,自家哥哥只给了他轻蔑一笑。
行了,他是被抱来的,沈辰君才是他们的掌中宝,心头肉,心中最爱的r币!
默不作声,实则愤愤的,拧开手中全新矿泉水的盖子,仰头灌了一口,
余光中,付辛瞥见了沈辰君面上挂着的笑。
窗外斜斜照射进来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上,漂亮的紧,那双眼睛,又好似琉璃琥珀,亮闪闪的碎着光,还以为没人注意,肩头微微耸动,分明的忍笑。
他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把水拧紧放到身侧,重归正经。
“大哥这次会呆多久?”
先看的是腕表,怕不是很快就要走。
付辛身上懒散重归,有了水的润过,嗓音虽仍略显沙哑,却只是低沉些,嗓音惑人。
“一个小时后,有场会议。”
再多的,付褚没有多说,医院人多嘴杂。
“这里大哥放心,回去安心休息一会儿。”
付辛没有选择刨根问底,一切的事多说无益,反正他又不管,还不如让他哥去休息一阵,来的实在。
付褚没有推脱,就着话站起身。
他本就是过来交代一下家中老爷子的话,虽有老爷子帮衬,但主要也是他一个人管理家族公司,很累,还需分些注意给分支,看着别搞事情,休息时间本就是挤出来的。
“安分点,别给哥哥找事做,惹哥哥不快。”
付褚临走前,来到床边,微弯下腰,挡住沈辰君的视线,抬手揉了揉付辛的脑袋,声音柔和能掐出水来。
“毕竟…”
“哥哥最疼你了。”
看似温柔,实则正面对面的付辛,看着自家大哥似笑非笑的模样,背后一凉。
想起大哥的皮带抽在身上的感觉,付辛干笑几声,仰面讨好道,
“自然不会,大哥。”
五年前,他尚能扛住大哥和爷爷的教训,在外面一边玩,一边坦然挨打,如今概是扛不住了,也想安稳生活一段日子。
付褚重新恢复冷脸,站直身体,收了手,冷声道,
“爷爷让我告诉你,小沈住进你那,是他让的,是让你们培养感情,不是让你冷脸的。”
“把你的性子收一收,有警惕心是好事,太过警惕是蠢事,别太过于伤人心。”
提到这事,付辛沉默。
就劈晕沈辰君而言,这是他身体的保护机制,在一定条件下,爆发出强烈的反抗行为,他很难改掉。
他就是生性多疑,对周遭人的信任不起来。
付褚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蠢弟弟,没再多说,他径直离开。
言尽于此,该交代的也交代了,接下来如何处理,不是他该去管的事,什么都要他管,要付辛何用?
他还有别的事需要处理,比如说…
按住病房门打开又关上,一闪而过,是他眸底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