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两天后,就动身离开京都。”
“感谢你来为我们老两口送行。”
“现在,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女儿小娥。”
“小娥她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今后怕是要过苦日子了,但这对她来说,也是一次很好的磨练。”
“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小娥,对了我们走后这套别墅,就留个你和小娥了。”
“另外,我还给小娥在朝阳门那边,置下了一座二进的四合院,那个院子里住着两户邻居,都是我们娄家的人。”
“我走之前,会把小娥安顿住在那里,我会告诉你地址的。”
“我始终觉得,狡兔三窟跟有备无患一样,都不是什么贬义词。”
“我们走后,不知道何“七二零”年何月才能再回来,柱子,只希望你能善待小娥。”
娄董事饱含深情,握着何雨柱的手,再三叮嘱。
“娄董事,呃不,岳父,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善待小娥的。”
“感谢你为我们留下的这栋别墅,也感谢你为小娥提前置办下的那个小院子。”
“今后,小娥就是我何雨柱的女人。”
“只要有我何雨柱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小娥。”
何雨柱也饱含深情,握着娄董事的手,向娄董事做出郑重承诺。
娄董事满意的点了点头。
娄晓娥的情绪有些低落。
两天前,父亲和母亲才告诉她,他们已经变卖了家产,要去港岛布局,为这个国嘉谋福利的消息。
娄晓娥震惊了!
向来无忧无虑的她,做梦都没想到,父亲居然会做出这么一个惊人的决定。
可当父亲告诉她,已经将她托付给何雨柱。
何雨柱也承诺,今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时。
少女的芳心忽然有些悸动。
她早已倾慕何雨柱已久。
没想到,她心里想的事情,父母全都知道。
要是父亲没有将她托付给何雨柱的话,父母这一离京,她肯定会伤心欲绝。
可现在,不同了。
她有了自己的男人,有了指望。
所以,她现在尽管情绪低落,可心底深处有那么一抹阳光。
这么阳光便是何雨柱,便是何雨柱带给她的承诺和今后的希望。
“出门饺子回家面,岳父,岳母,我今天上午特地过来,给你们包了一顿饺子。”
“这些饺子,有猪肉大葱馅儿的,有酸菜猪肉馅儿的,有牛肉丸的,还有韭菜鸡蛋的。”“岳父,我听小娥说,你最喜欢吃猪肉大葱馅儿的饺子。”
“岳母,我听小二说,您最喜欢吃猪肉酸菜馅儿的饺子。”
“还有小娥,你不是最喜欢吃韭菜鸡蛋馅儿,还有牛肉丸儿的饺子吗?”
“大家都快吃吧,都多吃点儿。”
为了给娄董事夫妇送别,何雨柱专门请了一天假,买了猪肉牛肉大葱还有酒菜,以及酸菜,来到娄董事家,给娄董事一家人,包了一顿饺子。
“柱子,你有心了。”
娄母眼圈红红的夹起一个饺子,吃到嘴里,可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嗯,柱子,你炒的菜好吃不说,没想到你包的饺子居然也这么好吃。”
“哈哈,老伴儿,咱们都多吃点儿。”
“怕是今后到了香江,再也吃不到柱子包的,味道这么纯正的饺子了。”
娄董事大口大口吃着饺子,吃得老过瘾了。
娄董事到很乐观。
毕竟,他得到了国嘉大领导们的认可,终于报国有门,今后去到香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在娄董事夫妻的见证下,何雨柱和娄晓娥喝了交杯酒。
虽然不能领证,但两人也算是在父母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为了安慰女儿,娄董事很认真对两人说道:“在咱们国内,是一夫一妻制,可在港岛却不是,港岛的婚姻制度是一夫多妻制。”
“等将来,你们小两口去了港岛,爹亲自领着你们,去把结婚证给补上。”
听老爹这没说,娄晓娥脸上这才露出笑容。
何雨柱这一天,哪里都没去,一整天都待在娄家。
他跟娄董事在书房里,光是聊天,就聊了大半天。
剩下的时间,陪伴娄晓娥。
娄晓娥还真不能,跟随父母去香江……
放在古代,娄晓娥就是娄家留在京都的人质。
如果,娄董事真的将娄晓娥,也带去了香江。
那他跟上面大领导的那场面谈,就啥意义都没有了。
正是因为知道如此,所以娄董事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将他的宝贝女儿留在了京都。
其实,他在京都有很多人脉。
可那些人脉很多见不得光。
他唯一放心的人,就是何雨柱。
只恨没能在何雨柱结婚之前,认识何雨柱。
否则,自己家小娥,无论如何都要光明正大的嫁给何雨柱。
“岳父,岳母,我走了。”
“大后天一早,我过来为你们送行。”
“这两天,你们一定要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好上路。”
黄昏之时,何雨柱离开了娄家别墅。
娄董事两口子,将他这位乘龙快婿送出别墅,送出院子。
娄晓娥也跟了出来,目送何雨柱骑上自行车渐行渐远。
“小娥,柱子是个好男人。”
“我把你托付给他,我很放心。”
“今后,爸爸和妈妈不能陪在你身边,继续照顾您了。”
“你以后要好好的和柱子过日子。”
娄董事又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娄晓娥几句。
娄晓娥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两天后的清晨,何雨柱来给娄董事夫妇送行。
这是一个晨雾朦胧的清晨,娄董事坐着小汽车离开了京都。
朦胧的晨雾,似乎也预示了娄董事此去香江,前路迷茫。
“小娥,别哭了。”
“走,带我去朝阳门你那座小院子。”
“今后,你还是搬到那里去住吧。”
“这座别墅太大,你一个人住着太空旷,还是住进小院子里安全,也接地气。”
何雨柱将哭鼻子的娄晓娥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她。
上辈子,你是我儿子他妈。
这辈子,你也别想逃脱。
娄晓娥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的说道:
“嗯,好,柱子,以后……以后我全听你的。”
“何大清,易中海举报你成分涉嫌造假,现在马上跟我们走一趟!”
这天,何大清蹬着三轮车,载着白寡妇刚回到大院。
区治安所的廖科长,便带着人将他给堵在大院门口。
何大清当场就懵逼了。
“不会吧,廖科长。”
“我已经跟王主任说过这事儿了,您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易中海举报我?这个老混蛋,趁我前几年不在家,三番五次怂恿他徒弟贾东旭,举报我儿子何雨柱。”
“现在,易中海居然还亲自跑区里去举报我?”
“廖科长,我想问一下,您来我们街道上抓我,有没有问过我们街道办王主任?”
何大清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易中海越过街道办,跑区里去举报他了。
廖科长是区治安所的科长,他这次带人来抓自己,王主任居然没跟来,估计这事儿王主任压根就不知道。
“王主任去开会了,不在街道办,等王主任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件事情的。”
“04何大清,给我老实点儿,跟我走一趟,好好接受我们的调查。”
廖科长一声令下,上来两个年青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摁住何大清的肩膀,就把他给带走了。
白寡妇懵了!
这一刻,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京都人的可怕。
怎么动不动就抓人啊?
四周邻居七嘴八舌,很多人都在幸灾乐祸。
“卧草!何大清前几年,怪不得跑宝定去了,原来他在成分上造假啊。”
“他以为过了几年,上面领导忘了这件事儿,他就重新回咱们大院里来了,没想到这次让易中海给举报了。”
“活该!像何大清这么嚣张的人,就应该狠狠治一治他。”
“何大清成分上造假,那岂不是说何雨柱的成分也有问题?”
“壹大爷这一招太狠了!釜底抽薪啊,一下子灭了老何家一家人。”
“对了,何大清这次算是彻底完蛋了,他家那两套房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充公呗。”
邻居们先是幸灾乐祸了一番。
紧接着,有人谈到了何大清家的房子。
当提到房子后,这些邻居一个个各怀鬼胎,纷纷找借口,跑回家,跟自己家人商量,如何将何大清家的房子弄到手去了。
白寡妇吓得面色惨白,差点儿当场吓哭。
好在她很快回过神来,赶紧蹬着三轮车,原路返回。
她要去找何雨柱,跟何雨柱说他爹让治安所的人给抓起来了。
以前,她有多憎恨何雨柱,现在她就有多么想找到何雨柱,向何雨柱求救。
“柱子,不好了!”
“你爹让区治安所的人给抓走了!”
半个小时后。
白寡妇蹬着三轮车,终于来到正阳门下前门大街,来到何雨柱家。
她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着急毛慌的告诉何雨柱,他爹让人抓走的消息。
“咋回事儿?”
“白姨,你别着急,慢慢说。”
“难不成我爹又跟人打架了?让去治安所的人该抓走?”
何大清跟白寡妇已经领了证,俩人正式成为半路夫妻。
何雨柱也认了,自己老爹续弦娶得这个女人。
出于尊重,何雨柱喊了她一声“白姨”。
“不是的,柱子,你爹这次没跟人打架。”
“今天下午,我跟你爹下班下得早,我们刚一回到大院,刚到大院门口,还没进去,就有好几个区治安所的人,冲上来,将你爹给控制住。”
“我听他们说,好像是易中海举报你爹,涉嫌成分造假。”
“那位姓廖的科长,说是要带你爹回去接受调查,然后他们就把你爹给带走了。”
“我赶紧着急忙慌赶回来,给你报信。”
“柱子,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你爹吧。”
白寡妇真被吓坏了。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骇人的场景。
那可是京都的区治安所抓人,冲上来不由分说,就抓走了她的男人。
眼下,也只有她男人的儿子何雨柱,有能力救她男人了。
“又是易中海!”
听到白寡妇说,是易中海举报了何大清成分造假,何雨柱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幸好他提前早有防备。
这一次,区治安所廖科长,在没通知王主任的情况下,直接去大院抓走了何大清。
看来,廖科长还不知道,何大清已经主动找王主任澄清了,成分造假的事儿。
严格说来,这是一场误会!
只要找到王主任,让王主任给廖科长解释清楚,事情就真相大白。
到时候,何大清就会被放出来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王主任。
王主任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开会去了呢?
何雨柱忽然想到一个人!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是储备干部小李。
小李跟何雨柱关系很好,又非常受王主任器重。
找到小李,就能找到王主任。
想到这里,何雨柱将自行车推了出来。
“柱子,你去哪儿?”
“是不是去治943安所救你爹?”
白寡妇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白姨,你别急,我有办法救我爹。”
“其实,严格说来,这是一场误会。”
“廖科长如果在去抓我爹之前,跟王主任碰过面,王主任绝对不会让他去抓我爹。”
“我爹在成分问题上,以前的确是造过假,可年前我爹回来后,我领着我爹去找过王主任了,跟王主任澄清了事实。”
“所以,现在我爹的成分,根本不存在造假问题。”
“白姨,你先蹬着三轮车回锣鼓巷大院去等我爹,我爹不会有事的。”
“我现在就去找王主任。”
“只要找到了王主任,我爹成分造假的事儿,就会不攻自破。”
何雨柱郑重其事对白寡妇说道。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白寡妇这才不那么担心。
“行,好,柱子,我听你的。”
“我现在就回锣鼓巷大院。”
“唉,我真没想到,你们大院里的那些邻居那么恶毒,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居然偷偷跑区里去举报你爹。”
白寡妇叹息一声,她听了何雨柱的话,蹬着三轮车返回锣鼓巷。
何雨柱则骑上自行车去找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