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赵宇忍不住地点赞,又谈了自己的意见,“奶奶,我们不但不要盈利,每年还要不断注入资金,所有人员工资、生活标准都要高于同行业一倍以上,收费在同行业最低标准的五成以下,福利院全免费就不了,敬老院对于没有经济能力的鳏寡老人,实行全免费。而且,服务质量要比同行业高一个档次。”
“好,宇,有你这些话,奶奶就有底气了。”
李秀娥一脸地满足,“一想到我李秀娥还能给可怜的鳏寡老人和孤儿做点事,我做梦都笑醒。”
“奶奶,当心把您老人家的脸笑烂了。”赵帆给奶奶倒茶,一脸坏笑。
“去你的!”
李秀娥一把将孙子搂进怀里,慈目微嗔,又对大家,“也有尴尬的事,我都七十多的人了,那些二十来岁的后生叫我大姐,那些五六十岁的侄甥辈叫我大妹子。”
“哈哈哈……”李秀娥的“遭遇”引来一阵欢笑声,尤其是赵公望及赵颐六位第二辈长者,他们个个感同身受,很多时候还哭笑不得。
笑声渐息,赵颐发言,“宇,按照你的要求,我注册了颐爱苗木集团公司,已经培育了五亿六千八百万株叶紫檀、黄花梨、沉香木、红酸枝、黑酸枝、乌木、柚木、楠木、榉木等几十个优良树种的苗木,我计划五年之内给你提供几百亿株各种纬度、海拔、气候下的常绿、落叶、阔叶、针叶树苗。”
半年多时间,赵颐已经把苗木基地遍布了中夏好几个省,成绩斐然。
“太好了,二伯,我现在转给你一百亿,你放手去干,纬度和海拔范围越大越好,尽量覆盖全球陆洲。”赵宇的资金还有近千亿呢,只是他没空,一旦腾出空来炒作期货股票,拿出三五百亿在两个月内翻一倍,是一个大概率事件。也不能一下子都拿,对世界金融市场冲击太大,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不好,不是赵宇希望看到的。
全家人一听,赵宇想干什么?全球植树造林?疯了!
赵宇要是听得见全家的心声,就会回答,不是我疯了,是必须的。确切的,是要在全球非耕地的所有空地,包括沙漠、荒漠、荒山、盐碱滩等非宜林地区,实施植树造林和植被绿化。
“伯母,我还想让您牵头帮我做件事。”赵宇认为既然是超人,都要勇于担当,独当一面。
“哦,宇,我正想跟你呢,没想到你就点将了。”陈爱玲露出期待的笑容。
“伯母,先你的志向。”赵宇觉得事业如果能够和兴趣一致,那才是最幸福的人生。
不是吗?
元芳,你怎么看?
“我受你二伯的影响,对木艺发生了兴趣。”
陈爱玲兴致勃勃地谈起自己深思熟虑的打算,“因此,我最近一直在恶补这方面的知识,重点在根雕、木雕工艺品的制作和销售上,当然也可以扩展到优质家具的产销,我打算成立一个木艺公司,也和你二伯他们一样过过老板的瘾,不过,我可明,我不是搞慈善,我要赚钱的,当然,我走的是高端路线,主要是赚富饶钱。”
呐!赵宇摸摸鼻子。有句话怎么,瞌睡碰上枕头,这不就是嘛。
赵宇正愁着在万兽世界辛辛苦苦“捡”的那些极品木材交给谁,结果伯母主动请缨,不谋而合啊。
“大家稍等。”赵宇微微一笑,起身又上楼去了。
大家又被他蒙骗了,这还是属于纯粹的装逼行为。
你看,这不下来了,手里张开,拎着两个超大行李箱,罗丹准备的。赵宇无奈,这纯粹是起哄,旨在让赵宇秀肌肉。
赵宇这是干什么?又要出去旅游?
这不才回来嘛。即便旅游也不至于拎两个大行李箱吧!大家如是揣测。同时,又纳闷,这两个大家伙从哪里来的?赵宇回家时,大家都在呢,没有看见他拎着呀。
一时间,全家人云里雾里。
“伯母,哦,还有爷爷,大伯、爸,你们都是行家。我给你们看一些东西。”着,赵宇把一个行李箱放在茶几上,顺手打开。
几块黄灿灿、黑黝黝、沉甸甸、硬邦邦的木头在赵公望、赵颐、赵灏、陈爱玲几个行家的惊呼下,映入大家眼帘。
“沉香木!奇楠!”
“降龙木!”
“叶紫檀!”
“黄花梨木!”
“巴里黄檀!”
“古夷苏木!”
“金丝楠木!”
……
这些东西对于上面那几位行家,一看就知道,也知道它们的用途和价值。实际上,赵宇忽略了一点,魏三思和赵芳虽然不是行家,却是和达官显贵经年打交道之人,对这些宝贝也是不陌生的,甚至是他们一直向往和追求的目标。
更重要的是,一股令人神清气爽又几分熟悉的灵气逸散开来,令大家按捺不住地做起深呼吸,不,是那种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憋在身体里享受浑身舒坦的感觉,犹是瘾君子吸入那种烟后的情形,哦,这个比喻极为不妥,但是,话丑理正,就是那种感受。
只不过这二者区别是,前者是仙灵之气,让人健身康体,滋补生机,益寿延年,后者则是邪毒之物,透支生命,损伤肌体,早早夭亡。
赵公望在放大镜的帮助下,拿起几块在手里打量了一番,倒吸一口凉气,“全部都是千年以上,甚至三四千年的!哇!灵气好浓郁,好舒服!”
“我们都闻到了,姑且不论材料的的珍稀和名贵,就是在房间里摆上一件,每呼吸着它散发出来的灵气,都是极大的享受,受益无限啊!”赵灏拿着一块沉香“奇楠”,喟叹不已。
赵颐和陈爱玲则是蹲下来,一块一块地拿起,看,摸,敲,闻,掂量,属于行家看门道那种款式。
一时间,夫妻俩的脸上惊喜交加,眼瞳异彩连连。
“宇,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赵公望努力压抑巨震的心神。
赵宇笑而不答,大家便心知肚明,别问!
良久,赵颐和陈爱玲很是不舍地放下木头,倒吸两口凉气,双双起身,回到原位,做深呼吸以平抑心海中澎湃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