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疼就对了,活该!

答案不言而喻。

她一心想赶他走,划清界限,怎么会向他诉说在外遭受的委屈。

仔细想来,她好像从不跟他抱怨什么,不会撒娇,不给他添麻烦,单纯地顺从。

沈知梨纤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垂着眼睫,“没必要。”

傅锦墨怒意加深,手上力道加重,“我不值得你说?”

不是不说,而是不对他说,他不是合适的人。

这样的认知冒出头,让傅锦墨心里烦闷。

沈知梨吸气,“傅总,我不想跟你保持之前的那种关系,你别关心我。”

关心,应该给他应该关心的人,譬如林南音,而不是她。

本就不舍,男人的关心,就是毒药,让她贪恋,弃之不得。

傅锦墨冷冷地呵了一声,“沈知梨,你真是好样的!”

手腕像是要被捏碎,沈知梨痛得蹙眉,看他的眼神,含着眼泪又透着委屈。

傅锦墨到底心软,松了手,烦躁地夺门而出。

沈知梨靠着冰冷的墙壁,好一会儿缓过来,重新冲洗。

洗完出了浴室,却发现傅锦墨还在,他开着窗户在抽烟。

男人半张脸隐在暗处,又因着烟雾缭绕笼罩,显得阴郁。

沈知梨摸不准他的心思,她一再说话惹怒他,他居然没有甩脸离开。

她不出声,默默换了身睡衣,保守的上下款,不该露的不露半点,规规矩矩。

傅锦墨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中,嘲讽意味十足,“你在自欺欺人?”

他突然出声,惊吓了沈知梨,她一抖,被戳穿后多少有些尴尬。

沈知梨故作镇定,“什么?”

傅锦墨按灭了烟头,在床边坐下,定定看她,“过来!”

沈知梨不动,略显防备。

傅锦墨加重语气,“要我请你?”

沈知梨深知男人不是有耐心的人,挪步到他跟前。

傅锦墨指挥她,“趴床边。”

沈知梨惊了一惊,“什么?”

傅锦墨直接动手,将人按在床上,沈知梨双腿弯曲,姿势不舒服。

他凶的时候,从后面来,也让她趴着,大开大合,凶猛,深入。

沈知梨面红耳赤,挣扎,“傅总!”

傅锦墨按住她,“别动!”

衣摆被撩开,一阵凉意,傅锦墨的手来回揉搓。

沈知梨痛得叫出声,嗓音不自觉的软糯,“疼!”

傅锦墨力道放轻,嘴上却说:“疼就对了,活该!”

沈知梨咬唇,惊觉刚才回想的事羞耻,又觉得傅锦墨怪异。

冰凉感逐渐被热意取代,烫烫的,麻麻的,不疼。

她的皮肤白皙滑腻,手感极好。

傅锦墨的手向上游移,人跟着压下,唇印在她光裸的背上。

沈知梨轻颤,“傅总,你别这样!”

傅锦墨身体的力道都放在她身上,她侧脸贴着床单,使不上力。

她往上挣扎,臀部又正好贴上他,好像她在语句欢迎,故意引诱。

傅锦墨绕到前面,“这么防着我?”

沈知梨穿了内衣,睡衣又保守,确实在防着他,不能一错再错。

可她根本防不住一个有心想要对她做什么,又极度熟悉她身体的男人。

沈知梨嘴上否认,“没有。”

傅锦墨轻易扯开,一手紧握,熟练地轻揉,按捏,挑逗,“以后有什么事儿,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沈知梨懂,但她不应,“你别碰我!你想要,可以找林小姐!”

傅锦墨扒她的裤子,蹭着她,“找她做什么?”

沈知梨气得眼睛发红,“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傅锦墨掐着她的下巴,吻咬她的唇,唇间含糊溢出声音,“嗯!”

他当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是对她,无视她的反抗。

好似她抗拒得越厉害,他压制得越兴奋,势必要她臣服。

……

早起,傅锦墨不在,但桌上摆了早餐,还冒着热气。

沈知梨觉得他享受这种跟她缠绵的关系,但他也不会娶她,要娶的是门当户对的林南音。

她廉价,可以肆意发泄,还不用负责。

沈知梨慢吞吞吃着早餐,不想浪费,顾晏清给她打来电话。

本来顾晏清昨晚帮了她,她应该主动联系,“顾先生。”

顾晏清笑问,“有没有时间?请你出来喝杯咖啡?”

沈知梨答应,“好啊!”

顾晏清给她说了地址,又叮嘱她,“不着急,慢慢过来。”

沈知梨应了声好,却是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一个小时后,她在咖啡厅见到了顾晏清。

露天的咖啡厅,在湖边,垂柳依依,白天鹅悠闲自在。

顾晏清问了她的喜好,给她点了拿铁,“有点事儿想告诉你,所以约你出来。”

沈知梨,“昨晚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顾晏清,“不用客气,举手之劳,倒是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沈知梨不解,“顾先生怎么这么说?”

顾晏清坦白,“我让人查了那几个小流氓,他们是故意找上你们的。”

沈知梨怔住,“是,是吗?”

顾晏清愧疚,“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啊?”

沈知梨有点发懵,昨晚的事怎么看都像是一次意外。

喝醉酒的男人,看见漂亮女人,酒精上头,要调戏一番,起冲突,很正常。

可谁知这看似平常的事,居然是有人设计,报复她?

沈知梨问,“查出来是谁指使的吗?”

顾晏清摇头,“不清楚,一个男人戴着帽子口罩,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没看见对方的长相。”

又是给的现金,没法追踪。

沈知梨却是有了人选,她手臂上是掐痕,背后是撞伤。

至于许意欢,扭伤了脚。

白天林南音才崴脚受伤,晚上许意欢就崴脚,要说巧合,也太巧合。

只是没想到林南音看似大度,却是这般睚眦必报。

沈知梨冷静道:“顾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顾晏清猜测,“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沈知梨不想将顾晏清牵扯进来,“不确定,可能是无意中得罪了人吧!”

顾晏清没追问,以他和沈知梨的交情,没办法干涉太多。

沈知梨搅动着咖啡,浅浅喝一口,面色如常。

林南音不是善茬,从第一次见面就清楚,往后要更加的小心应付。

顾晏清安静喝咖啡,清俊文雅,视线却是若有似无地落在沈知梨身上。

玻璃门后,有人在看他们,视线在顾晏清和沈知梨之间来回梭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