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秦云除了带着石竹与云一在宁远好好地游玩了一番。
对于宁远两人的印象还算不错,虽不是如同天都一般繁华,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当然秦云也没忘去夏家给夏柠诊脉。
顺带还让石竹和云一给夏柠把脉,尽可能找出对这个丫头来说最好的办法。
夏万里自然是开心的,秦云对女儿的上心程度他看在眼里。
“夏叔,柠柠如今的病情稳定,您不用担心。”
“不过药还是要吃的。”
三个人合计之后依旧觉得眼前的办法是最稳妥的。
尽可能将血魂蛊对宿体的伤害降到最低。
“好,我明白。”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夏柠已然很满意,能够出门走动已经比往日强上太多。
“秦老弟,你这次出去又得大半个月吧。”
这秦云回来没几天现在又要离开,就是夏万里都觉得他累得慌。
秦云轻笑:“差不多得这个时间,不过能够得到九叶奇珍就不虚此行,毕竟我的时间不多。”
如今已经过了快三个月,好在老天眷顾,已经服用下三样,第四样的下落如今也明了。
但一年时间转瞬即逝,若是到那时不能将全部东西找齐,他的性命便是回天乏术。
夏万里何尝不担忧,如今女儿的性命和秦云算是绑在一起,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心疼。
“秦老弟我相信。”
秦云从来不是自怨自艾的人,既然上天给了机会他定然是会抓住的。
“夏叔,我不在这些日子若是有麻烦你尽管去找李振龙,他会帮你。”
夏万里笑着摆摆手:“你夏叔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倒还真有件事和你说。”
“苏鹏程从陈家那位手上借走的十个亿并没有用在合作上,而是被他用在了苏家发展的新项目上。”
“我想他原本打定主意用这十个亿将苏家的新项目盘活,但如今苏家的情形你也清楚,别说新项目,就是之前的项目只怕都要保不住。”
“我想这十亿的资金只怕苏鹏程完全没有偿还的能力。”
“陈家这次的商业街项目,所有的资金都是从银行贷出来,若是这十亿资金有去无回,你说陈家会是怎样的下场?”
夏万里在听见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禁感叹,陈向晚还真没有经商天赋。
这些年若非有秦云,陈家断然走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可惜她把最该留下的人轰走了,如今倒是有些报应不爽。
秦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原本以为会觉得有些难受,结果没曾想到倒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
“呵,那个女人是活该,我们小秦多好的人她看不上,是该吃点儿苦头。”
石竹满不在乎地开口,秦云的事他听说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觉得陈向南不知好歹。
要知道秦云在天都时,多少的姑娘围着他屁股后面打转,他都不带正眼瞧的,如今倒是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
“说到底也是段孽缘。”
相比石竹的愤慨,云一倒是淡然许多。
秦云是理得清的人,他相信他不会拘泥于这些儿女情长。
“夏叔,陈家与我再无瓜葛,往后她们的消息也不用让我知晓。”
夏万里叹息一声,只希望陈家丫头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不会后悔吧。
“好,叔知道,辛苦你了。”
秦云和夏万里道别,一行三人离开夏家。
夜深,明日便要出发,但今晚三人聚在一起却是喝了不少。
“要我说你也是傻,你不管是找我还是找云一,我们都能给你找到一个最安全的庇护所,哪儿用得着你去给别人当赘婿!”
石竹不满地看着秦云,当初他和云一知晓消息赶到天都时,早已经没有了秦云的下落,所有人都说秦云已经死了,当时谁又知晓他们的心情。
“石竹,你别这样说,秦云也是不想拖累我们。”
云一明白秦云,当年的秦云年纪还小,加上他和石竹虽说有些背景,但若真要和秦王府打擂台,还是太嫩,说不定还会被牵连,一起命丧黄泉。
说到底秦云的选择是最好的,韬光养晦,静待来日。
“唉,不管以前如何,以后你有什么可不能瞒着我们,就算你想要和你父亲斗一场,我和云一也能帮你一把。”
这些年,石竹和云一在医术这条道路上走得很好,自然也结识了不少人,欠他们人情的人更是多不胜数。
秦王又如何?就算是最上面那位,只要他们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斗一斗。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
云一无奈地看着石竹,这个朋友只要一喝酒准开始胡说。
秦云知晓好友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真到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三兄弟心照不宣。
第二天一早,三人一同去了戴家。
戴家辉将介绍信和比赛报名册给了三人。
“青州那边我都安排好了,等到了青州会有人接应你们。”
“不过由于这次比赛是全封闭式的,并且很严格,所以我也没办法给你们带什么。”
秦云淡然:“戴哥,您能给我提供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
戴家辉面带笑意:“我让司机送你们去机场。”
秦云几人也没有啰唆,去机场直接飞到了青州。
“这青州和宁远还真是不一样,到处都是山。”
下了飞机,石竹四下打量着,整个机场像是被几座山围在一起一般。
“青州本就是山地城市,到处是山很正常,而且这里的空气很不错。”
山多,植被相应也就多,自然空气就是格外清新。
“这倒是个好地方。”
云一一向喜欢山林,青州倒是更符合他的胃口。
“云一,我看以后你就找个没开发原始森林住着,那里最适合你。”
石竹撇嘴,对于云一这般谪仙的生活,表示没意思。
云一挑眉:“石竹,想要打一场?”
石竹撸了撸袖子:“好呀,谁怕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