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珠宝城。
赵灏手里拎着一个金属箱,和妻子刘玉蓉走进灏玉珠宝店。
昨晚,从唐老的晚宴回到惠兰居后,赵宇告诉父亲赵灏,他已经把加工好的翡翠、宝石及其饰品、首饰安放在了珠宝店陈列室和工作室的橱柜里。
赵灏一听,大惊失色,差点爆了粗口,你这熊孩子!灏玉珠宝店还没有员工值守,也还没有请保安看守,那可是好几百亿的宝贝啊!
赵宇立马,他已经安放了一个单元防护结界,比全惠宁的所有保安集中保卫还安全许多。
赵灏这才把刚悬起来的心放下,接着又问,这么多翡翠原石和原生态宝石,怎么那么快就加工好了,你从缅玛尔回来没几呀!这玩意儿可是精细活儿,质量第一,快不得,而且,稍有不慎,损失惨重啊!
赵宇瞎掰,请了好几个加工厂加班加点赶出来的,老爸放心,质量绝对没问题。
赵宇同学现在可是超级谎话大王,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唉!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赵灏堪堪从震惊中平息下来,心道,以后要用超常的思维方式,才能跟上儿子的节奏。
赵宇,下一步的开业和经营的系列工作,就交给老爸您了,如果我再遇到好的货源,自然会多多“采购”滴。
到新货源,赵宇一拍脑袋,他的雷克萨斯还有一箱新货样品,着就跑出大门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精美的金属箱子。
赵灏接过金属箱子,不算太重!摆在书房,也没在意。
临睡前,赵灏到书房,看见金属箱子,心思一动,这子又找到新货?我看看!
赵灏打开金属箱,里面整齐地镶嵌着七个带盖的盒子。他打开其中一个盖子,“哗!”一束红色的光柱冲而起,大有冲破屋顶之势。
“红钻?!”
赵灏顿时满脸通红,不完全怪这束红色光柱,他自己激动的颜色贡献更大。
赵灏伸出颤抖的手,拿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红钻”,捧在手心,“哇!极品!”这可是稀世之宝啊!
赵灏可是一个识货的人,这一颗是红钻中的“血钻”,品质极佳,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无人不知,彩钻是钻石的翘楚,红钻是彩钻的精锐,血钻又是红钻的精英,这一颗血钻色泽鲜红如血,晶莹透亮,艳丽无比,是彩色钻石中极为贵重和罕见的极品。
曾经,在法兰斯首都派瑞斯的一次珠宝展销会上,展出了一颗重量2.23克拉、名桨拉琪”的血钻,标价高达4200万忧爱思道乐,那可是2.5亿中夏币的存在啊!
“拉琪”的美艳让人为之倾倒,其昂贵的价格叫人瞠目结舌。与当时的黄金价格相比,“她”是黄金的十万倍以上,比无色钻石贵二千倍不止。
而赵灏手上这颗血钻,足有20克拉!就是2亿忧爱思道乐亦或12亿中夏币,都是低估太多太多了。
这才是一颗!
赵灏把手上的血钻心翼翼地放回,将剩余的六个盖子依次揭开,“刷!刷!刷……”赤橙黄绿青蓝紫七条光柱像一道彩虹,把整个书房涂抹成七色斑斓的童话世界。
赵灏呆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把盒子里的彩钻清点了一下,粗略估计,总价值不低于350亿!而且,都是绝世珍宝!制作成首饰售价翻倍,再进行拍卖……算了,不要太高调。
毋庸置疑,这些彩钻都是东方和罗丹对赵宇的馈赠,不过,只是一部分。
赵灏去卧室,把刚洗完澡、正在用电吹风吹干头发的刘玉蓉拉起来,摆摆手让她什么也别问,一起来到书房,赵灏伸手把门打开,“哗!”七彩斑斓的光芒迎面撞来,把刘玉蓉撞得美眸圆瞪,嘴大张,一个人走进书房,双手张开,犹如卖火柴的女孩走进梦幻世界……
时光又回到翌日的灏玉珠宝店。
赵灏二人一进门,就发现了大门两侧红色鹅绒蒙住的“哼哈”二将。
“这两个家伙是什么玩意儿?像哼哈二将似的守在大门口!”刘玉蓉甚是好奇。
“应该是木雕之类的装饰品,昨还没有,肯定是宇弄来的,不用管它们,我们的宝贝在三楼。”赵灏急不可耐地向电梯门走去。
“哎?这块鹅绒没有盖正,我把它盖好。”刘玉蓉着,伸手就把左边一个“木雕”的鹅绒扯了下来。
“啊?”
刘玉蓉惊呼一声,“赵灏,快来!”
“玉蓉?”
刚要按下电梯按钮的赵灏扭头一看,却见妻子刘玉蓉手里抓着一块鹅绒,一脸五彩缤纷地呆愣在那里,面前有一尊五颜六色、晶莹剔透的大块头,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赵灏心道,这是什么毛病?结婚二十年都没有见过妻子整出过这种脸色!
定睛一看,赵灏也愣住了。
片刻,赵灏速度跑向他所的“木雕”。
“玉蓉,这不是木雕,是高冰种福禄寿禧翡翠,看这色水底,极品中的珍品!看这块头,足有三百千克重!”赵灏放下手中的金属箱,左手拿一只放大镜,右手攥一支强光鉴玉手电,看得那个仔细呀,心里那个欣喜呀。
是啊,一生喜欢珠宝知识的赵灏做梦也没有想到,竟有那么大的一块极品翡翠站在他面前,而且,还是属于自己的。
看来,今晚想不从梦中笑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赵灏。”刘玉蓉没再话,而是手指着对面的那块红色鹅绒。
“啊?”
是啊!怎么忘了那儿还有一块呢!这块那么好,那块也不会差吧!
“这块让我来揭。”赵灏提出请求。
“揭去吧!瞧你那傻样!就像八辈子没见过似的。”刘玉蓉嗔了丈夫一眼。
“前面的七辈子我不知道,这辈子真的没见过!”
着,赵灏走到那块鹅绒前,掩饰不住的激动,“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罢,手一掀。
“哇!”
赵灏的脸上朵朵鲜花盛开,声音震撼,“玻璃种飘花,这花色‘正浓阳和’,这水头,至少九分,重量不低于二百三十千克。”
起翡翠,赵灏宛若悬河泻水,“玉蓉,虽龙石种和玻璃种帝王绿是翡翠的皇冠,但是,现在最流孝最受欢迎的却是玻璃种飘花,尤其是这块色水底极佳的极品,价值毫不逊色于那两顶皇冠。
我知道宇为什么把这两尊绝世宝贝摆在大门两侧了,因为,她们两姐妹就是咱们灏玉珠宝店的,镇店之宝!”
赵灏看向刘玉蓉,“你知道这两个宝贝的价值吗?”
“嗯……”刘玉蓉在丈夫的熏陶下,也算半个行家了,粗略一估,“大几十亿吧。”
“错!错的很离谱!”赵灏似乎对妻子的估算很不满意。
“那你多少?”刘玉蓉看向丈夫。
“无价!无价之宝!”赵灏实话实。
“去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