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好了,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她吧唧亲了他一下,手悄悄从他领口伸进去。
他上一秒还美滋滋地沉浸在妻子的温柔攻势里,下一秒就被“袭击”了。
唐果正要摸摸他的腹肌,腰却忽然被搂紧,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她嘴里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堵回去了,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声,可怜兮兮。
体温隔着丝绸布料被他掌心的热度传递,她不由得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才刚哼完,温柔的男人忽然加大了力气,身上的软肉传来丝丝疼痛感,又带着点酥酥麻麻的。
“老公你轻一点……”她半闭着眼,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娇柔的破碎。
睡裙被推高,男人的掌心落在大腿处,五指将软腻的腿肉捏住,她小幅度蹬了两下腿,忽然又被吻住,也只是轻吻,随即向下,将耳珠含进嘴里,轻轻吮吸后松开,吻这才到了肩膀。
她身上很香,也很软,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和他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带着一点属于她的味道。
被他撩拨得没了力气,只能委屈地瞪着一双染着水雾的眼睛,借着灯光去看那张满是汗水的脸。
他将她捞进怀里,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耳边是他轻微的喘息声,她听不太真切,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攀住他的胳膊,理智被他带来的愉悦占据,眼神有些溃散,一声带着轻吟的“老公”脱口而出。
他心尖一颤,攻势瞬间猛烈起来。
她几乎招架不住,呜咽了两声,去找他的唇,想和他接吻,眼尾掉出两滴泪水。
“宝宝,怎么了?嗯?”他轻扶住她的肩膀,舔掉她眼尾的泪珠,避开她的吻,故意逗她。
他当然知道她是动情了,只是想逗逗她而已。
“亲……”她只说了一个字,人就往他的方向凑,潮红的脸上可怜巴巴的。
“不说就不给亲。”他避开她的吻,继续逗着她,手熟稔地在她的后背摩挲着她的蝴蝶骨。
“……坏蛋”她亲不到人,只能张口含着哭腔骂他,“坏蛋……”
在她带着控诉的一声一声咒骂中,终于结束了这场极致的欢愉。
“再来一次好不好?”见她失神,他循循善诱,趁机提要求。
她无意识地摇头,别开脸不去看他。
“好,那不来了。”他不打算强求,作势要把她的睡裙找回来给她穿上遮一遮,好进去洗澡。
不料下一刻,妻子竟然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这是同意的意思,他明白,但他却听到她低低地哭泣。
将她拉起来,看到她满脸泪痕。
“不想做就不做了。”他说,语气有些心疼。
“想……想的。”她也不是想哭,就是刚才他不让亲,她心里堵得慌。
“只是不想这样……”她断断续续地解释,“不要背对你,不想看不到你。”
背对着他,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他,也亲不到他,太没安全感了。
他愣住,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见他不吭声,她低声说了一句:“我自己来。”
愣神间,她自顾自地爬到他身上。
“好乖。”他回过神,抚着她的发丝夸赞,口吻亲昵。
她却置若罔闻,撇嘴,别开脸,垂眸不去看他的眼睛。
他低笑一声,记仇了。
一如既往,娇气得很。
她有意折磨他,故意慢吞吞的,眼里一片清澈的无辜。
被她厮磨着,他憋得有些难受,忍不住隐忍着催促,“宝宝,快一点。”
唐果本想再继续治治他,但看着他满头大汗,闭眼隐忍的模样,终究不忍,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酣畅后,听着他接连几声带着畅快的喟叹,她彻底软了下来,浑身是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在他怀里,垂着眸生闷气。
“还在生气?嗯?”他侧头去看她,将她的头发都拨开,声音还有未曾消退的情欲,却柔情似水:“不高兴了?”
她抿唇不说话,不高兴都写在脸上,眼底还有余韵。
谁让他刚才不让亲的。
他凑近要亲近她,被她躲开,语气抱怨:“谁要你亲。”
他也不生气,强行把脸扳过来,在她唇上轻啄两下,随后把她抱起来进浴室去。
唐果暗叹自己没出息,亲两下就生不起气来了。
——
唐果以为,上次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之后,顾新岸就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
毕竟从那天之后,顾新岸又回到了和她做同事的样子,进退有礼。
一开始,唐果还有些担心,时间久了之后,她也就放下心来了。
但没想到,顾新岸在憋大招。
这天,顾新岸邀请了办公室的同事下班一起去放松,说是自己的生日。
人人都说要去,顾新岸还特地来问她。
她本想拒绝的,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问出口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她也不好拂了顾新岸的面子,于是点头答应了。
她给闻砚笙发了个信息,说晚上下班不要来接她了。
闻砚笙问了她地址,之后就说好。
下班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唱k。
到包厢后,顾新岸先是举起了酒杯,声音温润:“谢谢大家给我面子,来给我庆祝生日,谢谢。”
唐果和大家一起举了杯子。
之后,顾新岸开始切蛋糕。
蛋糕是同事们合伙一起买的,有六层,既吉利,也是同事们给顾新岸的一个心意,正好人也多,这样也不算浪费了。
蛋糕切完后,大家就开始各自玩各自的,有的聊天,有的喝酒,有的唱歌。
唐果一个人自顾自的吃蛋糕,她也只喜欢吃蛋糕。
她正吃得开心时,不知谁先站起来了,随后包厢里的人就三三两两的往外走。
她先是懵了一下,呆愣愣的看着人往外走,下意识的也跟着想走。
顾新岸却没动,告诉她,让她留下。
唐果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是故意把所有人都支走了?
然后呢?
看到包厢里只有顾新岸和她,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