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认识!小草,等会儿我就一一给你介绍这些花,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像每朵花其实都有它自己的花语,咱们利用这个花语可以当做一种宣传。”
“买花之人,定然也是爱好风雅之人,咱们再利用这些花,做出相应的诗句或者吉祥话赠送给客人,想来他们肯定会很喜欢的。”
“花语是什么?诗句的话,时念你也知道我也没有上过学堂,识不得几个字的。”周小草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脑袋,觉得自己很笨,什么都不知道。
陈时念见周小草不明白这些,也没有笑话她的意思,“小草,花语就是每朵花特有的语言,如梅花象征这着傲节孤傲,坚韧不拔,而莲花只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美称,至于我手上拿的这盆兰花,高洁淡薄之意,一般那些名士都喜欢养兰……”
陈时念说起这些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似乎对花的花语和诗句很是了解,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张嘴就来。
周小草崇拜地看着陈时念,听着陈时念讲这些话的话语都有些入迷了,撑着下巴当听故事一样。
“时念,你知道的好多呀!这些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周小草好奇的问着。
“都是书上写的,我也是看了几本书,不信你问陈宗,他肯定也知道。”陈时念找了个借口,将自己知道的都归功于书籍。
周小草有些羡慕就说道:“要是我也识字就好了,能像时念一样看那么多书,知道很多很多东西,就不会被人骗了。”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陈时念不愿意看到周小草低落的样子,拍着胸脯接下了教周小草识字的任务。
想到拓跋宗那一手漂亮的字,陈时念就觉得不能浪费了,得好好利用起来。
于是陈时念买来了上好的宣纸和墨,以及一只看起来手感不错的毛笔,跑去找拓跋宗,求他帮忙。
“你让我帮你写诗?”
“对啊对啊!要是我有你这么一手字,我自然是自己写了,但是你也知道就我那软趴趴的字,要是当成礼物送出去那得多丢人呀。”陈时念不留余地的太高拓跋宗,知道拓跋宗喜欢听夸奖的话,拍马屁拍的拓跋宗十分舒服。
“哼,除了小爷,看谁能帮得了你,不过有一说一你那狗爬字确实该练练了。”拓跋宗一边得意道,一边毒舌了一遍陈时念的字迹。
陈时念才不会和他计较呢,知道拓跋宗就是个这么样的性子。
“我那字得慢慢练,你就说答不答应嘛?”
“好吧,小爷真是够惨的,又要帮你赚钱,还得给你当苦力的。”拓跋宗说完,拿起了陈时念买的新的毛笔,捻了捻毛笔,好在是没掉毛下来。
“这次你总算拿了支好点的笔给我,上次教你和你妹妹的那支笔都要掉毛掉秃了。”
陈时念对拓跋宗尴尬一笑,“当时不是就那条件嘛,现在条件好了,自然要买好一点的毛笔。”
说完,陈时念也不的拓跋宗开口,知道他下一句肯定是让自己去磨墨,自己就先动起手来,主动研磨。
两人站在一块,陈时念给拓跋宗研好墨,拓跋宗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水,“你说吧,要写什么?”
“这里写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这边写当轩对尊酒,四面芙蓉开”陈时念飞快的回忆着那些描述花的诗句,配上自己现在有的花,只觉得十分的应景。
却没发现拓跋宗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不一般,“你这些诗句都是你自己想的?”
“啊?”陈时念本来还在专心想着诗句,忽然被拓跋宗这么一打断,“怎么了?”
“这些诗句我都没听过,难不成真是你自己想的?”拓跋宗的眼眸微微眯起,看向陈时念的眼神带着复杂。
陈时念察觉出了拓跋宗对她的怀疑,心里一紧,但是自己肯定不能说自己是穿越的,那解释起来都是个麻烦,于是编了个说法:“不是我自己想的,是我晚上做梦,有好些小老头围着我跟我说的,然后我就记下来了,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你梦到的?”拓跋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大概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能说出红莲落故衣,当轩对尊酒这么有诗意的小丫头。”
“那你说我能说出什么?”陈时念听出了拓跋宗言语中的贬损之意,撅着嘴道。
陈时念虽然灵魂是一个大人,但毕竟现在身体是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所以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这具身体的本能所影响,做出了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幼稚行为。
拓跋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每次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你真的像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是不是太早熟了些,就比如动不动扒男人的衣服。”
“你是男人吗?你顶多也就是个小屁孩。”陈时念不遗余力的怼了回去,丫的,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还敢说她是小丫头。
“你”拓跋宗被陈时念一噎,手里的一放,“你居然敢叫小爷小屁孩,你放肆!”
陈时念对拓跋宗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将他写完的纸张全都拿在了手上,“嘿嘿,你就是小屁孩,谢谢你了。”
然后抱着那些宣纸就溜之大吉,后面果然传来了拓跋宗的吼声:“陈时念,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周小草听见动静,看见陈时念满脸笑意的从陈公子的屋子里跑了出来,问道:“时念,陈公子这是这么了?怎么忽然发那么大的火,你又招惹他了?”
陈时念摇了摇头,连忙反驳,“我只是说了些实话,他就生气了,别管他,过会就好了。”
“哦。”周小草点了点头,也没在多问。
陈时念走到花铺里头,将自己做好的插花摆放整齐,然后将每一个作品对应的放上序号,等到顾客买下哪个花,自己就会送上相应的花语。
周小草看着写好的那些诗句和花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