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禾狼狈的逃走了,独留下俞如鳞眯着眼睛看着她狼狈逃走的背影。
逃走?既然出现,想离开就永远不可能。
陈雨禾匆匆回家时,陆湛谦正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陈雨禾吓了一跳,下意识尖叫。
“是我。”
陆湛谦出了声音,她这才看清,原来是陆湛谦过来了。
她这才冷静下来,随后想起昨晚的事,心又在半空中悬着,警惕的问他:“你怎么会过来?”
她的语气中带着心虚,因此刻意提高了音量,隐隐带着质问。
陆湛谦听到了她语气里的质问,皱了皱眉,“你昨天去江涵家里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听到他提起江涵,陈雨禾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说了什么,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我说的当然是真话。”
陈雨禾一想到昨晚她给陆湛谦打了无数的电话她也不肯接,她就恨的牙痒痒!
昨晚就是因为他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她才被人给害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也不会在他们快要结婚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原本以为,他今天一大早赶过来,至少也要关心她一下,却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的任何异常,他过来,就是为了责怪她。
“江涵死了。”他的语气沉沉的,见她错愕惊诧的样子,又继续重复:“江涵昨晚跳楼了。”
过了好久,陈雨禾才反应过来,木木的问:“因为我说的话?”
“是。”陆湛谦点燃了一根烟,烟圈在他的周围环绕着。
“雨禾,你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如果不是你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死。”
这样的话一出,陈雨禾瞬间如坠冰窖,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湛谦,“你说什么?我害死了她?”
“你的意思是,是怪我去对她说了那些话,所以她心里不高兴了,然后跳了楼?”
陆湛谦不说话,只是目光紧锁着她,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见此,陈雨禾忽然笑了,笑得放肆起来,哈哈声中带着冰冷的讽刺。
最终,她克制住笑意,对陆湛谦说:“陆湛谦,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刺激到她吗?因为我说的都是真话!
因为你现在后悔和唐果离婚了,但唐果已经不搭理你了,所以你又找了她的一个替身来替她!”
陆湛谦的脸色变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就听陈雨禾继续说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所以你急切的想否认吗?”
陈雨禾头一次没有在他的面前装柔弱,反而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这一刻,她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报复的快感。
他养了别的女人在外面又怎么样?他背叛了她,她不也背叛了他吗?
凭什么唐果不要的男人,她就必须得接着?
她忽然想起唐果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陆湛谦不是好人,劝你最好早一点清醒过来,离开他,别把太多时间都浪费在他的身上。’
这一刻,她居然想认真的考虑唐果的建议。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她真是疯了。
见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陆湛谦的语气难得软了下来,对她说:“雨禾,我不是怪你,她也是一条人命,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很难收场,如果被媒体知道,说不定公司会造成多少损失,带来多少麻烦。”
他用公司做挡箭牌,无非就是想说她给他带来了麻烦,让他现在很为难。
陈雨禾当做没听到,将脸转了过去,答非所问道:“阿谦,昨晚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一直不接?”
他一顿,没有开口回答。
见他不回答,她继续说:“最后你接了,为什么又对我多加责怪?为什么不肯听听我的话?为什么我向你……”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酸涩着鼻子别开了脸。
她什么都没做错,江涵是死是活跟她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陆湛谦,是他起了色心,把江涵带进家里的,就算舆论淹没了他,那也是他自作自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陆湛谦神色复杂的看着陈雨禾,只以为她是被挂断了电话,所以闹了脾气,没有怀疑她为什么会异常的生气,更没有怀疑她如此激烈的反应。
——
转眼到了陆夫人五十大寿的日子,这天,陆家聚集了数不清的达官显贵,无数人向陆夫人送礼,又攀谈陆夫人。
陆夫人收到了许多奇珍异宝,还收到了许多的阿谀奉承,笑得合不拢嘴。
她正在和一个富太太说话时,余光扫过人群,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顿时浑身一震。
他怎么会在这?
十分钟后,两人在楼上的洗手间里见面。
这里是单人洗手间,不会有人过来,很安全。
她刚进去,就听到了紧随其后的脚步声,随着关门声的落下,她被他一把抱住。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拍开他的手,低声呵斥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吃吃的笑了一下,伸手握住她保养得极好的手,“容姐,我想你了。”
陆夫人一顿,随即心也软了下来,“我不是给过你钱了。”
他蹭了蹭她,扯开话题:“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李芳容叹了一口气,“你今天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低头去亲吻李芳容的脸,一边说:“姐,我真的想你了。”
李芳容有些沉迷。
自从嫁给陆父之后,她已经守了将近十年的活寡了。
年轻的时候陆父玩得太狠,亏空了身体,娶她的时候还好,但随着年岁的增大,他的体力和技巧早就已经大不如前了。
在陆父五十岁的时候,她才四十岁岁,正是女人最渴望的年纪,她一下子失去了爱情的滋润,犹如一朵枯萎的花。
可惜现在陆父力不从心,更加不关注她了,如果不是徐启炀的出现,她也不会重新找到那事的乐趣。
他的技巧很高超,总是能取悦她,让她飘入云端,死了又活。
活了半辈子了,她没想到自己体会到这样的甜头竟然是在这个年纪。
有时想起来她都会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羞红着脸,但有时却又留恋着这个比她小十岁的男人给她带来的愉悦。
两人吻在一起,难舍难分,徐启炀轻车熟路的去解她的衣服。
李芳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紧紧的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想赶紧阻止他。
“容姐,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过来的。”他喘着气,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下一步。
“不行。”李芳容摇头,“这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