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洁被抓到公安所的时候,满头凌乱,衣服扣子都没扣正。
“我对象可是副县长的儿子顾风,你们敢抓我?”
“你们这些人,最好是放了我!”
“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人都被抓来了,孙洁还在嚣张。
“老实点!别说副县长儿子的女朋友了,就是副县长犯罪也要坐牢!”
公安所的人是在顾风家里抓到孙洁的。
虽然没有捉奸在床,可孙洁未婚就住进男方家,还打着对方的旗号耀武扬威。
这让公安所的人瞧不起。
于是对待孙洁的态度,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恐吓有所改变。
经过一天的审问,公安所认定孙家人偷东西,抢劫,还有卖人。
孙家人不仅偷抢过桃喜的东西,还有其他村民的东西。
至于上门抢人的王强,还要被追究其打死老婆的事。
王强的三个兄弟,也是从犯,也被一并关起来。
当然,这只是公安所给的初步定论,最后定罪还要有过程。
公安所的人说了,等到孙家人正式被定罪的时候,他们偷走和抢走的赃物都会退还。
若是东西被损坏,桃喜不要东西,就让孙家人换成同等的金额的钱赔她。
孙家要是钱不够,就用他们的房和地来抵扣。
时间过去这么久桃喜的那些东西,孙家人能吃的吃了,能用的用了,她当即就表示自己要钱。
孙家人听到要他们还钱,瞬间痛哭流涕。
他们这么多年,对桃喜连偷带抢的东西加起来有上千块。
孙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要是用房子和地来抵,简直是要了孙家人的命!
他们还试图用亲戚关系来道德绑架桃喜,可是她坚定不移地不松口。
孙家人又开始不停地咒骂桃喜。
他们好不甘心,凭什么他们家就要被抓起来,而桃喜这个傻子就能嫁给乐鸣这样的优秀青年?
最后孙家人全都被公安所的人带走关起来。
桃喜看着他们的狼狈叫嚣的样子,高兴的嘴角飞扬。
气死他们活该!
孙家名声臭了,孙洁引以为傲了两辈子的婚事,这次怕是也要泡汤了!
别说副县长的儿子了,就是普通人家现在也不可能看上她!
孙家算是彻底完蛋!
他们不仅会为了赔偿自己变成穷光蛋,有人还要坐牢,回到村里也是声名狼藉。
这家人,往后的日子怕是会举步维艰。
重生前,他们欺负了自己一辈子。
现在终于看到他们遭报应了,真爽!
桃喜和乐鸣在公安所待到天黑才离开,离开的时候她都不禁唱起了歌。
“我就不该离开,看看你这都青了。”
乐鸣拉着桃喜的手,看到白森森的胳膊上一大块淤青,恨不能回公安所再打孙家人一顿。
“这点淤青跟孙家人身上的伤相比不算什么,孙强和孙老太浑身的血,都是我揍的,哈哈哈——”
桃喜说着笑了起来。
她活了两辈子,从来不知道打人这么痛快。
早知道,她还跟孙家人客气什么。
见他们一次,打一次就完了。
哪里有那么多糟心事。
“我现在是你男人,你要学会依赖我,我可以帮你解决事情,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知道吗?”
乐鸣有些不满地捏了捏桃喜脸上的软肉。
脸被捏疼了,桃喜撅起嘴,干脆跳到乐鸣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乐鸣身上。
“啵!”
她照着乐鸣英俊的脸蛋就亲了一口。
这男人,越看越帅。
简直是照着她的心巴长的。
乐鸣慌手慌脚地抱着桃喜,被亲后眸光幽深。
“嗯?”桃喜感觉到腰间有硬东西抵着,脸上腾的一下红了。
她趴到乐鸣的颈窝,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大流氓,谢谢你今天连夜搬来救兵,把孙家人抓了。”
怀里小女人的身体软嫩中带着淡淡的香味,再听到她叫自己大流氓,乐鸣被撩得浑身气血上涌。
只是现在还没出镇子,周围时不时有人来往。
于是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
“你老实点。”
他伸出炙热的大手,拍了拍桃喜故意乱蹭的小屁股。
“啊!”
桃喜被打疼了,委屈巴巴地不动了。
乐鸣看她这个精怪样子,心软成了一滩水。
昨晚乐鸣来镇上找领导的时候骑了自行车,这次回村,正好用上。
坐在自行车的前杠上,身后靠着乐鸣的胸膛,桃喜想到乐鸣就要去当兵又蔫了。
没有得到乐鸣的时候,她能克制住自己,忍受孤独。
可现在越是接近乐鸣,她就越舍不得分离。
出镇子的时候,桃喜还叽叽喳喳地说话,后面完全没声了。
乐鸣有些奇怪地将车停下,扭过小人的脸。
看到桃喜情绪低落的样子,他很是担心:“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上还有什么暗伤?”
乐鸣将自行车停下,准备好好给她检查下。
“没伤。”桃喜摇摇头。
“那你怎么不高兴?”乐鸣问。
桃喜抬起头,望着乐鸣如星般灿烂的眼睛,心里做了取舍:
“乐鸣,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成为你坚强的后盾。”
“傻姑娘!”乐鸣用额头轻轻碰了碰桃喜的额头,心里暖暖的。
乐鸣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怎么和姑娘接触过,他将桃喜没头没尾的话,当成了恋人间的情话。
两人腻歪了两分钟,刚准备继续赶路回家,就有辆军用吉普车追了上来。
吉普车直接停在了桃喜和乐鸣的自行车前,将去路挡住。
车上下来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
那人长得高大,身材修长,脸也白皙帅气。
看上去和桃喜上辈子见过的明星顶流相比,都毫不逊色。
在这偏僻的乡村,拖拉机都少见,对方开军用吉普车,想必是有些来头。
那人走到桃喜和乐鸣面前,瞥了眼乐鸣之后,看向了桃喜。
他上下打量着桃喜,眼中流露出惊艳!
实在没想到,这穷乡僻壤,居然有这么水灵好看的姑娘。
乐鸣不悦地将桃喜挡在了身后,不悦地问:“你挡着路,想做什么?”
那人有些意犹未尽收回目光,转向乐鸣:“你叫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