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霍太太,你骗我?

“什么方式?”慕南溪注视着他的眼睛。

“一直做我的霍太太。”

“……”

她没吭声,几乎完全沉默了下来,算是拒绝了吗?

霍宴深拽着她的手,声音低哑,“怎么不说话?”

“你身上酒气很重,你能不能先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慕南溪紧皱眉头,实在是有够头痛的,照顾男人真是麻烦。

霍宴深借着酒劲,固执地道,“只有霍太太才能脱我的衣服。”

“我现在不就是霍太太?”

“那是一辈子的霍太太么?”

“……”这个男人跟她玩循环。

慕南溪懒得跟他废话,干脆直接骑跨在男人的腰间,下巴轻佻起来,“霍宴深,我能骑那么裂的马,也能骑你,你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拿小皮鞭抽你,就像是训马一样。”

“求抽。”

霍宴深眼神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渴望。

慕南溪算是佩服了,她努了努唇,“今天没鞭子,下次抽。”

她白皙的小手试图解开他的纽扣,这一次他没反抗。

只是男人的薄唇抬开,“我不介意你用皮带抽我。”

“S、M?”

慕南溪听笑了,唇齿之间蹦出四个字:“霍大变态。”

她的笑容明晃晃,犹如一副明媚的画。

与记忆中小时候的女孩模样,一次次重叠,重叠……

霍宴深半身起来,将脑袋深深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同时胳膊用力环抱住慕南溪细软的腰。

慕南溪呻吟了一声,不由手指插进男人的墨色头发中,霍宴深头发很软,就像是松鼠的尾巴。

“霍宴深,你别闹了。”

突然。

“小北,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要是我当时牢牢看住你,也许你就不会掉进水里,我现在已经听你的了,我按照你说的向阳而生……”

霍宴深像是陷入了梦魇,抱着她的腰,不停的呢喃,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慕南溪浑然僵硬了一下,小贝?

因为他喝了酒,嘴里吐字不清楚,模模糊糊,她从音色分析出来对方叫小贝,应该是小名。

慕南溪心脏刺痛一瞬,但还是微笑道:“霍宴深,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我要怎么才能走进你的心里呢?我想,我挤都挤不进去吧。”

男人身上的衬衫已经脱落了一半,他精壮的肌肉展露出来。

“你看好了,我不是你的小贝,我是慕南溪。”

慕南溪抱住霍宴深的两边脸。

霍宴深抬起幽深猩红的目光,“慕南溪——”

“对,慕南溪。”

“慕南溪,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是你的老公,你哪里都别想去!不许一个人去医院!”

“……”

慕南溪吸气,眼眶微湿:“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可以解决生理需要的干净女人罢了,对吧?”

浑身上下都是他的。

这不就是说她的身体使用权归他所属吗?

霍宴深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所以解决办法就是要吻上她的唇。

然而这个举动,在慕南溪的眼里看来,更加坐实了他就是喜欢她的身体。

慕南溪知道男性在喝酒之后力量只会更大,要是硬来对抗只会伤到自己,她假装配合地回应着吻。

在霍宴深即将动情有反应的时候,她张开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舌尖用力咬下去。

一股血腥气息在两人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慕南溪一把推开霍宴深,同时拿起旁边的一把水果刀,“霍宴深,你今天晚上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慕南溪,你不喜欢被我碰,那你喜欢被谁碰?”

霍宴深酒劲儿清醒了一些,尤其是看到这把刀,他的声音都跟着寒冷。

他只是清醒了一点,但没完全清醒,

“要是真做了,今天晚上就是一尸两命,你是想看我流产吗?”

慕南溪又道。

“在你身下,被你、干、到流产吗?”

她这一番话直白又刺激。

霍宴深反应了过来,压抑着嗓音:“不。”

“好,那你现在自己乖乖躺下,我帮你把衣服换了,你别动我,要是动我一下,后果你知道的。”

“嗯,那你把刀放下。”霍宴深身体逐渐躺在床上。

慕南溪见他终于不闹了,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放下刀,走过去帮霍宴深把上衣还有裤子全脱了。

霍宴深的身材真的很完美,穿衣有型,脱衣性感。

慕南溪帮他掩上被子:“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你不进来睡吗?”霍宴深已经很困了,努力地强迫自己掀开眼皮。

“我不睡。”她摇了摇头,“我就在这里盯着你睡。”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养了个儿子。

霍宴深假装闭上眼睛,过了两分钟,慕南溪果真就要走,她刚起身,男人便一把将她拽到床上来。

“霍太太,你骗我?”霍宴深眼眸勾着邪肆。

慕南溪这一下子身体两边都被禁锢的牢牢的,动弹都不能动,

“我不干什么,就抱着你睡觉。”

“……可是,你这么抱着我,我不舒服。”慕南溪音量逐渐有些小起来。

“我累,我好累,慕南溪,工作累,身体累,什么都累,心里也累。”

“我又何尝不累呢?”慕南溪有些失笑,“霍宴深,你把自己禁锢的太死了,你不应该禁锢自己,也不应该禁锢别人。”

“这一句话,她也说过。”霍宴深用力地抱着慕南溪。

“……”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慕南溪心理过不去的坎儿,无非也就是霍宴深总是无意间的提到那个女孩。

也许,他随口一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慕南溪,我不逼着你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你也要乖点,别总是让我心烦意乱的。”霍宴深的额头紧贴着纤瘦的背部。

两人几乎是以一种,最暧昧的姿势。

拥抱在一起。

慕南溪有些好奇,“我怎么让你心烦意乱了?”

“你总是乱跑,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还总是不接我的电话,我不想有一天,我要满世界的找你。”

“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自由。”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围着我霍宴深转?”

“……”

慕南溪听见这句话,微微一愣,她倒是从来都没有围过别人转,但她有一段时间,是真的想过跟霍宴深可以一直这么在一起。

包括现在也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只是,心里的灯也在一盏一盏熄灭。

“无妨,你不围着我转,我霍宴深围着你慕南溪的世界转好不好?”

男人性感的声音几乎是带着诱哄。

慕南溪差一点就要被迷的魂不守舍了,她眨巴着眼眸:“你是霍氏集团总裁,围着我一个男科医生转?怎么转?”

“我天天去你的男科部门,每天只挂你的号,挂满你的号,让你只给我一个人看小小深。”

“……”

慕南溪又一次被霍宴深的这句话给逗笑了。

“小小深是不是比其他男人大多了?”

“霍宴深,你下次别喝酒了,说的全都是虎狼之词。”

“南溪,你不也很喜欢我的身体吗?”霍宴深闭上眼睛,禁锢抱着她的腰,“我想和你一直这样下去,我们彼此融合。”

“人的生活里,不单单只有性,如果只有性,是达不到我要的标准。”

每个人都对爱情有标准,她也有。

她就想要简简单单,彼此心中有对方,当然了,这也是女人和男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吧。

女人总是觉得,两人是灵魂伴侣之后,才可以做了。

而男人总是认为,身体默契就够了,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么多,

慕南溪觉得她跟霍宴深,少的就是那一份灵魂。

如果没有性,是不是霍宴深对她根本就没什么感兴趣的地方?

慕南溪这么想着,接下来就隐隐感觉到霍宴深可耻的石更了。

她顿时耳朵绯红,但耳畔传来男人的呼吸声,看样子已经是睡过去了。

——

翌日一早,鱼翻白肚皮。

霍宴深醒来的时候,看见落地窗外,慕南溪正在喂那匹马儿吃草。

他皱了皱眉头,立即收拾了一下,随性地逃了一件衬衫和长裤,就下了床。

阳光格外好,温暖的光纤照射在慕南溪栗色长发上。

慕南溪喂马儿吃草,她身边的这匹马儿,就是在赛马场的那一匹。

霍宴深解释道:“它带你赢了那场跟顾时念的比赛,所以,我将它带回来了,以后就会放在御园让乔姨好好照料。”

“本来,是要放在霍家庄园的,但是你又不常住在庄园,就还是放你能看见的地方比较好。”

慕南溪微微一笑,“换了一个地方,它也不是自由的,我一开始又没打算囚禁它,本来是想让它去大草原的。”

“大草原不适合它居住,它已经被驯养习惯了。”

“是啊,驯养习惯了,就不敢走出去了,驯养的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霍宴深听见慕南溪的这句话,自然知道她是在含沙射影自己。

“今天下午你还有戏要拍,我送你去剧组。”

“好。”慕南溪望着霍宴深,“你下次别喝那么多酒。”

“那你下次别不回我消息。”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

短剧正式上线各大影视平台。

首日播放就已经过十亿,而投资分红的人更是拿到了一大笔钱。

慕南溪的银行卡账户,发现自己多了很多个0,不单单是拍戏的片酬,还有多余的一部分,是巨款。

魏导演跟她解释说,是分红。

慕南溪却很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投资商,我哪里来的分红?”

“现在的分红,女一号也有,你就收着吧,放心都已经报税过了。”

慕南溪一下子火了。

她的民国女主剧受追捧,演绎的惟妙惟肖,再加上她是一个新人,很快就被网友发现了她是之前的男科医生慕南溪。

有好声音,也有坏声音。

也有人说慕南溪果真就是为了自己出道,才制造了那么多话题,现在沈若晴离开了娱乐圈,她倒是跻身于娱乐圈了。

桃多多作为原著作者,直接发了微博,说慕南溪是她的原型,是她和导演合力邀请过来的。

因此,这个话题也就逐渐消沉下来了。

转眼间,霍老爷子的寿宴到了。

这一个月内,慕南溪也跟霍夫人布置了很多场地,两人合力操持。

慕南溪却有点不敢出现在寿宴场合,“我现在的身份,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她会被一眼认出来就是慕南溪。

“没事,这次的寿宴,都是亲戚。”霍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呀,不要多想,你就安心养胎就好。”

慕南溪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这一个月内,她试过打胎。

但是,各大医院都收到了一张照片,只要看见她这张脸,都不允许给她打胎。

拒绝的声音一致:“霍太太,这都是霍家的吩咐,您不要为难我们。”

慕南溪去找霍宴深询问的时候,霍宴深也是无可奈何地回答她,“这是爷爷的强制手段。”

所以,打胎的事情,就一直脱到了现在。

慕南溪紧皱眉头,红润的嘴唇抿了抿,她已经有了办法,只是这办法,很冒险……

她这一个月一直都在思考,纠结,不知道该要怎么抉择了。

“慕南溪,快,快过来,帮妈把这个大蛋糕的灯点亮。”

“来了。”

寿宴场地布置的差不多了,明天正式开始寿宴。

霍家庄园,慕南溪因为要回来收拾寿宴当时多余的气球袋,她看见霍宴深颀长的身躯正站在花园阳台打电话。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昏暗的黑夜,月光折射在男人俊美如斯的侧脸上。

慕南溪走过去,“霍宴深。”

她的声音出现在男人的耳边。

霍宴深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她,“你怎么今天在庄园?”

“我这几天都在庄园,我不是跟妈帮爷爷办寿宴吗?”慕南溪微微一笑,见他最近太忙了,已经快忙到记不起她了。

她心里有着说不清楚的失落,但也知道,这就是她屈服之后的现实。

霍宴深对她痴迷的时候轰轰烈烈,不痴迷的时候,也是真的冷淡,忽冷忽热的。

霍宴深不是记不起慕南溪,是这一个月实在是工作很忙,忙的他都没空给她打一个电话,更别说去御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