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俊女俏,旁若无人的亲昵调情。
动作神态都是那般自然,好似私底下的相处就是如此。
“傅总,”何珊珊走过来打断两人旖旎氛围,笑盈盈地说,“怎么还亲自教学了呢?马场的教练不行?”
她又看向沈知梨,“还是让教练教吧,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不用点明,都知道是什么样的误会,是警醒。
沈知梨如芒在背,方才和傅锦墨嬉笑打闹,全都消失干净,被拉回现实。
总是无意间让她忘记现状,让沈知梨羞愧,做不到像傅锦墨那般肆意妄为。
“我去边上练习一下,”沈知梨牵着马去向另外一边。
“沈小姐是不是不高兴啊?”何珊珊懊恼地问,“应该不至于吧?我只是好心提醒她,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没有,她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傅锦墨漫不经心地看着沈知梨吃力地爬上马背。
对于她不会,又需要她学习掌握的事物,她都很努力。
“傅总很了解沈小姐嘛!林小姐会吃醋吗?”何珊珊故意提林南音。
“她是我的助理,我当然了解,”傅锦墨很浅的笑,“你和南音有联系?”
“没有呢!”何珊珊不动声色地否认,“回国后,没有来往,只是听人说起她是傅总的未婚妻。”
傅锦墨没再说话,何珊珊邀他去骑马,这次是有障碍物的比赛。
既然是比赛,邀了好些个人,下了赌注,有跑车有珠宝,各式各样,都不是便宜货。
沈知梨连新手都谈不上,第一次接触马术的入门选手。
“你和傅总是什么关系啊?”有个女孩子来跟沈知梨搭讪。
她是一个富二代带来的女伴,还不到二十的年纪,年轻娇艳。
“助理,”沈知梨回。
“只是助理吗?我看你们可不像是上司和助理那么简单,”女孩子在沈知梨身上来回打量。
沈知梨不理她,看远处热闹的场景,她与之格格不入。
“傅总这样成熟英俊的男人,比其他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男人强太多了,”女孩子羡慕的语气。
“我们交个朋友吧!你可以传授我一些秘诀啊!”
沈知梨听得好笑,“什么秘诀?”
“当然是钓男人!”女孩子说得毫不避讳,“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沈知梨摇头,“谈不上。”
“我比不上何珊珊这样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父母给不了的生活,只能靠自己努力啊!”女孩子坦诚,不觉得有什么好丢人的。
对于钓男人改变出身和命运,的确是走捷径的好办法。
只是沈知梨不敢苟同。
她们自以为接近了这些二代就有了嫁入高门的机会,但太容易被抛弃。
女孩子挺能说的,但目的就是为了找沈知梨要经验。
沈知梨哪来什么经验,不过是运气好,又恰好遇到了对的时机。
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注意力都放在练习上。
上上下下,次数一多,变得没那么吃力,只是想要像他们那样跑起来却是不行。
需要有人拉着缰绳引导,小小的跑动,却也是来来回回。
沈知梨练习完休息,早已不见傅锦墨的身影,不知跑向了哪里,不知赢没赢。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好似什么都会,都能做到最好。
没多久,传来何珊珊受伤的消息,引起一阵骚动,傅锦墨抱着她送她去医院。
听说何珊珊的马儿跑得兴奋,偏离了场地,跑入了别的区域。
傅锦墨骑马去救她,何珊珊摔下马,傅锦墨抱着她躲过了马蹄。
英雄救美的故事,说的人像是亲眼看见一般的兴奋。
沈知梨打车离开马场回酒店,打给周勤询问何珊珊的情况。
好在情况没想象中那么严重,扭伤脚,轻微骨裂,手臂腿部轻微擦伤,不幸中的万幸。
傅锦墨回来酒店,天已经黑透,沈知梨在房间叫餐吃的晚饭。
“何小姐怎么样?”沈知梨问。
“她没事,”傅锦墨略显疲惫,“你自己回来的?晚饭吃了么?”
“吃过了,”沈知梨意外他还会关心两句。
“我没吃,”傅锦墨揉着手臂,不大高兴似的。
“我给你叫餐,”沈知梨了解他的喜好,直接打电话点餐。
等餐的时间,傅锦墨进浴室冲澡,十几分钟后,喊沈知梨。
沈知梨在浴室门外询问,“傅总?”
“进来!”傅锦墨喊她。
“您需要什么?”沈知梨不动,隔着门问他的需求。
门被拉开,傅锦墨似笑非笑地看她,“不敢进?”
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沈知梨盯着他的脸,“是啊!”
“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你也反抗不了,”傅锦墨不屑。
他转身时,沈知梨看见他背部的擦伤,大片红色血痕。
“怎么不在医院处理一下?”沈知梨蹙眉,不止背部,其他地方还有些淤青。
“小伤,没必要,”傅锦墨道。
“既然你觉得是小伤没必要处理,那又何必要找我给你上药?”沈知梨觉得他就是折腾人。
“不能使唤你?”傅锦墨扬眉。
“给上司涂药这种事是私事,不属于工作范围内吧!”沈知梨据理力争。
傅锦墨欺近她,“我对你有公私分明的时候?”
沈知梨无言以对,弯腰躲开他,“我去给你拿药。”
她有带常备药,药膏药酒都有,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
上药这种事明明挺寻常,但男女之间好似就容易变味。
沈知梨给他擦药,没话找话,“周哥呢?”
冰冰凉凉的膏体,隐隐有些刺痛感。
傅锦墨身体放松,笑得散漫,“关心他干什么?”
沈知梨想他明知故问,周勤给他上药不是挺好的帮手嘛!
傅锦墨问,“今天学得怎么样?”
沈知梨回,“不怎么样。”
傅锦墨笑道:“多练习就好,等回了南城,带你去玩儿。”
沈知梨手上力道一重,傅锦墨轻轻吸口气,“故意的?”
“不是!”沈知梨低着头。
傅锦墨伸手握住沈知梨的手腕,偏头看她,“沈知梨。”
“怎么?”沈知梨略显茫然地看他。
傅锦墨凑近,吻住她的唇。
片刻的呆滞,沈知梨推开他,又气又恼,“傅锦墨!”
她生气时,喜欢喊他全名。
傅锦墨却是笑,有种得逞后的得意和张狂,“怎么?”
沈知梨想别人肯定想象不到他居然会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你自己弄吧!”沈知梨丢下药膏,不想理他。
傅锦墨将人拦腰拖回来,沈知梨往后跌坐在他腿上。
为了上药方便,他没穿衣服,肌肤相贴,滚烫的温度。
“我自己怎么弄?”傅锦墨在她耳畔低笑。
灼热的气息蔓延,沈知梨挣扎,“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我不帮你弄。”
傅锦墨不说话,沈知梨却是感触明显,咬牙切齿,“你……”
说他无赖,简直是小看了他,分明是耍流氓。
“太熟悉了,控制不住!”傅锦墨暧昧低语,连声调都变得几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