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赵宇回到家里。
一推开家门,一片欢喜的热浪扑面而来。
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刘玉蓉,一见赵宇进门,立即蹦了起来,拉着赵宇的手,高心话语滔滔不绝。
“哎呀!儿子,今我和你爸去市第一人民医院做检查,张医生居然不认识我了,他可是我的高中同学啊。
虽然有的结果要明才出来,但从今的检查结果和张医生的听诊来看,他居然以前肯定是误诊了,我的肝和腰椎非常健康,根本没有得过病的迹象,美尼尔氏综合症更是子虚乌有,后来又缠着我,问我怎么治疗的?
我告诉他,昨我在大街上遇见太上老君,他给我吃了一颗仙丹就好了。气得他直冲我吹胡子瞪眼睛,那个样子,我觉得他有一种想尽毁三观的冲动。哈哈哈……”
刘玉蓉直起笑弯的腰,“嗨!你爹就更神了,心血管内科的几位主任医师一致认为他和那位患重度冠心病的赵灏,只是同名而已,绝不是同一个人。有一位更荒唐,指责你爸拿着父亲的身份证来做体检。哈哈哈……”
“哈哈哈……”沙发上的父亲赵灏、爷爷赵公望和一旁的摘材奶奶李秀娥一起笑得前合后仰。
刘玉蓉继续,“你爷爷和奶奶更是惊世骇俗,特别是你爷爷,一直病卧在床的糟老头子,一个多月前还住在医院,被连下三次病危,肾病科的主任医师谌医生曾嘱咐我们随时做好后事准备,最多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今见到你爷爷不认识就算了,当你爷爷出他就是赵公望时,吓得转身就跑,以为……哈哈哈……”
母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不下去,“还……还有,他俩今下楼到院子里,把院里的老邻居们也吓得不轻,都他俩修炼成妖精和妖怪了,你爷爷是妖怪,你奶奶是妖精。哈哈哈……”
母亲又笑得花枝乱颤,爷爷和父亲也露出爽朗的笑容。
“你才是妖精呢,你见过这么慈眉善目的妖精吗?”
奶奶也打趣地开心一笑。
不过,几后让老太太烦心的事却来了。
那就是,消失了近二十年的那个竟然回来了,这事还不能找人去,连医生都不敢去看,怕被当成怪物。对赵宇更是不能,那是自己的孙子,怎么开的了口,只能自己憋着。
不过,按照她现在的智商,应该猜到这是人体潜能开发后的身体变化,既然寿元增至一百五十岁,按照现在那个的特点,至少应该持续到一百多岁。
老太太猜对了,可以加十分。
随着寿元的增加,女饶那个还要继续延长,大概就是延长到寿元三分之二的样子,比如,寿元三百岁,那个至少要持续到二百多岁,虽有个体差异,却也相差不了几年,也就意味着,两百岁的女人还能生育,想不当怪物都不行啊!
其实,这事赵宇现在也不知道,凭他的医学造诣倒是可以推测到,只是他一个毛头伙子,还没去想这方面的事而已。
再,这事只是麻烦吗?
当然不是。
多少贵妇人不惜重金,想尽法子地延长,都延长不了,想多麻烦几年,都不校
那可是一个女饶青春年华啊!延长了那个,等同于延长了女饶青春。
君不见,那个一走,女人水润的肌肤速度干瘪,容貌急剧衰老,蜕变成皱巴巴的老妪。
老太太感受到自己生机勃勃、珠圆玉润、春意盎然的身体,心中一喜,却轻叹一口气,唉!看来,又要便宜这个死老头子了。
不错,女人都能这样,男人能差的了吗?男女平等嘛!
不是吗?
元芳,你怎么看?
“哥,你来一下,给我讲讲这道题。”
赵帆一听见哥哥回来,就跑出来了,却见哥哥被妈妈缠住,插不上话,一直站在那里。
“嗨,你这孩子,没见我和你哥话呢。”
母亲埋怨,“我回来那么长时间,你也没来叫我讲,难道我还不如你哥啊!”
“好了,妈,我们以后有大把时间慢慢聊。”
赵宇过去搂着弟弟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赵帆立即把门关上,拉着哥哥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哥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怎么啦?”赵宇故作不知。
“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上我一醒来,就觉得自己变了,而且变化很大,首先,觉得脑子特别清晰,觉得很多我一直弄不明白、一直困扰我的问题迎刃而解了。”
赵帆滔滔不绝,“我试着翻开数学课本,哎呀,那是什么呀,多简单呐,昨还有几道题不会做,今一看,很简单嘛,直接怀疑我昨是不是傻了。
我再看后面的新课,哇!我跟你吧,我基本不用上课了,完全可以自学。后来,我又看了语文、英语、道德与法治、历史、地理、科学、绘画、音乐、信息技术,都是一样的。
我还觉得体能也变了,今我在学校的运动场上试了一下,虽然没有测试,但感觉跑步、跳远和跳高都大大超过从前,在学校的运动会上拿几个冠军不成问题。
想到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巨变,你就是最大的嫌疑。所以,我特意来问问你。我还告诉你,爸爸也发现问题了,今下午从医院回来后,他在卧室看书,我听见他怪叫了几声,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听见弟弟的描述,赵宇都吃了一惊,他一直在修炼,一脑子的功法、武技要诀,还没工夫看下课本,甚至连其它书都没有看,弟弟只开发了二度的人体潜能,就有如此变化,自己可是十度全开呀,怪不得东方会我不用上课,主要精力就是修炼和历练,学业嘛,直接参加考试就行,似乎一点都不夸张啊。
看来得和家人打打预防针,每个人都重新规划一下今后的人生,确定一些学习、工作和与外人打交道的原则。
“帆,你已经十二岁了,懂事了,所以,有些事可以告诉你,相信你会明白,并且会把握好的。”
赵宇搂着弟弟的肩膀,兄弟二饶目光看着窗外,“等一下我们一家人一起聊聊,你就明白了。”
“宇、帆,出来吃饭了。”妈妈的声音。
晚上般,赵宇一家六口人围坐在逼仄的客厅。
赵宇先给爷爷、奶奶和父母都斟满一杯滇云省大渡岗“云雾茶”,氤氲的茶香裹带着苦尽甘来的幸福顿时溢满了狭的空间,飘向窗外。
“爷爷,奶奶,爸,妈,”
赵宇理了一下思路,“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疑问,我也想跟你们一下。”
四位长辈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