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J秦彻倏地笑了,在我的方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颊边的酒窝,很深,仿佛盛满醉人的酒。
这家伙太妖孽了,一个侧脸,一个笑容,就有着让人心旌动摇的力量。
我连忙收回视线,暗恼这不听大脑指挥的破嘴,又胡嘞。
“小乖,你是在向我要名分,是吗?”
是你个鬼。
二二屈起食指在我的脸颊上划了两下,满含笑意的说,“小乖,我有没有说过,你脸红的样子,真的超级可爱。”
可爱你个大头鬼,闭嘴吧。
“名分一定会有,小乖,等一等,我要给你一场正式的告白。”
我的脸瞬间爆红,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被点燃,热得我有些难耐。
接不上他的话,我怂怂的闭上眼睛当作听不见。
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他得意的轻笑,“胆小鬼。”
左手仍然被他握着,我的心脏擂鼓一样嘭嘭的跳得节奏感特别强。
我承认了,我胆小,我不敢面对,我啥也不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触我的肩膀。
我受了惊动赶紧睁眼,却不想一头撞进一双清可见底的眸子里。
也是这样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闭上眼睛逃避的我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睡着了!
我这脸啊,可往哪儿安放!
张嘴想说对不起,结果这嘴也是不争气,居然没兜住,口水顺着一侧唇角流了下来。
我羞愤不已的迅速抬手擦拭,脸上热得像有火在烧。
这一刻,我是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脚下有土,我能自行抠出一套三室一厅来。
秦彻在我肩膀那里又按了按,让他的外套与我肩膀更加贴合。
“别紧张,夜里凉,只是给你盖件外套而已。”
我看出来了,此处应该无声胜有声。
“没紧张,我就是,嗯,就是有点渴了。”
秦彻扯起一侧唇角坏笑,目光在我唇上来回逡巡,“水不少啊,怎么会渴?”
滚你的!
我又羞又气,浑身上下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一样难受得要死。
生平就没这么丢脸过,第一次这么丢脸,居然是在秦彻这个有可能会成为我未来男朋友的人面前。
啊,不要活了。
秦彻把车停在学校后门很远的居民区里,我和他在安静下来的大学城沐着月色缓步慢行。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二十分,白天的热闹熙攘淡去,宽阔的巷子只有我和他轻浅的脚步声。
夜空深邃,满月高挂,清冷的辉毫不吝啬的洒向大地,给地面所有一切蒙上一层朦胧而神秘的面纱。
我气哼哼的走在前边,身上披着秦彻的外套,不论他说什么,我一根鼓着嘴巴不回应不搭理,当作听不见。
秦彻好脾气的错后我半步,他的个子本就很高,经过月光的修饰,更显修长俊逸。
他双后相握置于脑后,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妖孽的脸在月光下更像一只勾人的妖。
突然,秦彻放下双手,面目变得很凝重,声音也冷下来,“小乖,向前走,快,走得远一些。”
他的呼吸非常的粗重,浓眉拧成黑疙瘩,星光点点的眸底黑暗凝结,面部线条锋利如刀,刚刚春风般的和煦突然被蜂涌而至的戾气所取代。
不过瞬间,秦彻像是变了个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秦彻你别吓我。”
秦彻推了我一把,沉声道,“小乖听话,向前跑,有多远跑多远。”
“是有危险吗?我不跑,我和你一起。”
“闭嘴,快跑。”他双手并用的从边握住我的肩膀再次用力一推,“不要做我的累赘,能力弱就不要拖累我。”
“我。”
“滚哪,赶紧滚!”秦彻脖子上青筋暴露,目光凶狠得像一匹狼,朝着我厉声咆哮。
我明白,肯定是有危险逼近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秦彻,有心留下来陪他,可又怕自己真的成为他的累赘。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能力解决眼前的危险和困境,我也着实帮不上他。
就在我犹豫之时,秦彻暴怒的第三次推我,“滚,快滚。”
我慌张无措的向前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
他身体笔直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一动不动,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
“再跑,别回头,跑。”
眼泪潸然而下。
他是为了保护我,不是有意凶我,我明白的。
又跑了一段路,躲进右侧一堵墙后边。
再回头一看,却惊恐的发现几条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现,最近的那个已经高高举起手中的棍子,目标正是秦彻的脑袋。
那么粗的棍子打在头上,必死无疑。
而秦彻刚系好鞋带,正要起身,对身后的危险似乎完全无感。
我死盯着那根比我手臂还要粗的棍子,心里急的要命,。
我想要跑过去帮他,可腿软的像面条,根本不能动。
我从没有这样的着急和害怕过,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像要蹦出来一样。
曾经我以为我很不错,能文能武,毕竟曾经打遍全校无敌手。可在真正的打斗面前,我那点本事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弱暴了。
“秦彻,有人偷袭。”
“找个地方藏好,别管我。”
话音未落,秦彻就地一滚,避开袭击后迅速起身,和那些人缠斗在一起。
秦彻身手矫捷、反应迅速、攻击有力,但对方人多,配合得当,双方暂时不分胜负。
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战斗力,不仅帮不上忙,还有可能成为累赘,听话的躲在角落里观察。
我拿出手机,悄悄的李诚打电话。
“梧桐?这个时间打给我,发生什么事?”李诚的口齿不是太清晰,刚才那个局他喝了不少的酒。
“有人袭击秦彻,学校后街,快来。”
“给我发定位。”
切断和李诚的通话,我又打给报警中心,然后继续躲着观战。
秦彻一个飞腿踢翻前边的大汉,左手挥拳砸向右边的人,就在这个当口儿,先前被打伤退到左边的一个男人捡起个什么东西兜头就朝秦彻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