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她不是一般的好色

这些都还算好的,过分的是,在酒店的某一天,她趁着他洗完澡就过来敲门,那时他着急给她开门,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只围了一件浴巾。

他当时觉得自己就是盘合她口味的菜,她的眼神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吃干抹净。

然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扑上来就说自己手冷,堂而皇之地把手放在他的胸口,肆意揩油。

两人的关系越近,她就越来越暴露本质。

有时他也挺苦恼,要是哪天他真的没控制住怎么办?一时擦枪走火没什么,就怕到时候真

唐果越想越郁闷,方向也越来越离谱。

明明他也有感觉,干嘛非担心明天的事?她又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难道还能整晚地缠着他不成?小说里的男人不是都不差的吗?

她的想法都表露在脸上,闻砚笙有些好笑的扶额,忍不住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语调温和:“你乱想什么呢?你昨天玩了一天,今天又早起,不累吗?”

他这么一说,唐果忽然就感觉到身上的疲惫。

他顺势道:“早点休息,晚安。”

唐果有些依依不舍,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再亲一下,一下就好。”

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刻。

再亲,恐怕难以收场。

见他犹豫,唐果小嘴一撇,立马委屈道:“连一个亲亲都不给,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闻砚笙:“……”

他微微仰了仰头,从口中吐出一口叹息,又低下头去,在她错愕的表情下,吻住她微张的唇,不经意间咬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缓缓松开。

“行吗?”他的指腹轻柔地擦过她水润的唇,目光紧紧的盯着。

唐果飞快地点着头,忍不住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

他眉眼柔和了几分,眼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去睡吧,晚安。”

“晚安。”她从他身上爬下来,踩着蹦蹦跳跳地回了卧室。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闻砚笙不由得笑着摇头,这姑娘,还真是。

翌日。

唐果听到员工告知,陆夫人又过来开房了,她连忙往酒店赶。

刚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就看到一个包裹得非常严实的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进了酒店。

一开始唐果还没认出来,是她手上的那只名牌包成功地让唐果认出了她。

唐果的酒店里,对于开过高级房间的回头顾客都会有一个工作号加着微信,会派发各种福利。

陆夫人爱占便宜,这种事自然会做,她通过这个运营号看到了陆夫人最近在朋友圈里炫耀的名牌包。

多亏了她的虚荣,让唐果认出了她。

她开了房后,从专用电梯直接进了顶层。

唐果耐心等了十分钟,徐启炀就大摇大摆地从酒店旁边走过去,然后直接进去了。

唐果一路跟到了顶层,像上次一样,躲在角落里。

或许是因为这家酒店的私密性很好,顶层现在没有人,他们也不掩饰,陆夫人一打开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

只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少妇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搞在一起,这场面实在有点辣眼睛。

唐果有些不忍直视,而且有些咋舌,陆夫人居然这么敢,用陆湛谦他爸的钱包养小白脸,还开总统套房。

她真想知道,要是陆湛谦和他爸知道了,会怎么样?

她有些期待陆湛谦的表情了,恐怕比他自己戴了绿帽子还难看。

门“嘭”的一声关上,唐果窥探不到里面的情景,只好悻悻而归了。

上次时间不太够,她没怎么查到徐启炀的背景,这次她拿到了准备的资料。

准确地来说,徐启炀是一个落魄贵公子。

他爹徐望前是个以前是黑道上的黑老大,做各种灰色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原本名字是叫“望钱”,就是想赚钱的意思,但他发达后,自己个儿觉得庸俗,又改成了“望前”,寓意着一往无前。

他赚钱了,意味着仇家也多了。

某一年,不知道被得罪过的哪一个人算计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忽然一下子倒台。

墙倒众人推,他就这么下台了,死在了某一次被仇家追杀的时候的车祸里。

临死前,他想方设法地把唯一的儿子送给了自己信任的亲信,保住了唯一的血脉。

看完,唐果想不通徐启炀怎么会和怎么会和陆夫人搅和在一起的,难道是各取所需?

唐果想过这种可能,但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想来想去也想不清楚,她干脆结束这个烧脑的思考,驱车回了家。

傍晚,闻砚笙加班回来,打开门,里面一片明亮,几乎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了,但就是不见唐果的身影。

“糖糖?”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耐心听着她的回复。

“呀!”他的声音吓了唐果一跳,她尖叫一声,一蹦八尺高,差点没从沙发后面滚出来,又觉得丢脸,不想吭声了。

“糖糖,你在哪?”他听到了动静,环视了一圈,却没找到她人在哪。

“这……”一连被他叫了好几声,还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只得硬着头皮,弱弱地从沙发后面举起手来。

“怎么躲在这里?”看见她的身影,闻砚笙走过去,双手伸过去,撑住她的腋下,将她捞起来,抱回沙发上坐好,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我……”她纠结了一下,开口:“要出门。”

“出门?”闻砚笙特意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时间,确认现在是半夜,“这个点出门做什么?”

“是这样的……”

她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有个朋友,她胆子小,自己一个人在家看了恐怖片,很害怕,一个人不敢睡觉,所以想让我过去陪她,我嘛,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最仗义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自己壮胆,又像是为了说服自己,“我肯定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所以我就答应她了。”

听着她的话,闻砚笙总觉得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