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什么都不知道的柯小路,不听主持人在那煽情,也不听那些看客们的语言攻击。
他认为现在要紧的是保命,想起昨天发生的袭击事件,还心有余悸呢。
于是担心和害怕,一起涌向心头。
一个想法在心里升腾,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小小子很是低调,没有像昨天那样,举起手里的决赛入场券,而是把入场券紧紧地攥在手里。
柯小路环顾一下四周,觉得没有人突然扑过来,弯下身子,从主席台上跳了下来。
他的双脚刚刚落地,就被一双手抓住,吓得柯小路浑身冰冷,好像血液都凝固了。
刚才跳的正欢的小心脏,如跌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瞬间哇凉哇凉的。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嘀咕着,糟了!还是没有逃出被暗算的命运。
“小路,你怎么了,小手冰凉冰凉的?”
白小莲的声音,飘进了柯小路的耳朵里,他听着熟悉而亲切的声音,才知道虚惊一场。
柯小路睁开眼睛,看着白小莲和卫星策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微笑地看着自己,自己的一双手,被好朋友们紧紧地抓住。
“额的神啊,苍天大地耶!”
“你俩把我吓得半死,还以为索命的死神来了。”
……
柯小路见到白小莲和卫星策,凝固的心,才开始慢慢地复苏,他激动得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这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柯小路,好像真的从死亡线上逃回来的。
“死神?你见到死神了?”
“不会呀,我和小策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看,见你好好地。才跑到台下迎接你。”
……
白小莲松开拉着柯小路的手,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柯小路,是否和刚才的那个柯小路不一样。
“小莲姐,此地不可久留,咱们还是撤吧。”
卫星策见白小莲,又犯病了。
而且犯了遗忘症,刚才说得挺好的,等柯小路下来了,就赶紧撤退。
现在,没有撤退的意思,还不停地打量着柯小路,担心主席台上大变活人。
他知道柯小路没事,也没有见到什么死神,只是被昨天发生的偷袭事件吓到了。
偷袭事件的后遗症,延续到现在挺可怕的。
“好吧。”
白小莲被卫星策提醒,马上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
她一边答应卫星策,一边拉着柯小路的手,朝着大门口跑去。
卫星策见白小莲和柯小路跑了,他摇摇头,心里嘀咕着,跑的还挺快的,好像忘记了自己这个大活人。
小小子,不顾别人的眼光,也不看飞龙就在不远处,甩开一双不算长的小短腿,撒丫子就跑。
飞龙看见白小莲和柯小路一起跑了,卫星策在后面追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朝着不远处的小三子挥挥手,那个意思咱们也撤吧。
小三子点点头,回应了飞龙。
飞龙不等小三子,如何?把手下的兄弟们聚拢,他忙朝着大门口跑去。
白小莲拉着柯小路站在大门口,她气喘吁吁地对柯小路说道:“咱们怎么回去?”
“斜对面就是拍卖场,咱们应该去拍卖场。”
……
卫星策追上了白小莲和柯小路,他刚想说怎么把我丢下了,就听见了白小莲问柯小路。
他觉得白小莲现在不靠谱了,也不能让头脑不清楚的柯小路回答白小莲,那样就是错上加错。
如果,他们一根筋似的,想回到浅水湾,那就糟了,好像柯小路参加圣赌大赛的事儿,马上就穿帮了。
小小子,及时地神补一刀,就是让白小莲和柯小路清醒,知道现在应该去哪?
“小策,有你真好。”
“我刚才晕头转向的,好像被那群凶神恶煞的赌徒吓到了。忘记了晴姐姐还在拍卖会现场。”
……
白小莲这才清醒过来,她说完之后,拉着柯小路和卫星策,朝着斜对过的第一商城跑去。
时间倒退到,上午十点钟。
唐晴中标之后,在众多记者的簇拥下,来到临时搭建的记者招待会。
所谓的记者招待会,就是在小会议室,拍卖现场的角落里围城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唐晴坐在椅子上,她微笑地面对着数不清的记者,不知道记者一会儿问什么?
她不是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但这是第一次走出华国,来到二十年后回归祖国的港城。
这样的境遇,八十年代出游到港城,属于出国了。
她的面前坐着或者站着的记者们,有的肩上扛着录像机,有的举起了照相机。
卡卡卡,一顿的神拍。
唐晴虽然没有真正意义的出过国,她也没有学过一门外语,但凭着前世今生的经历,还有语言的天分,不但说着一口标准的华国普通话,还会粤语和闽南话。
另外,还会十几门外语,在京都和羊城遇见外国人,交流毫无障碍。
她现在面对肤色不同的记者,秉承着能说华语,绝不说外语。
这是,她做人的底线,也是坚守的原则。
“记者招待会,开始了。”
美女主持人,她也跟了过来,站在唐晴的身旁,微笑地对各路的记者说道。
噼啪,噼啪……
各种肤色的记者,看向唐晴都拍起巴掌来了。
他们把掌声送给唐晴,送给这个来自羊城的设计师。
掌声不算热烈,但足够热情了。
唐晴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大家挥挥手,微笑地对各路记者说道:“谢谢!”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女记者,举起右手,对唐晴说道:“唐晴女士,我可以提问吗?”
“可以的。”
唐晴听着金发碧眼的女记者,操着鹰语问自己。
她没有迟疑,也不想让众人觉得自己是个白痴,或者听不懂鹰语。
但她回答记者们的提问,必须用华语,这是她所坚持的原则。
“唐女士,能听懂鹰语,却说着华语,有点意思啊。”
“在港城这个世界大都市,用鹰语回答记者,能凸显高贵。”
“你这个假米国人,说一辈子鹰语,也融不到米国社会,早晚被你钟爱的主子给抛弃了。”
“你说谁呢,臭不要脸的,我是有米国国籍的人,和你们华国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