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瑞德开着蝙蝠隐形战机,悬停在屠杀沼泽的上空。
他把飞机设置成自动驾驶模式,然后百无聊赖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滴滴滴……”
听到消息声响,阿尔弗雷德走到屏幕前看了看,然后伸出手指,摁了一个按钮。
很快,蝙蝠电脑就传出一阵语音:
“除草剂已投放。”
……
“呕!”
植物大师弯下腰,呕出了一大坨绿油油的粘稠物。他的身体坑坑洼洼,却在逐渐修复。
“……”
植物大师也不是傻子,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解决方法,只见他的身体表面很快就凝结出一层一层的树木,在他身上结成了一副坚硬的木铠。
绿色的除草剂滴在身上,再也无法对娇嫩的树叶产生腐蚀。
盐水除草剂的效果终究还是不够强力啊,陈韬叹了口气。
很遗憾,他并非不想采用乙酸、氧化亚铜亦或者草甘膦这样的强效除草剂,但是这些化学物质浓度和数量一旦增长到一定程度,无一例外都会对人体造成致命的损伤,更加会对环境和水源造成不可避免、甚至不可逆转的破坏。
这块区域内不但有友军,还有戈德布鲁姆教授这样一个被毒藤女催眠之吻控制住的人质,陈韬又不是什么俄式救援部队。
于是,陈韬摇了摇头。
“动手吧。”
“是,蝙蝠侠。”
于是,捂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的植物大师,刚一扭头,看见的就是聚上来的众人。
“嘻嘻嘻……”
“桀桀桀……”
“嗬呵呵……”
死亡射手已经用高科技武器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
柴郡猫手持超声波火箭炮。
眩晕伯爵用手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缓缓逼近。
维克女士站在一棵树上,手持突波效应枪。
等等。
站在树上?
在维克女士被一根藤蔓拽上天的剧烈尖叫声中,战斗打响。
“哎呦!”
毒藤女左右给了哈莉奎因两个大耳光,左拳,右拳,上踢腿,然后下一秒就被哈莉奎因抓住大腿掀翻在地上,两个姑娘抱了个满怀。
然后就是持续的互相骑脸,持续的王八拳,扯头发,吐口水。
嗡嗡嗡嗡……
眩晕伯爵站直了身体,太阳穴泊泊乱跳。剧烈的干扰波让植物大师捂住了脑袋,死亡射手趁机一记超声波火箭炮轰在他的身上,将他打的跪倒在地,捂住脑袋。
连续七个冰冻手雷被柴郡猫用速度优势丢在他的身上,将他半边身体冻僵。
维克女士抬起突波效应枪,巨大的电流在一瞬间贯穿了植物大师的身体,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说真的,帕米!”哈利奎因骑在毒藤女的身上,用力掰开毒藤女紧闭的双腿,去掐她的脖子。
“你的计划完全就是屎一样!”
“嗯哼——人类会毁灭这个世界!”
毒藤女翻了个身,把哈莉压在了身下,然后用淡绿色的细嫩拳头锤在哈莉奎因抬起护脸的双臂上:“我还能做点其他什么?”
“我不知道!给民主党投票,或者给绿色和平组织捐钱?”
“那是拯救鲸鱼的组织,白痴!”
“啊啊啊!不管怎样,任何事情都比我们变成行走的植物好!”
植物大师趴在了地上,胆子最大的维克女士直接冲到了他的身旁,对着蜷缩在地上的植物大师拳打脚踢,死亡射手站在旁边对着这个绿色大家伙不停的倾泻弹药,似乎要把这些天来的憋屈、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柴郡猫拿着一把刀,正在试图劈断植物大师的脖子。戴着猫脸面具的女人一下又一下的在用力,像是个在田间挥动锄头,满怀期望的翻着自家土地的老农。
维克女士在……额,锯腿。
“这一次我要收集木头人的***!”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收集的!
“……”
还有有人能告诉我,她手上的锯子是从哪里来的吗?
毒藤女趴在了哈莉的背上,两个人缠绕着、厮打着,哈莉将背后的毒藤女重重的撞在树上,然后把她按在树上,一拳一拳的打。
毒藤女一个晃身躲过,穿过手臂,一拳打在前胸。
“啊哇~”
哈莉奎因抱住胸口,然后猛地也给了毒藤女的胸口一拳。
“啊哇~”
毒藤女抱住胸口,然后给了哈莉奎因裆下一脚,哈莉抓住了毒藤女的头发,对方一脚踩在她的脚趾上。
哈莉奎因还了一记上勾拳,紧接着两个姑娘同时出拳,又同时一起轰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哇~呜~”
焊狗者出击了。他的战斗方式很简单,那就是冲上去把手上的那条死狗焊在敌人的脸上。
?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让其他人的变态行径都为之一顿。
他左手上焊枪点亮,短短几秒之间,手上那只金毛就被他直接焊在了植物大师的脸上。
“汪!”
那只被焊在敌人脸上的狗说道:“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快滚开!”
植物大师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难看:“你们这帮混蛋,根本不明白万物之绿的力量!”
“你就是个傻蛋,哈莉,我们原本可以改变世界——”
毒藤女一个翻滚,在地上捡起了一根断木枝:“但你太傻了领悟不到!”
她一棍朝着哈莉挥去,但很快就被哈莉抓住手臂来了一个过肩摔。
哈莉一把夺过了木棍:
“哦,是吗?我聪明的能暴打你的屁股一顿——”
她噼里啪啦的耍了个棍。
毒藤女没好气的站起来,然后打了个响指。
呜咯咯……
哈莉奎因手中的木棒变成了一条木蛇,他张开巨大的嘴巴露出一口原木色的尖锐木牙。哈莉发出一声尖叫,把手中的木棍扔了出去。
“不,这才叫酷!”
毒藤女说。
“这不公平!”哈莉大叫道。
“够了!”
植物大师猛地从地上挣脱,他撞开维克女士的阻拦,喘着粗气。
他说:
“我本来没想用这个的。是你们逼我的。”
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植物的块茎,把它塞进了嘴里。
“呕!”
他大声的抱怨着:“真是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