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等等,一番寒暄交流之后,堂哥安排黑人主管带着船员们先回城堡。
而堂哥领着章若水他们也跟M国政要人员到M市府召开记者招待会。
这也是当众宣布,他华国和善团首领来到M国了,寻求政治避难等等。
如此也就等于通告了全世界。
那时候华国在国际上刚站稳脚跟,所以很多事还人微言轻。
就算驻M华国大使馆得知此消息,也是无可奈何。
堂哥正是抓住这一点,高调在M国造势,也是为了给国内继续潜伏的和善团打气鼓劲,他知道这些国外媒体的报道会被国内媒体人看到,转载过去,再者还有个人看到也会通过各种方式传回去,像电话等等,毕竟现在国内大环境也在慢慢改变,不像先前管控那么紧,改革开放了,自然是涉及方方面面,包括国际新闻信息的交流等等。
总之M国M市府在市府礼堂为堂哥举行的盛大记者招待会可谓极度包容,不但允许各国新闻媒体记者旁观拍摄,甚至允许市民围观,这可是开了M国市府举行记者会的先河。
章若水心里明白,不管堂哥还是M国都想借势宣传叫嚣给华国看。
你们不要的大财神,我们接来了,怎么的?
不高兴啊,过来打我啊,抓我啊?
但华国并没有发布国际通缉令,因此M国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搞。
而堂哥也是在叫嚣,别以为我逃离国内就代表着作为华国人的结束,我会借助M国强大的实力,重回华国,东山再起,到时候便是你死我活的大结局。
章若水脸上不动声色,她笑容满面地跟陆秉风站在堂哥身边,但因她和陆秉风一直是易容,带着高仿真人皮面具,所以不会有人认出他们两个真正身份,这也是他们一直能潜伏在堂哥身边的重要原因。
闪光灯咔咔不停的拍摄着。
堂哥激情澎湃地高盛演讲,包括对未来的设想等等,可谓是踌躇满志,一副不成为地球主人,誓不罢休的架势。
而M国市府领导们则是在旁极力捧场,明确表示全力以赴地支持。
记者招待会一般时间都不会很长,而这次招待会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
可见堂哥和M国在高调张扬这件事上有多么用力。
章若水一直站着,感觉腿都要站麻了,且听得她脑袋嗡嗡响,一直在心里冷笑。
秋后的蚂蚱,都蹦跶不了几天了,还这么张狂。
现在有多张狂,将来罪证确凿发出国际通缉令,没收全部个人财产,包括世界各地银行里那些存款的时候,就会跌地有多惨,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枪毙。
当主持人宣布记者招待会结束,不再设记者自由提问的环节,但在场的人都可以到白首领城堡里参加由市府和和善团联合举办的盛大欢迎宴会,到时候会给记者及市民跟白首领互动时间的时候,章若水不觉暗暗松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会场上掌声雷动,鲜花招摇,欢呼声阵阵……
堂哥美得嘴巴都裂到后脑勺上了,他扭头对走到他身边的章若水得意地炫耀。
“章啊,你看我在M国不是一样大受欢迎,比国内那环境更容易起来。这里是自由民主的社会,多党轮值地国家,但我跟各个党都交好,因他们都需要我那富可敌国财富的支持。所以就算明年初总统大选,换了新总统,咱们呢依旧不怕。”
章若水面上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老白,你就像是神仙一样,没有你搞不定的事情,连洋鬼子都要巴结你,看你脸色行事呢。”
但她心里却在冷笑,洋人那是看中你的人吗?他们是像窥探你手上那些钱,而他们国家建设出力,等你被他们榨干了,没有利用价值,看他们还鸟你不?本来就不是一个种族的人。
堂哥自然不知她心里想什么,只看她那双目闪着小星星的崇拜模样,更是高兴。
在M国市府安排的保镖簇拥下,堂哥及章若水他们被请上了市府专用贵宾接待车,赶往堂哥在M市的大城堡。
大约半个小时后,到了城堡门口,一看就很古老的风格,城堡很庄严,占地非常大。
陆秉风从车窗向外望着,惊呼道:“这是什么镇啊,这些房屋很好看呢,跟国内完全不一样,而且那些人像好奇怪啊,有些还不穿衣服。”
章若水没有回应,毕竟这是国外,以她农村妹的身份,就算知道多,也不可能知道国外的东西,倒是孟晓菲在旁笑道:“哥,那些是外国神仙的雕塑,就像咱们国内那些神像一样呢。外国的神仙跟咱们国内神仙不一样,像这座就是自由女神的雕塑,那个小孩背着弓箭那是爱神丘比特,传说谁被他给射中了,就会遇到爱情。”
陆秉风听得一个楞一个楞的,诧异反问:“真的吗?难道外国的神仙跟咱们国内神仙不一样啊?哎,外国神仙穿得好少啊,咱们国内神仙都是衣着厚实好看。”
说完,他又有些得意地笑道:“我知道了,那个背弓箭的小孩子是不是就像咱们国内月老?给谁牵红线,谁就能得遇良缘?哎,洋人咱真不懂啊,被射中一箭才能遇到良人,太残忍了吧?咱们国内月老多好啊,就是牵红线,很慈祥……”
听着他的感慨,堂哥在旁不屑地哼道:“都说了些什么呀,跟你讲洋人的世界,就是对牛弹琴。射箭是射爱神之箭,你以为是真得被射中了啊。我说我的心被章给深深打动了,她还能真得打我的心?就是爱情象征而已,且小男孩多好看啊,总比国内那个糟老头子更好吧?记得,来到洋人世界,要带着美好的眼睛和心灵欣赏他们。”
陆秉风搔着头,努力理解地样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应道:“首领,俺知道了。俺说俺媳妇太累,俺心疼坏了,其实不是俺心真给弄疼了,而是一种表达心情的说法,是这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