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呀。”唐果甜甜地笑着,一点心虚都没有。
没错,那个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闻砚笙身子高大,把她包住了,没人看到她,但闻砚笙嘛,哈哈哈。
她很想看看闻砚笙当众社死是什么反应。
“你耳朵红了哎?”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扒拉着他的胳膊,凑上去想看他的耳朵,“是因为我刚才调戏你吗?”
闻砚笙轻咳了一下,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说,因为她刚才娇滴滴地调戏她,让他身体里的某些反应不可控制地发生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例假傍身,他指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捣蛋鬼。
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唐果嘿嘿地笑,过了一会儿说自己去洗个头。
她生理期不能洗澡,只能洗个头了。
她出来之后,发现闻砚笙正站在桌子旁边摆弄什么东西。
“笙笙?你在干什么?”她疑惑地凑上去看。
她定睛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生日蛋糕,他正在插数字“28”的蜡烛。
“哪里来的生日蛋糕?”她一脸惊喜,“你什么时候买的?”
闻砚笙的嘴角勾了勾,解释道:“刚才来的路上订的,看你这么馋,想吃,我就买了。”
唐果努努嘴,“你还真是不撒谎啊。”
她也确实喜欢吃蛋糕,尤其是蛋糕上的奶油,所以她特意订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蛋糕,只可惜摔在了地上。
闻砚笙居然知道她想吃蛋糕,还真是神奇了。
其实对闻砚笙来说,这并不神奇。
她在医院时提了三次蛋糕的事情,提到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他想不注意都难。
她闻着散发着香甜的奶油,忍不住咽口水,开口催促他道:“你先许愿。”
闻砚笙微微一笑,听她的话,闭上了眼睛,许了一个愿望,随后拿起刀叉,认真的给她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她面前。
“我还想吃奶油。”她盯着那么小小的一盘,觉得不知足。
“先吃这些,免得一会儿你肚子难受。”他抬手揉了一下她脸上的肉,动作很轻柔,“没有人会跟你抢,这些都是你的。”
一听这话,她立马就被说服了,乖乖端着奶油,乖巧地坐在一边,小口地吃着香甜的奶油。
他见她吃得认真,像只松鼠一样,可爱至极,忍不住发笑,上前拿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
他盯着她的笑容看了一会儿,这才说自己去洗澡。
唐果连忙挖了一勺奶油放在他面前,示意他吃。
闻砚笙象征性地张口咬了一口,随后就摇头示意自己不吃了,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她在外面吃着奶油蛋糕吃得不亦乐乎。
他洗完澡出来之后,唐果已经吃完了,剩下的一半蛋糕放在桌上,好好的盖着,唐果自己坐在床尾看手机。
听到他出来的声音,她头也没回地说:“你洗完了?记得吹一下头发。”
他嗯了一声,拿起了旁边的吹风机。
风呜呜地响起,她继续盯着手机屏幕,看职业经理人发过来的酒店流水明细。
自从李芳容被揭穿出轨后,她就再也没挣到李芳容的钱。
唐果有些遗憾,甚至觉得李芳容有点没用,明明这是很容易隐藏的事,怎么她离开这么大张旗鼓的,还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呢?
李芳容对那个小白脸还是很大方的,来一次就开一次总统套房,她每个月都能净赚几百万,可如今,这笔可观的财富居然就这样没有了。
想着自己就要走了,钱都没赚够,还带不走,唐果就有点肉疼。
“想什么呢?”
吹风机的声音忽然停了,他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
唐果感叹了一下李芳容的事,随后把手机放在旁边充电,像一只泥鳅一样,咻的一下缩进了被窝里,然后朝他勾手指。
闻砚笙把吹风机放回原位,拉开被子坐在了她身侧。
她用手薅了两把他的头发,顺势把头搭在他的腿上。
“你不是最近都要加班吗?怎么可以和我来酒店住?”
“忙完了。”他将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捻。
他听出了她电话里的想念,知道她想见他了。
他熬了好几个晚上的夜,提前把工作做完,就是为了今晚能陪着她。
“真的啊?”她捏了捏他腿上的肉,惹得他眼皮一跳,连忙覆在她的手背上,“不要乱动。”
她瞬间就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忍不住笑看着他,“这么激动啊。”
他轻咳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随后拿过手机想岔开话题。
“睡觉吧。”她伸手去握他的手机,一双无辜的眼睛对他眨了眨。
他特意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里的纯净,自然地把手机放下随后躺在她身边。
他一靠近,她就听到了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的。
她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又忽然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也急忙跟着她一起坐了起来。
“下床!”她咻的一下跳下床去,绕到他旁边,双手拽着他的一条胳膊,拉着他下床。
他不明所以,还是跟着她下了床,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神色各异。
唐果脸色涨红,双手都有点抖,羞得脸都不敢抬了。
闻砚笙跟在她后面,嘴唇紧抿着,但仔细看,眼底还带着少有的餍足。
唐果躺在床上,直接背对着他,话都不说了。
“怎么了?”他从背后拢住她,大掌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她努努嘴不肯开口。
“怎么了?”他又问,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
“我手麻了。”她嗫嚅着小声说了一句。
她是好心,想着他憋得难受,就施以援“手”,帮了帮他,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虽然两人有过更亲密的动作,但她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他动情的样子,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嘴唇紧紧的抿着,和平时那副温和但难以接近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