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不好意思,你是谁?7

“嘶——!”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先被自己的腰给制裁了。

巫怀深呼吸一口气,抱着某个光溜溜的小帅哥回床上。

手从短袖下摆伸进去,有技巧地给人按腰。

“好点了吗?”一秒破功说的就是巫怀。

在老婆面前,巫怀压根就凶不起来。

温柔又无奈的声线跟钩子一样勾着蔺予湛的心。

原本就有些愧疚的,这下子是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高的道德感。

蔺予湛唾弃了一下自己先前的想法,一边乖乖躺着任由巫怀给他按腰,一边哼哼唧唧个不停。

“诶对就这里……哎哟……轻点轻点,……往右去一点,对对对就这里,嗷!”

巫怀一个手劲压下去,按得蔺予湛险些从床上蹦起来。

也就比直接下锅的活鱼稍微没有那么狼狈一点吧。

“长记性了?”巫怀恢复了温柔的力道,“我刚刚同你商量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蔺予湛把脸闷在被子里,“但,但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凶……”

巫怀一整个莫名其妙。

他凶?

啊?

他干什么了怎么就凶了?

0915回想了一下外头三层楼高的怪物尸体,机智地没有发言。

谁说不是呢?

“都被你做晕了,还不算凶?”蔺予湛不可置信。

“好吧,是我的错。”巫怀当然是知道昨晚是怎么个强度的,还是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还有,在外头也不是一步到位直接扯证的,能不能先从男朋友做起?”蔺予湛试探道。

悬殊的实力差距昨晚他就已经体会过了,要是巫怀真想把他捆在身边,他还真不一定能全须全尾脱身。

念及此,蔺予湛说的都是斟酌过措辞的。

让一个只知道先动刀子的人先动脑子,一定程度上来说巫怀确实克他。

“可以。”巫怀答应得很爽快。

他也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目的而已。

省得这个没良心的用完就丢。

巫怀还不知道自己被老婆想象成什么变态了这才“同意”他的要求。

“还有一件事。”

巫怀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那个,不那么凶的话……能不能每晚都来两次?”

蔺予湛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奇怪,说完就又跟雪狐扎兔子洞一样把自己扎回被子里了。

“都这么凶……我白天就没法活动了……”

蚊子一般的声音从被子里模糊传出来。

巫怀这下是真的有点惊讶了。

啥情况?

没听到同意,腰上的动作也停了,蔺予湛还以为巫怀不同意,一下子就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

“嗷!……你……”

惨叫先话一步从嘴边出来。

巫怀赶紧把人扶住。

这短短一会儿,都造作几次了。

“我只是在思考原因,没有不答应你。”巫怀无奈,干脆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趴着。

“什么?!你同意了?”

巫怀点点头。

“同意啊,我乐见其成,不过这种特殊情况,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蔺予湛后知后觉又开始臊了。

“没什么……也就……舒服……然后喜欢……就……就这样!”

巫怀继续给他揉腰。

“先天性的性瘾者?”

思来想去,还是这种最符合蔺予湛的情况。

“对……”蔺予湛的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低到床板底下去。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巫怀放柔了声音,轻声哄着。

“从,从十六岁开始就……”

巫怀突然大致了解了蔺予湛之前的生活。

以及为什么他最终会选择继续当个杀手。

就像人被蚊子咬了会用指甲掐蚊子包,用痛意来掩盖痒意。

过于旺盛的欲望也能被其他事情给压下去。

“我是不是很奇怪……”

“并没有。”巫怀毫不犹豫接上他的话,“只是身体情况特殊了一点,没有产生其他的病症,和常人无异。”

蔺予湛撑着床板侧着直起身,认真观察巫怀的表情。

他也算是阅人无数,无论怎么看,在巫怀脸上看到的,也只有真诚和心疼。

巫怀在他的额头碰了碰。

“今天白天就先休息吧,乖,先趴下,还得上药。”巫怀按着人继续趴下。

“还,还上药啊!”

生理情况归生理情况,但现在这个样子,蔺予湛实在是羞得不行。

完全忘了昨晚大言不惭要“试用”的人是谁。

“嗯,昨晚是我不好,确实过分了,换个药再上一遍,能好得快一点。”巫怀耐心哄着。

自家老婆不肯上药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算是经验丰富。

“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来?”蔺予湛试图讨价还价。

“如果你的腰还能扭转九十度,确实能,不过你现在还能动弹吗?”

蔺予湛蔫了。

“算了算了,还是你来吧,你轻点!”

巫怀取了新的药膏出来,把他的衣摆往上撩起搭着,取了药膏开始上药。

“要不趴我身上来?会不会舒服一点。”

纯趴大腿上可能时间久了确实会有些难受。

“算了,你,你动作快点吧。”蔺予湛又变成鹌鹑了,埋着头不肯起来。

他现在都不敢直视巫怀了。

这人,真的好像比之前遇到的人要好啊。

0915看着后台叮叮当当飙升的心动值,叹了口气。

姜还是老的辣。

小可怜哪里玩得过老狐狸。

“好了。”巫怀将药膏收起来,将脸着床的人反过来,给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也不知道这人用的什么药,竟然真的舒服了很多。

蔺予湛难得神游了一会儿,还是巫怀给他盖上被子了才反应过来。

确实是好药,还是巫怀之前在沧溟的时候研究的,结果用到了这时候。

以往也没弄得那么惨过,也就用不上这药了。

“那你,刚刚出去,有探查到什么吗?”事后脸皮薄的青年,也不管自己心爱的头发有多乱蓬蓬了,抓过被子就往里缩,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额头在外面。

巫怀坐到了床边,俯身给他把压着的头发撩到一边,还用手给简单梳了一遍。

“没什么事情。我更想听你说点别的。”

“说什么?”蔺予湛现在都还觉得有点嗓子疼。

巫怀跟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杯蜂蜜水,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再喝点水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