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小瑜起床了。”
廖景辰看着挂在他身上的人,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的腰就给她抱了起来。
“我今天要去f国出差,小瑜,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送送卢卡斯。”
辰瑜不情不愿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可是我好困!!!都赖你!”
赖他??廖景辰听完就笑了出来:“我昨天可就做了一次,怕你起不来赶紧就结束了”
辰瑜睁开眼睛,皱着眉头,一脸的不乐意:“那我也困,你抱我去洗漱吧!”
她这赖床的本事,廖景辰是很佩服的,没办法只能伸手托着她就去了卫生间。
辰瑜躺着等着廖景辰给她洗头,没一会儿温热的水就浸湿了头发。
“哥,好舒服”
廖景辰更是无奈了。
“你这声音让我想成别的了”
辰瑜听完瞬间闭嘴。
洗发液香气传过来,廖景辰轻轻给她揉着头发,看着她一副享受的样子,嘴角勾了起来。
辰瑜这时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了一眼他,要是让公司里的人知道这个冰块一样的廖大总裁,还有这么个时候,估计要瞪大了眼睛了。
“小瑜,我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辰瑜一脸不解,他说了什么事儿让她考虑??
廖景辰看向她,墨瞳微微变换了一下,她居然把他求婚的事儿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心里窝住了火,忘了这个还收了别的男人的花,而且那没流出去的亲密照
他可以说是越想火气就越大,只是他终究是忍住了。
辰瑜被他盯得浑身毛骨悚然:“啊,我想到了,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收别人的花了。”
廖景辰深吸了一口气,以为她想起来了,结果就想起来了花的事儿,压根不记得他的求婚。
压制住自己翻腾的怒火,他感觉自己已经要憋炸了:“行了!赶紧起来,我们要迟到了。”
辰瑜一懵,难道不是这个?她想了半天也没答案,只能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嘟囔:“我这就去!”
看着辰瑜出了卫生间,他的手才握紧成了拳。
小瑜啊!两次了,第一次你拒绝了,这次干脆就忘没影了
你这心,到底装着什么?
罢了,等到了岛上,你不同意也只能同意了。
他擦了手,也走出了卫生间。
两人换好衣服,廖景辰拉着她走到了别墅门前的车旁。
给她系了安全带后,他发动车子向着机场开去。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没有说,辰瑜偷偷瞄着他,他明显生气了,只是他生气什么呢?
她又惹到他了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
机场里,墨色衬衫的笔挺男人拉着一身白裙的女孩走着,远处一身浅色西装金发碧眼的男人,看着廖景辰示意了一下。
等两人走近了,卢卡斯看向长发白裙的女孩,微微愣住了。
“廖你妹妹果然是美!”
卢卡斯的目光有些露骨,廖景辰看着他的样子,黑瞳散着冷厉的视线。
“额廖你可别多想,我只是赞美,赞美而已!难怪你想”
话没说完,卢卡斯就看到他刀一般的视线,警告着他不该说的别说。
“难怪你想了这么久”
没办法只能凑合接了话,他赶紧收回了停在辰瑜身上的视线。
不行,一会儿他要赶紧走,要不谁知道这疯子会不会给他a国扔个什么玩意过来。
“行了,廖,我赶紧先走了,一会儿你到f国的飞机也要起飞了吧!那边我安排好了。”
辰瑜听的云里雾里,等看着卢卡斯走了,她才看向廖景辰。
“哥?你们密谋什么呢?”
密谋廖景辰看着她的样子,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很快你就知道了。我出差这几天你好好的,不许再收别人的花。”
辰瑜赶紧就点了点头:“哥,我知道了”
送了廖景辰离开,她才从贵宾厅走出来。
长出了一口气后,压抑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她是喜欢廖景辰,可是也怕他,不过好在最近他也没有特别的疯批,要是以前,今天肯定就爬不起来了。
她是没想到,一个巨大的炸弹醋缸等着时机准备引爆呢。
一周一晃就过去了,廖景辰到了f国就回了自己的豪宅,根本也没动地方,就坐上了等在那的直升机,去了卢卡斯交换给他的荒岛上。
从到了这边,他就没怎么休息,荒岛开发了整整七天,从原始状态瞬间就成了一个豪华的温床。
只是温床四面环海,又有五千精英雇佣兵保护着,简直就是海上富丽堂皇的监狱。
廖景辰看着眼前七天就建起来的童话城堡,他勾唇就笑了出来。
这时一辆直升机,降落在了停机坪上。
“我的天???廖!你这是弄了个童话王国啊!”
卢卡斯看着眼前的古堡,瞪大了眼珠子。
廖景辰一笑,拿出了一张稿纸,一模一样的童话城堡,停在稿纸上,最
“你这还真是恋爱脑,不过如果她知道这个可能是关长发公主的,不知道还能不能高兴起来了。”
廖景辰没理会他调侃的语气,看着眼前的房子,满意的勾起了唇,他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两人并肩站在海边,卢卡斯望着茫茫无际的海,许久后,侧头看向了他:
“你确定这个凤凌墨肯定会中招?”
廖景辰眸光停在了快艇上:“有小瑜在这,他肯定会过来,只是能不能抓住他”
卢卡斯恩了一声:“你别把人整丢了就行,凤凌墨的实力可和凤凌夜不一样,他的财力实力都能和你斗一斗了。”
廖景辰听完,嘴角勾了起来:“那就试试看!”
卢卡斯没再说什么,廖景辰回头看了下城堡:“走去里面看看?”
“恩。”
卢卡斯很好奇,里面又是怎么个样子。
只是城堡的门打开,他诧异的看向里面暗色调的装饰,浑身一抖。
这配色怎么就想起来所谓的暗黑童话了
廖景辰推开了顶层的一个房间,满满的诡异涂鸦,窗户从内被钉死,公主床纯白的被子上,印染着暗红颜色,让他莫名想到了干涸的血渍。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