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绝大多数的情况却是:
“完了,我的十万灵石打水漂了,宇文成都,你这个骗子!”
“宇文成都,你赔我的八万灵石!”
“呐,我的十二万灵石啊,我可是融资来的,这下我可怎么活啊!”
“十五百万啊!我要破产了,宇文成都,我恨你。”
“我的二十万灵石啊,赵宇,都怪你,堂堂圣子还扮猪吃老虎,什么素质啊?!”
……
“喂,我给大家披露一个重磅新闻,春雪姐投注六万灵石,翻了一万倍,变成了六亿!”
“一万倍!那么高的赔率!闻所未闻啊!不会是真的吧!”
“谁的赔率那么高?!菲玛索你不会骗我们,拿我们开涮吧?”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菲玛索会骗人?”
“是哦,菲大校花美若仙,应该是不屑骗我们的。那究竟是谁的赔率有如此高呢?”
“一匹本次大比最黑的黑马,洪荒宇宙圣子,赵宇。”
“怎么可能?!堂堂圣子会被人看得那么扁?”
“不错,我听了,他的首秀是一只超级大菜鸟,被一个同境界精英一拳击飞。后来,跨境界参赛,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越战越勇,一飞冲,竟然击败才宇文成都,一举夺冠。”
“是的,我查到了,他在开盘时的赔率确实是1:,到了决赛,还是1:500。”
“呐!见过黑马,没有见过那么黑的黑马!”
“慕容大校花在那时就敢买赵宇赢?还投注六万买他夺冠?真是远见卓识啊!”
“哇!美女加才女,老不公啊!”
“走,去敲诈春雪,让她请我们海鲜大餐。”
……
“卧槽,十七亿下品灵石没了。这下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喔靠,这个圣子太阴险了,不但扮猪吃大老虎,还下注十万买自己夺冠,赚了我们十七亿下品灵石,阴死我们不偿命啊!”
“还有我的白月光慕容春雪,你怎么那么看好这子,该不是……呐!谁来可怜我的玻璃心啊!”
“玛德,这下我们赔惨了,业绩和面子都没了,准备下岗吧。”
“赔个茄子啊!我们没有赔,只是大赚变成赚,赔的是那些买宇文成都、买王振、买黄霸的,一个个下手极重,不是倾尽所有,就是抵押融资。哈哈,这下他们可是肠子都悔青了。”
……
同日,脱凡境、地境、星境三个低境界的年度大比结束,各境界第一名分别是:
脱凡境,爱利亚宗脱凡境圆满芝诺。
地境,皇家学院脱凡境圆满赵宇。
星境,岳宗星境圆满毕达哥拉斯。
洪荒宇宙,太阳系地球,中夏惠宁市,元康医院。
由元康诊所蜕变而成的元康医院开业一个多月以来,二十八位人体智商、体能、免疫力得到一度开发的青年医生和新招收的三十位实习医生,已经可以独立接诊,日接诊重大疾病患者达两千多人,比原来的元康诊所足足多了十倍不止,尽管如此,供求矛盾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为加剧,市外、省外甚至国外的患者慕名而来,趋之若鹜。
这是留给赵宇今后需要解决的一大问题。
这也难怪,没有灵气的地球,人食五谷百病生,地球人类八十亿,其中有八成是需要到类似元康医院就诊的穷苦草根百姓,加上富人也争先恐后地罹患疑难重症,混进穷苦百姓患者的队伍,前来元康医院就诊,的元康医院自然是杯水车薪,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好在医院运营逐步进入正轨,特立独孝新颖别致、与传统中医理论大相径庭的赵氏诊疗法和赵氏金针疗法正在实践的检验中成熟、完善。
这上午,元康医院院长赵莹和往常一样,正在院长接诊室审核年轻医生的药方和治疗方案。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随即一伙人抬着一个白布覆盖的担架闯入院长接诊室,门外的走道上,两名保安痛苦地躺在地上,显然是在劝阻时被这伙人打伤。
一位衣着“高田贤三”黑色夹克、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让抬担架者将担架放在病床上,然后,叫其他人出去,关好门,守在门外不许他人进入,室内只留下两名黑衣青年守在担架旁,当然,还有他自己。
要是赵宇在此,便能认出此人,正是上次帮助阿强抢劫团伙绑架他的那个混混头儿,黄重。
“你们这是干什么?!”赵莹举首皱眉。
黄重大逼拽拽地坐在赵莹对面的椅子上,二郎腿一翘,“赵院长,我是担架上冤死者的家属,今特来讨个公道。”
“冤死者?”赵莹明白担架上躺着的是一个“死人”。
“不错!”
黄重冷哼一声,“他叫秦桧,哦,与那个汉奸秦桧重名,但他却是一个大好人。前到你的医院治病,扎了你们的针灸,吃了你们的汤药,今早上就死了。”
医闹!
赵莹心里咯噔一下,自从元康医院运营以来,甚至自从元康诊所开业以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例医疗事故,此事非同可,旋即,一脸的凝重,“哦?有这事?请稍等,我查一下。”
赵莹速度在电脑上查阅前就诊的患者,有了。
秦桧,男,五十六岁,罹患后期慢阻肺,就诊时咳喘剧烈,经接诊医生叶贵金针疗法治疗后,病情大为缓解,要求患者连续三金针治疗,并开了三的内服汤药。可是,昨患者没来扎针,按照此饶法,今早就死了。
“没错,我院前确实接诊过一个叫秦桧的病人。我先看一下。”赵莹着起身,走向担架。
黄重一看,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惊慌之色,旋即起身,快步走到担架前,“慢着,死者为大,不要骚扰亡灵,让我掀开给你看。”
罢,黄重掀开白布,露出“死者”的发白的脸部。
赵莹刚看过患者身份证照片,确认此人正是患者秦桧。
“是他。”
赵莹不否认,“让我检查一下死因。”着,赵莹左手掀开白布一角,右手触摸着“死者”的颈部,眼睛扫了一遍“死者”裸露的肌肤。
“对不起!”
黄重惊慌地拉开赵莹的手,速度盖上白布,迅疾换了一脸的庄严肃穆,“他是我敬重的长者,人已逝,就不要再去骚扰他了。”
“这怎么行?!不检查如何知道死因。”赵莹看着黄重,疑窦顿生。
“呃……这个……我只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如果我们就医院的赔偿达成一致的话,就不要再去惊扰亡灵了。”黄重满脸的通情达理。
“哦!”
赵莹立即明白了,不是医闹,是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