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百年战争终结束

蛟龙凄厉的惨叫之声隔着这么远顾长生都能听到。

不只是他,许多距离不是非常远的这些三阶和金丹们其实或多或少的都有察觉,一时,许多人心神巨震。

就像是顾长生面前的这三个三阶大妖一样。

都忍不住把很多的心神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其它地方上面,一时间,顾长生面前的这些攻势都弱了几分。

“该结束了。”一直都把大多心神放在上面的顾长生忽然道了一句。

而就在他这句话才刚刚落下之时。

一声怒喝,几乎快要响彻到上百里范围的海域里面。

“竖子,尔敢!?”

陨星湖里面的这个“老龙王”,龙宫和蛟龙一族,上千年来最强大的这個四阶中期的大妖一爪子拍翻了御海宗里面的这个元婴真君,但却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声嘶力竭远远的喝道。

但却并不能阻止的了什么。

而威胁,往往才是最没有用之下的一种选择。

匹夫一怒,尚且可以血溅五步。

区区威胁,色厉内荏,根本阻挡不了一个元婴!!

“嘭!”

爆炸之声响起。

而在这爆炸声中是一朵灵花。

一朵在蛟龙之躯上面生长出来的绝美灵花。

弑仙冷卉,弑的不只是仙,还是血!!

“哗!!”

自不知多少米的高空之上。

快速恢复到百几十米多大小的一个庞大黑影掉了下来。

光只是砸进海中之时就掀起来了不小的浪涛。

浪涛之中,许多正在厮杀的低阶修仙者和妖兽目瞪口呆,在这掉下来躯体上面散发出来的灵压之下,一个个瑟瑟发抖,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和生命本质上的颤抖。

一时间,都忘记了厮杀。

不过很快就有许多道身影出现。

不下于十人,全都是金丹!!

“四阶蛟龙“墨魂”已死,所有修士听令,全力斩杀蛟龙,斩杀蛟龙!斩龙蛟龙!!千年血债今日偿还!!”

一声显得有些颤抖的声音激动而又兴奋的道。

一个词,连续出现了三遍,可见这声音主人心中情绪。

而许多还正在厮杀的修士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一道声音能传播如此之广,那只能是元婴真君啊!!

就连四阶的蛟龙居然都会陨落……

嘶!!

但在下一刻整个战场就沸腾了起来。

只不过,士气完全不相同!!

四阶大妖怎么可能会陨落?!

在没有一个四阶大妖出来“辟谣”之下,和人类修仙者一样听到这个消息的妖兽大军,差不多已是兽心惶惶。

若不是暂时还没有四阶大妖出面和出声。

整个妖兽大军可能都会瞬间溃散,兵败如山倒。

但哪怕如此,许多“苟妖”都已经开始了悄悄停手,要么在和面前人类修仙者出手之中一身实力收起来了大半。

许多妖兽的智慧其实都根本不下于人类。

人类世界里有顾长生这样的苟道修士,在妖兽世界里面一样不例外!!

高空之上。

在弑仙冷卉斩杀面前的这个四阶蛟龙之时。

一个小小的蛟龙悄然破开空间已经出现在了数十里之外!!

哪怕不特意去修炼,但当到了四阶,也就是元婴这个境界的时候,不论人类还是妖兽自然而然的就能接触的到空间之道。

但也只是能接触的到而已。

四阶之所以会让人叫做元婴,元婴境,就是因为会在修士的识海之中孕育出来一个属于自己的神识小人。

对于高阶修仙者而言,肉身并不一定就是存在世间的唯一条件,四阶和元婴甚至都完全可以做到舍弃肉身,只是凭借元婴存在世间,但一般没有人会这么干。

鼎鼎有名的鬼修便是这样特殊的一种特殊魂类生命体!!

和完整状态相比,只是区区元婴的话太过危险!

没有针对这种状态的手段的话,一身实力怕是连一半都保留不下来,而且,大境界的突破更是让人绝望,难以存进!!

只是元婴存世,一旦一不小心遇到了同阶的修仙者,很有可能就是人家眼中行走的珍宝,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让人给捉去。

毕竟是一个四阶元婴修仙者一生之中修道的精华!!

在修仙界里面的价值,相当昂贵。

哪怕许多迫不得已才失去肉身的元婴修仙者。

宁愿冒着九死一生去夺舍的风险,也不会凭借元婴独自生存!

几乎是在这蛟龙本体陨落的瞬息之间。

这小小的蛟龙元婴就已经破开空间,出现在了三十里之外!

“该死的女人。”

年轻蛟龙“墨魂”的元婴张口骂了一句。

表情十分扭曲!!

它虽然还没死,元婴逃了出来,但和已经死了差不多。

而这一切都要怪这两个该死的女人。

如果它“墨魂”能夺舍成功,今后绝对要报复回来。

小小的蛟龙元婴心里痛苦的这样想着,但在下一颗,感受到一股庞大的神识扫过,它的眼中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的神识范围怎么可能这么大?!”

它现在的元婴,距离它本体陨落的地方,差不多距离已有三十里,这女人不过才区区元婴初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神识范围!!

几乎是在这神识扫描到的同时之间。

一道道肉眼难以让人看到的波动同步而到。

“啊!!”

元婴蛟龙五窍之中都在大出血,强忍着元婴的痛苦,它再一次的强行破开了空间而逃。

而再出现的地方还是三十里。

再出现时元婴上面的“血”已是止都止不住。

单纯的元婴终究还是和有肉身能承载的时候不一样,在脱离肉身之后,脆弱到了一种让人都难以想象的地步,怪不得,许多修仙者,宁愿冒着平生仅有一次,还是九死一生的可能,也要去夺舍一个躯体重新承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