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吵不过女人

慕南溪见霍宴深实在是生气的厉害,一双软乎乎的小手,落在他的胸膛,为他抚平着气息。

“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这么喝了。”

霍宴深黑眸一眯,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道,“跟我回家。”

慕南溪摇了摇头,“我不要回家。”

“你不回家,你想干什么?想上天?”

霍宴深盯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掌心,一次又一次的帮自己抚平着胸膛,然而渐渐的,这个动作变了,变成了她用指头尖尖戳他胸膛。

“霍宴深,你刚刚是不是因为有一个女孩穿着白裙子,很像你小时候的白月光,你才离开的?”

她原本白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双眼迷离,一看就是喝醉的模样。

霍宴深不由脸色一黑,“什么防醉酒药,我看也就只能支撑一小会,现在还不是醉了。”

“我没醉,霍宴深,我现在清醒的很呢,你别不回答我,我要你说话。”

慕南溪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

“……”霍宴深沉了一瞬,抬起薄唇说道:“对,我刚才想起她了,满意了?”

听见这句话,慕南溪顿时脸上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来,手指恨不得戳到他心里去,“霍宴深,我在这里为了你的事,跟这个陈总喝酒,结果你却为了其他的女人,把我扔在原地说走就走……”

“离婚,我想离婚了。”

女人声音清浅,一双美眸中闪烁着泪光。

而此时,顾温年走过来,听见慕南溪这句话,更加得意地看向霍宴深。

“南溪,我支持你离婚,要是你离婚了,我不介意做你的下一个相亲对象。”

顾温年公然叫嚣着霍宴深。

慕南溪听见顾温年的声音,转过头去,有些好笑道:“我下一个相亲对象,不能比霍宴深差劲才行。”

“那你觉得我比霍宴深差吗?”

“你……”慕南溪上下认真打量起来顾温年,“差倒是不差,就是你没有霍宴深的那个玩意儿——”

霍宴深听见这句话,立即及时刹车,将慕南溪拽在自己的身后去。

慕南溪身上套着他宽大的黑色西装,里面的裙摆裹着姣好身材,不由受惊,撒娇性的嘟嘴唇:“霍宴深,你拽我!我手腕都被你拽疼了!”

谁准她打量顾温年的那个?

“快,你给我吹吹,我要吹吹才能好。”

慕南溪像个小孩子似的,伸出手腕来,让霍宴深吹。

霍宴深不由象征性的低头吹了一下,掀起一双黑眸,“给你吹了以后,你要是再敢多盯着其他男人的那个玩意看,眼珠子我都要给你挖出来。”

这句话是吓唬,然而慕南溪却丝毫不怕:“那我本来就是男科医生,我看过好多了。”

“……”气死他算了。

顾温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因为他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懂刚才慕南溪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溪,这是你的错觉。”顾温年强行解释说道。

慕南溪喝酒本就胆子大了许多,“我是说,你个头不高,霍宴深一米九三,你才一米八八。”

顾温年愣了一瞬,倒是比刚才误以为的理由,更加让他有种硬伤的感觉。

他心脏咯噔一沉,仿佛有点遭受打击,毕竟刚才那个理由的话,还有可能逆袭。

可是身高的话,这是硬伤,总不可能把腿打断了再重接?

霍宴深听见慕南溪这么说,倒是心中格外的舒适畅快,见势,多给慕南溪吹了几下。

“怎么样,还痛吗?”霍宴深开口询问慕南溪。

“痛,霍宴深,抱我,要抱抱——”

慕南溪喝了酒之后,像是小作精上线一眼,折腾着霍宴深。

当霍宴深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就原地跺脚,伸出胳膊摆出要抱抱的姿势。

霍宴深被这样的慕南溪给惊到了,他愣了一瞬,伸手将慕南溪抱到怀中来,女人纤细清香的手臂立马环住他的脖颈。

死死缠绕。

霍宴深俯下脑袋,任由慕南溪勒着自己,颀长庞大的身躯,要多宠溺就有多宠溺。

“那你还离婚吗?”男人问道。

“离婚。”

她这个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提离婚了。

“……”霍宴深薄唇紧绷,欲要推开她,“离婚就不抱了。”

“先抱抱,抱完再离婚。”慕南溪死死缠绕着霍宴深,“哼,谁让你心里还有别人,狗男人,你一点都不值得,我就是要跟你离婚。”

霍宴深庆幸这是她喝醉时候说的话。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在乎我心里有别人,是喜欢上我了?”

“我喜欢你,你心里就会有我吗?”慕南溪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抽搭着鼻尖说道:“你的白月光会在你的心中无限美化,而我算什么呢?”

“那你以前有没有你的白月光?”

“有。”

“那我怎么不在乎你的过去?”霍宴深问道。

“那是因为你不在乎我。”

“……”

霍宴深扶额头痛欲裂,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跟女人吵架,因为你永远都吵不过女人。

更要命的是,你吵不过喝了酒的慕南溪。

顾温年在一旁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仿佛自己就像是一个大电灯泡一样,趁着慕南溪喝醉了。

他微笑开口:“霍宴深,赌一把怎么样。”

“今天所有人赌上瘾了?”霍宴深早已经没有耐性。

“我知道你想要那项核心技术,要是你跟我赌,你赢了我就给你,我说话可是比陈总作数,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霍宴深黑眸眯了眯,自然知道顾温年不会说话不算数。

“输了呢?”

“输了的话,你把慕南溪输给我,我要慕南溪。”

“你是因为以前没有得到乔北希,所以又盯上了我身边的人?”霍宴深脸上极其冷冽,语气充满肃杀。

“赌还是不赌?”

“不赌。”霍宴深毫不犹豫,“赌别的给你可以,但我绝对不会拿慕南溪当筹码,她不是东西,更轮不到当一个赌注。”

顾温年闻言,不由低头笑了一下:“那就赌慕南溪身上的一件首饰。”

“什么首饰?”慕南溪美眸亮晶晶的,立即参与进话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