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何雨柱又在小家伙脑袋上扎了两针。
这两针可不简单!
一般的会针灸的中医医生,都不会也不敢这样子下针。
这两针是专门治疗邪病的【鬼门十三针】!!
就这两针下去,易希望眼神慢慢变得明亮,不再像刚才那般痛苦的两只瞳孔紧紧收缩,身体抖作一团。
差不多一分钟过后。
易希望长出一口气,小家伙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给浸湿了。
“妈妈,我刚才好痛苦。”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自从我爸妈和哥哥姐姐,都死了之后,我就经常会这样痛苦。”
“疼过去那一阵就好了。”
“妈妈,爸……爸,我刚才没吓到你们吧?”
恢复意识后的易希望懂事的吓人。
他首先关心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害怕自己刚才发病,吓坏领养他的父母。
壹大妈更心疼他了。
她伸手紧紧将易希望抱进怀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儿子,没事儿,你刚才没吓着爸爸和妈妈。”
“你刚才那么痛苦,你不知道爸爸妈妈有多心疼你呢。”
壹大妈抱着孩子,心疼的流着眼泪安慰孩子。
易中海则诧异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傻柱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
紧接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易中海在心里有暗自想道:“好你个傻柱,还说你不是敌特分子?你这又会功夫,又会医术,还会木匠活,又会搞研究发明,你还说你不是敌特分子?”
何雨柱救醒易希望后,看都没看易中海这个烂人。
他很认真的对壹大妈说道:“壹大妈,你儿子易希望,看样子是因为从小身世悲惨,精神受到刺激,从而才得了癫痫病。”
“这种病非常顽固,要想不让孩子发病,你要知道孩子惧怕什么,千万不要让孩子和他惧怕的事物所接触。”
“只有850这样,才会不让孩子癫痫病复发。”
“另外,这孩子虽然让你收养了一段时间,已经养的很不错了。”
“可这孩子还是严重缺乏营养,匮乏营养也会导致癫痫复发。”
“总之,给孩子增加营养就是了。”
“如果,孩子下次再犯病,你就用力揉捏孩子胳膊上这几个穴位,会缓解孩子的痛苦,可以让孩子尽快恢复意识。”
何雨柱不计前嫌,手把手教壹大妈,如何给孩子按摩胳膊上的穴位。
惊魂未定的壹大妈,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很认真的跟着何雨柱学习,如何给孩子按摩穴位。
终于学会了,壹大连声向何雨柱道谢。
“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今天要不是你,我和我们家老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家老易以前和你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就让它过去吧。”
“希望今后,咱们还都是好邻居。”
壹大妈满怀感激,向何雨柱道谢。
“如果大家都跟壹大妈想的这样,那再好不过了。”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跟壹大妈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易中海家。
眼睁睁看着何雨柱走出房门,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声感谢的话语
“我的老天爷!何雨柱啥时候学会的医海一个惊吓
“这也太牛逼了吧,几针下去,就救醒了壹大妈犯了癫痫病的儿子。”
“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真是没想到啊,没爹没娘的一个孩子,现在居然啥都会了。”
“估计,是何雨柱跟那群外国专家学会的医术吧?”
“不可能!你刚才没看到吗?何雨柱用针灸救醒了壹大妈的儿子,他用的是中医医术。”
“这也难怪,听说何雨柱的师父是太极宗师赵擎苍,据说太极门的人都会些医术。”
“现在人家何雨柱,一天到晚住在媳妇家,人家都不怎么回咱们大院里来住了,要想深入了解人家何雨柱,怕是太难了。”
邻居们望着何雨柱救人之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潇洒背影。
无不面露震惊之色。
很多人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此时,很多邻居对为何雨柱展现出来的,神乎其神的医术感到震惊之时,又对壹大妈领养回来的儿子无比同情。
毕竟,这还只是一个孩子,无父无母,寄养在孤儿院里。
好不容易让壹大妈给领养回来,结果这孩子还患有癫痫。
其实,刚才这孩子突发癫痫,倒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格外兴奋。
“哈哈哈,太好了,壹大妈领养回来的这个孩子,居然是个病秧子!”
“瞧瞧易中海气得,冲着壹大妈愤怒的咆哮呢。”
“易中海大声质问壹大妈,这就是你领养回来的孩子?”
“还大骂壹大妈,说一个废物你领回来干什么?”
贾张氏兴奋的差点儿笑出声。
要不是四周那么多邻居,都在担心那发病的孩子,现场气氛紧张而又凝重。
怕是贾张氏真得忍不住笑出声。
只要壹大妈领养回来的孩子是个病秧子,那么易中海就有机会将孩子给送走。
这一个病秧子送走了,那个小豆芽被送走也是迟早的事儿。
等易中海家没了孩子,他上班挣了工资,还不得接济我们家?
这就是贾张氏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秦淮茹心中之所想,跟贾张氏差不多。
甚至,秦淮茹还诅咒,壹大妈领养回来的那个女娃子,她也是个病秧子。
从而达到让壹大爷,将俩孩子全都送走的目的。
不过,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俩,做梦都没想到,壹大妈领养回来的孩子,突发癫痫病之时。
何雨柱居然站了出来!
只用一根银针,就救醒了那发病的孩子。
这让贾张氏心情很不爽。
这让秦淮茹心情震惊的同时,更加记恨上了何雨柱。
尽管何雨柱救了易希望,壹大妈对何雨柱感恩戴德,还说什么恳请何雨柱跟易中海和好,还说什么今后大家还都是好邻居。
可秦淮茹察言观色,发现易中海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
甚至,就连何雨柱救了他儿子一命,他对何雨柱连句感谢的话语都没有。
秦淮茹心中暗喜不已。
看来,何雨柱在易中海心里,那就是血海深仇啊!
也是,何雨柱举报人家壹大爷,害得人家壹大爷被判了五年刑期。
人家壹大爷在采石场劳改的时候,靠着自己的本事,堂而皇之的立功减刑被放出来的。
壹大爷跟何雨柱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两人之间的梁子,早已经无法解开。
这仇,只会越积越深!
根本没有调和解开的可能。
想明白这一点,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她们家贾东旭,跟何雨柱之间,同样是仇深似海。
如果,易中海就因为何雨柱救了他那便宜儿子一命,就跟何雨柱化解仇恨,冰释前嫌。
这让她们家贾东旭出来后,一个人找何雨柱报仇,岂不是势单力薄?
现在,看易中海那状态,估计跟何雨柱之间,一定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的局面。
秦淮茹很喜欢看到这种局面。
只有这样,等她男人贾东旭回来后,才能跟他师父继续同处一个阵营。
才能让易中海,继续接济他们家。
目送何雨柱出了大院,壹大妈领养回来的孩子也没事儿。
没热闹可看,邻居们纷纷散去。
邻居们都走后,易中海深深看了躲在壹大妈怀里的易希望一眼,吓得小家伙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赶紧扭头,避开易中海的目光,缩进壹大妈怀里。
“呵呵,怎么?我有那么吓人吗々「?”
易中海自嘲一笑,他又对着壹大妈身旁,另一个孩子易美好,摆了摆手。
小丫头眼神畏惧的看了易中海一眼,惊恐的摇了摇头。
易中海自己都被气乐了。
““怎么回事儿?”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们都是我的儿女呀。”
“你们怎么都这么惧怕我?”
“我又不是吃人的恶魔,我是你们的爸爸呀。”
易中海让自己脸上的笑容尽量变得和蔼,变得慈爱。
他冲着小丫头易美好摆了摆手。
吓得小女孩偎依在壹大妈身边,一副打死都不靠近易中海的表情。
“中海,或许是你刚回来,跟孩子们都很陌生的缘故。”
“你先去洗个澡,好好刮刮胡子,换身衣服,再出来跟孩子们亲近亲近。”
壹大妈叮嘱易中海去洗澡刮胡子。
易中海无奈的点了点头。
“也很有这种可能。”
“好吧,那我就去洗个澡,刮刮胡子,换(赵好好)身衣服。”
易中海重重的叹了口气,拿着洗漱用品和拖鞋,到外面澡堂子里去洗澡了。
即便是在洗澡的时候,易中海脑海里也在回味着,聋老太太今天中午,告诉他的那些话。
看来要收拾傻柱,根源还得从何大清身上下手。
只不过,何大清跟白寡妇跑宝定,已经去了好几年了。
我究竟该怎么着手调查何大清呢?
怀着这种疑问,易中海洗完了澡,换了身衣服,还让澡堂子里的刮脸师傅,给他刮了刮脸,
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怀。
再次回到大院的易中海,神清气爽,整个人精神抖擞。
回到家后,壹大妈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吃饭呢。
只不过这饭不吃还好,这一吃饭,易中海震惊的发现,他媳妇领养回来的这个女娃子她……她居然是个哑巴!!!
“柱子,今天下午开的全院大会怎么样?”
“刘海中有没有将易中海拿捏住?”
何雨柱回前门大街88号,自己媳妇正在和张嫂一起做饭。
见自己男人回来了,陈雪茹立刻从厨房里迎了出来,娇俏的脸蛋上满是急切的期待感。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拉着媳妇的手来到客厅。
“走吧,媳妇,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去。”
“嗯,好的。”
陈雪茹点了点头,跟着何雨柱进了屋。
夫妻二人如此恩爱,如此幸福的画面,恰好被张嫂从厨房里看到。
张嫂笑了笑,继续做菜。
“这次召开全院大会之前,我教给了刘海中两招,让他充分在大会上拿捏住了易中海。”
“第一招是让易中海当众,做一次深刻的检讨。”
“第二招是痛斥易中海害得整个大院,连续两年拿不到先进,邻居们损失了不少物资。”
“这一次,刘海中的执行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完全充分的执行了,我给他出得这两招。”
“易中海还真让他给拿捏住了。”
“刘海中当众让易中海做检讨,成功的立了一次威,狠狠的打了易中海的脸。”
“易中海当众痛斥易中海,因为他盗窃国嘉物资的缘故,害得整个大院两年没有获得先进大
院。”
“害得全院邻居每家940每户,都损失了好多街道办应该发给他们的物资。”
“就这一下,就彻底激起了全院邻居的众怒!”
“全院邻居无不对这易中海口诛笔伐,大骂出口。”
“易中海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他在大院里,就从来没有陷入过这种危机。”
“但,就在易中海深陷危机的时刻,聋老太太站了出来,帮易中海化解了危机。”
“聋老太太说,易中海虽然犯过错,可他已经劳改过了,已经改造好了。”
“连国嘉都接纳了他,连政俯都接纳了他,连街道办王主任都接纳了他,你们这些邻居难不成,要公然与国嘉政俯和街道办为敌?”
“就聋老太太这几句话,全院邻居当场就怂了。”
“就聋老太太这几句话,当场就帮易中海化解了危机。”
“要不怎么说(cdeg),姜还是老的辣呢。”
“这聋老太太,为了今后易中海继续照顾她,给她买猪头肉和白面条吃,她可真会选时机,她可真是太会抬出国嘉政俯和街道办,来压制全院邻居了。”
“聋老太太一出面,刘海中尴尬的差点儿下不来台。”
何雨柱说到这里,陈雪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刚才听得很过瘾。
尤其是听到刘海中拿捏住了易中海,全院邻居都对易中海口诛笔伐。
可突然嗑瓜子嗑出来一个臭虫。
聋老太太居然站出来,替易中海化解了危机。
这让陈雪茹很不爽!
“可恶的聋老太太,为了几口吃得,她真是连良心都不要了。”
“我可听人说,两年前,壹大妈因为易中海搞敌特的事儿,受到牵连,在街道办被关了几天,接受审训。”
“完事儿后,壹大妈被送回大院。”
“当时易中海家门窗上都贴着封条,刘海中和贰大妈善作主张,将壹大妈给送去了聋老太太家。”
“结果,壹大妈却别聋老太太扫地出门,还让壹大妈滚!”
“据说,自那以后,壹大妈就再也没有搭理过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可真是老奸巨猾,看人下菜。”
“她知道她伤了壹大妈的心,壹大妈不搭理她再正常不过。”
“但易中海家里,壹大妈根本不当家,只要易中海一回来,聋老太太能拿捏住易中海,壹大妈还不得乖乖就范?”
“我估计,聋老太太还得打心里感激,刘海中这次召开全院大会,将易中海比如绝境呢。”
“她刚好趁此机会,倚老卖老,帮易中海渡过难关。”
“让易中海对他感恩戴德。”
“今后,易中海还不继续给她买猪头肉和白面条吃啊。”
“怪不得人家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真是活成了人精,她连眼睫毛都是空的。”
陈雪茹狠狠吐槽了一顿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