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泪与颤抖,陈希长话短说,将自己被赶出寨子,遇到南寒溪与秦煜琮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老杨头。
也把他们的计划告诉了老杨头。
老杨头虚弱的点了点头,示意陈希做他想做的事情。
“外公,本来我只是想看看你,让你好受一些,没想到你被折磨成这样。”
见陈希继续哭了起来,老杨头撑着身子,抬头很是悲伤的看着陈希,吃力的摇了摇头。
喉咙里也再一次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似乎在让陈希不要哭。
陈希抹了一把眼泪,将南寒溪安排的计划小声对着老杨头和盘托出。
又问了老杨头许多关于林清灵情况的问题。
然而老杨头只知道林清灵没有被转移,那边只是加了三倍的守卫负责巡逻,一切照旧,上面也是没有任何消息。
陈希咬牙,刚想在说些什么,却见老杨头再次晕了过去。
这会,看守的侍卫也刚巧掐着时间过来,把哭成泪人的陈希拖了出去。
缓了许久,陈希才与萧琮会合,把消息重新整合一般,汇报给了秦煜琮。
秦煜琮身上的伤口好了许多,行动越发敏捷。
南寒溪也知道了老杨头的惨状,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便去了根据地,示意明天子时,对卧龙山发动进攻。
终于得到了准确的进攻时间,使得众多亲卫军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东方吐出一道鱼肚白。
温千萤迅速派绵竹去叫醒了宋落落和墨子轩,让他们继续加班加点的制作琼玉膏。
而她则是拟了拜帖,求见大齐国皇后,也就是轩辕云飞政治联姻的对象。
蒋礼钦也起了大早,吩咐马车,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淮安王府去了。
此时。
皇城之中。
景仁宫。
温婉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安顿着后宫的各个来此为她请安的妃嫔。
“皇后娘娘,陛下近日以来一直勤于朝政,许久没有临幸咱们。”
“这如何是好呀?”
“如今陛下膝下,只有太子一位龙嗣,妹妹们倒是想为陛下开枝散叶,可是陛下也不给姐妹们机会呀!”
皇后温婉摸了摸太阳穴,略有头疼的开口:“近日来,我大齐国内忧外患不断,陛下为国为民,难民疏忽了各位妹妹们。”
“本宫若是有了机会,自然会去陛
“今日,姐妹们便散了吧。”
众多嫔妃见皇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个个蔫蔫的退下了。
无他,主要是轩辕云飞整整三个月没有来后宫了,夜夜宿在养心殿,这让她们这些含苞待放的美娇娘如何受的了深宫寂寞。
温婉也觉得,近日以来轩辕云飞确实疏忽了后宫三千佳丽,便待各宫娘娘退下以后,招手换来了贴身婢女。
“浮惜,吩咐御膳房做些莲子羹,本宫要给陛下送去。”
“近日陛下可有继续犯偏头疼的毛病?”
浮惜跪在地上,规规矩矩道:“皇后娘娘,陛下身子好些了,在周太医的伺候下,头疼的毛病也稍稍平复些许。”
温婉不以为然点了点头:“让他机灵着点,别让轩辕云飞好的太快了。”
浮惜颔首:“是,娘娘。”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信封:“皇后娘娘,淮安王妃今日快马加鞭,派了人送了拜帖,说是有急事求见娘娘。”
“娘娘您看?”
“淮安王妃?”
温婉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思索一番道:“温千萤?她找本宫有何事?”
对于这个家族旁系血亲,温婉是抱有敬而远之的态度的。
且更多的是敌意。
毕竟无论如何,血脉和身份都不如自己高贵,她的确是懒得理,久而久之也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了。
浮惜摇了摇头,将信件双手奉上道:“奴婢不知,还请娘娘亲自过目。”
温婉转动美眸,不以为然的把信件接过。
她本来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信件,可是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以后,美眸忽的瞪大开来。
唇角也若无其事的勾了勾:“哦?不会让本宫失望是么?”
她随意的把信件扔回了浮惜手里,淡淡道:“派人告诉淮安王妃,今日午时,本宫会派人去接她。”
“让她准备好东西,也给本宫传个话,就说本宫很期待她送来的东西。”
“再吩咐内务总管,提前准备好马车,恭迎淮安王妃,御膳房那边也打点一下。”
浮惜微微颔首,旋即退出了景仁宫。
温婉则是饶有兴致的远远看了淮安王府所在的方向一眼。
“保证不会让本宫失望么?”
“本宫倒是好奇,是什么能让你如此有自信。”
……
此时。
宋落落已经苦逼的被拽起来加班了。
似乎是琼玉膏的效果,令王妃非常满意,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用了。
疗程的规定时间她是一点都没有在意,一晚上就把昨日莫玄送过去的琼玉膏全部用完了。
所以,因为她的贪心,宋落落和墨子轩又开始了被迫营业的一天。
这倒还好,最重要的是,皇宫那边来人了。
听说温千萤因此非常高兴,刚准备盛装打扮一番,突然脸就白了。
几乎是不顾形象的直奔药房,死死盯着宋落落开口。
“本王妃午时便要一份新的琼玉膏。”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希冀又威胁的看了墨子轩一眼。
“皇后娘娘对莫先生的琼玉膏很感兴趣,唤本王妃今日午时去一趟皇宫,再带一瓶琼玉膏过去。”
“若是午时之前,你们两个没有把琼玉膏做出来,本王妃便要了你们的命。”
话毕,温千萤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地上的宋落落道:“明白了?”
宋落落头埋的很低,唯唯诺诺道:“明白了,王妃,奴婢一定努力。”
温千萤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看着墨子轩道:“莫玄,你是来自墨之国的商人,我大齐国的皇后娘娘青睐你的商品,是你整个大齐国的福气。”
“若是因为你,耽误琼玉膏的制作,害的皇后娘娘等极了,会有如何的罪过,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