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厨神被倒打一耙,冷笑:“等着瞧,看看到底谁是小人。”
堂哥眸中闪过一抹戾气,若不是为了他的厨艺,他早就让他死八百次了。
但转念一想,用他来衬托自己的大气,倒也不是坏事。
于是他大度回应:“老厨子,咱们就别总是这么斗了好吧?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说就当下,我还是坏人吗?你总是针对我,就是先前对我成见太深,那也是有你原因啊。”
说完这话,他不给堂哥解释的机会,又出声说道:“饭菜都凉了,赶紧出吧,哎,这鲤鱼跃龙门做得实在是漂亮啊,我是真舍不得吃呀。”
众人除了老厨神都出声附和着。
接下来的时间。
堂哥每天很忙,带着陆秉风到处跑,不是去见M国政府官员就是去见财团大亨,更有甚者还去见M国黑道大佬,可见他在国外善于勾连各方势力,就连黑道都有联系。
陆秉风回来都如数告诉章若水。
章若水再转告牛先生。
牛先生则将这些情报传回国内。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堂哥中餐厅开业的时间。
这天早上,章若水老厨神他们就被老管家用车给送到中餐厅门口。
整个中餐厅门脸幌子都用红布遮着,非常神秘地样子。
章若水不解地问道:“老人家,为何蒙着红布,难道有什么讲究,是这边的风俗吗?”
老管家摆手笑道:“并不是,是主人为了保持中餐馆神秘感,现在中餐馆装修及名字都还是秘密呢,主人要等开业剪彩的时候再揭晓。”
章若水了然笑道:“原来是这样,老白可真会搞噱头,这样一来,M国来看热闹的人自然就会很多,如此也就将名头给打出去了,做了无形的宣传。”
老管家点点头,凑近她耳边神秘地笑道:“我想主人更多是为了讨好章小姐,给章小姐一个惊喜,因章小姐是真心喜欢厨艺的人,需要这样一个完美的大舞台。”
他这番话,既暗示了堂哥对章若水的用心,又给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让章若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她不由点头微笑:“多谢老人家及老白看重。”
两人正说着,堂哥过来了,身后跟着陆秉风。
他望着章若水,笑得很是灿烂:“章啊,你跟我站在上面,一会咱们一起开业剪彩,你就是这家中餐馆全权管理经营的总经理了。章总,请……”
说着他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陆秉风则兴奋地喊道:“媳妇儿,祝贺你啊,成了大餐馆的经理。”
章若水没有理睬他,而是对堂哥谦虚地说道:“老白,我管理后厨就行,这个我在行,要我管理整个参观,怕是干不了啊,我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怕辜负了你的期望。”
堂哥却摆手正色说道:“不,只有你能胜任,而且只有你来做总经理,我才放心。章你不必过谦,你完全有这个能力做好这件事。”
说着他再次对章若水做出邀请。
章若水只得伸出手,谦虚应约:“老白,那我只能试试,希望你也能在旁多多指点。”
堂哥见她答应,开心地哈哈一笑:“当然,必须的呀,我会协助你,对了,还有那位神秘地先生,以后你有什么事,也可找他,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他就是我在这洋人世界代言人。”
章若水这才松口气:“如此我就放心了,绝不会辜负老白期望。”
随后堂哥带她站在门口处迎宾,并跟她介绍特意邀约的M城政要。
当然其中包括了情报局长还有李凯瑟父母。
李凯瑟父母看章若水的眼神非常复杂,还带着探寻的质疑。
但他们很给堂哥面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客气寒暄着。
章若水却看得明白,他们客气中有不屑和高傲,并没有真正跟堂哥交好。
这也不难理解。
毕竟堂哥只是华国过来的一个逃犯而已。
之所以他现在如此受此欢迎,各方势力争相跟他交好。
只是因为他从国内这些年偷偷转移出来的巨额财富,以及暗中在国外置办的各种产业。
堂哥就像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开始谁也没有注意,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富可敌国。
各国都有他秘密产业,而且在中立国有大量存款,甚至达到了一些小国家国民总和币量。
对于战后急需大量财产复苏经济的各国自然是争相巴结,希望他能将财产重心转移到自己国家这边,从而推动本国经济发展。
在这种情况下,如今堂哥人在M国,自然是M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各方势力出动巴结。
现在堂哥又以神速弄了这家中餐馆,更是他们趋之若鹜想再次验证他真正实力的时候,所以不单是M国政要来了,还有隐藏的各国情报人员。
但章若水也明白,这些人不过是想窥探堂哥手中产业而已,并伺机夺取。
等他们成功了。
堂哥就连垃圾都不如了。
但是章若水更明白,华国政府人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属于华国财产,必须回到华国。
她微笑着站在堂哥身边,跟着迎宾,同时将各个政要面容都记在心里,等回去便能画出来交给牛先生,让牛先生再将这些传回国内,这样便可掌握到底是那些人对华国有窥探之心。
窥探堂哥产业,就是对华国有非分之心。
这二者是有联系的,否则正义的人,是不会去窥探不明财产,更不屑给叛国人交往。
重要宾客都到了。
堂哥这才下令。
吉时已到,开业剪彩。
M城市长及情报局长等M国政要一起跟堂哥揭下蒙着中餐馆门脸的大红布。
瞬间一座金碧辉煌,就像华国古代宫殿的中式建筑出现在众人眼前。
红底烫金字的幌子在风中猎猎作响。
“白记中餐馆。”
众人一片哗然,都称呼太漂亮了,当然也包括章若水。
瞬间白记中餐馆面前成了欢乐的海洋。
老管家命人撒喜钱,就是用红纸包着钱,撒向围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