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因为肉。”沈娇娇轻轻拍掉他的手,回归正题,脸上的热度也随之消退,“古时候的甲骨文里,‘月’和‘肉’的字形十分相似。
肉的象征就像个月亮,随着文字从篆书演变到隶书,最终定型为楷书,‘肉’和‘月’逐渐分化。
而作为偏旁时,‘肉’字繁复不便,遂简化为‘月’,所以这个‘月’,本质上还是指‘肉’,与月亮毫无瓜葛。”
白少桦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沈娇娇的手背,好奇问道:“那手为啥不也用个月字边儿呢?”
沈娇娇笑而不语,在纸上对比着古体与简体的“手”字,解释道:“古人造字,多依物象形,方便区分,不是所有身体部分都得挂个月亮边儿哦。
你既然已经认得手字,那咱们就略过这茬,直接进阶。”
“哎呀,老师,您今天真是偷懒成精了,又想跳课。”
白少桦握紧她的手,细细分开她的指缝,轻轻揉捏,“该深入探讨才是,比如问手能干啥,拿啥,这样才能认识更多字,记忆力也蹭蹭上涨嘛。”
沈娇娇脸颊微烫,分明是自己不愿深究,才提议跳过。瞧他摆弄着自己的手,睫毛不禁轻颤:“那你倒是说说看。”
“咱们不必局限在桌上的小玩意儿,既然是学人体,不如让我亲自体验一番,这样一来,不仅全面学习了身体各部位,还能让记忆刻骨铭心。”白少桦笑得意味深长。
沈娇娇瞪大眼睛,警告道:“你自个儿体验去,别想碰我。”
“哪能呢,咱这正上着正经课,我哪敢对老师不敬,倒是希望老师对我这般照顾。”白少桦顺势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从手开始,比如这儿,是心脏。你指哪儿,我就说哪儿,以后一提这些词,就能想起你的手,记忆深刻得很。”
他拉的是右手,若换左手,两人势必贴得更近。沈娇娇左右手都能挥毫,为避免尴尬,她没抽回右手,而是直接用左手执笔,流畅写下“心脏”二字,标注拼音,让他边念边摹。
“你左右开弓啊,还写得这么漂亮,真机灵。”白少桦挪凳靠近,满脸惊喜。
沈娇娇笑着推开他,“你凑那么近干啥,坐回去。”
“心疼你手酸。”白少桦一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边迅速写下“心脏”二字,随即扔下笔,双手包裹住她的手,缓缓下滑。
沈娇娇脸蛋腾地红了,被握的手不自觉蜷缩,“你干啥呢?”
“抱歉,有点滑,手出汗了,不是故意的。”白少桦嘴上道歉,手却不挪分毫,“媳妇儿,腹部的字我还是知道的。
训练中常见,做运动总离不开练腹肌,核心力量嘛,这个可以跳过。但我一直不知道这
“撒手啦!”沈娇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想挣脱却反被他握得更牢,就连她紧攥着的拳头都被他温柔地展开,摆放在那,好像就盼着她再握成拳头似的,“真不要脸。”
“在你跟前,我要脸干啥。”白少桦忍耐的表情一闪而过,凑上前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沈娇娇的嘴角,“咋写嘛?”
沈娇娇脚下挪了挪,地板的凉意此刻却压不住手心的热浪,那股热流顺着胳膊直烧到后背,汗珠都快冒出来了。脚底的凉还没来得及降火,热浪就攻占了脚趾,连脚心都渗出汗来。
“快教啊。”白少桦手上的动作不停,握着她的手轻轻摇晃,“不然你这堂课可就拖长了。”
“你松手。”
“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放嘛,我松了,你又不让了?”
“我哪知道叫啥,没学过。”沈娇娇放下笔推他,想解救自己的手,反被他一把捉住,猛地拉近,堵上她的唇,狠狠亲了个口。
白少桦直接把人抱到腿上,用相同的方式“解救”了她的手。
沈娇娇很快就被亲得没了力气,柔弱的手腕无力地攀上他的肩头,他抱得更紧了,紧得她全身酥痒,忍不住启唇迎合。
她还以为会像昨晚那样继续下去,没想到白少桦突然停住,双手轻轻托起她的细腰,将她放回原位。
沈娇娇迷离地望着他,白少桦握住她的脚腕,突然低头在她的脚背上印下一吻,抬头一笑,“继续学。”
“学?”
“对啊,学。”
沈娇娇渐渐回过神,其实她心里已有准备,刚才也感受到了他的迫切,还以为真要继续,没想到他突然有了耐性子,还能想着继续学习的事。
他这招,让她还真没法子,低头瞅着自己的腿,想往回抽,他却不肯松手,“不是要上课么?”
“正好教你怎么写腿和脚,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来么?我听话,换个方式。”
沈娇娇瞅着他,再试了试,结果被他突然放回之前避过的地儿,眼睛登时瞪得圆圆,不敢再动弹。
这…这也行?
“赶紧写吧。”白少桦嗓音带了点哑。
沈娇娇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去,就着这别扭的姿势,拾起铅笔,挪作业本到桌沿,写上“腿”和“脚”,“大小,这个你会吧?”
白少桦俯身,手劲没减,声音比刚才更哑:“大的我会,小的不会。”
沈娇娇莫名脸热心跳,脚趾动了动,几乎是同时,白少桦哼了一声,让屋子里的气氛瞬间旖旎,吓得她一动不敢再动弹。
“你是说,腿还得分大腿和小腿?”白少桦眼圈泛红,紧盯着沈娇娇的侧颜,“还是说脚趾头,像手指头,也分大拇和小拇?”
沈娇娇又开始喘不匀气,膝盖往里收了收,感觉这课上不下去了,伸手去拿那合起的书,椅子突地一旋,心口一空,她下意识握紧椅边,背紧贴椅背。
刚坐定,他就贴了过来。
唇瓣相粘,他强势闯进齿间,不断传出那暧昧的吮吸声。
沈娇娇学会了换气,不再会让自己晕乎乎的,可久而久之,她发现,即使学会了换气,也逃不过意识模糊,脑袋晕乎,胸口被他身上的热蒸得出了细汗,渐渐地,好像连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他吸干了。
他就如烈日般灼热。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总算能顺畅地喘气了,一股热气凑进耳边,伴随着他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耳边传来一句:“接着教,还是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