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记耳光直接将张玉莲抽懵了。
“你敢打我……”
她发疯般地伸手抓挠张玉瑶。
咔嚓!
她的右手直接被张玉瑶打断了。
“啊!”张玉莲惨叫不已。
她一直养尊处优,被人高高捧着,哪里被人这么打过,从小到大都是她残忍地殴打别人!
啪!
啪!
张玉瑶接着左右开弓连续扇了张玉莲十几个耳光,将她打得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对于这种毒辣暴戾的女人,张玉瑶自然不会客气。
一旁的林悠悠也惊呆了,张大了嘴巴。
说实话,她对张玉瑶一直不服气,她眼中的张玉瑶之所以被称为江城商业女王,无非就是家境家世比自己好而已,论个人能力还不如自己,自己还能干点活,张玉瑶估计连杀鸡都不敢。
没想到现在看到了张玉瑶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只是她这一身本事哪里来的?
“这几手都是秦羽教给我的。”张玉瑶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
紧接着随手一挥,凌空割断了林悠悠手脚上的绳子。
秦羽?林悠悠一愣。
“其实我一直想谢谢你,谢谢你把这么个宝藏男孩让了出来,也是他让我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张玉瑶说道。
“你在说什么……”林悠悠站起来,呆呆地说道。
渐渐地一股强烈的悔恨盈满了她的心头,她虽然拒绝相信秦羽是秦大师,但是潜意识中她明白这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这不是真的!”林悠悠抬起头。
“你才认识他多久,即便他从认识第一天就教你习武你也不可能变得这么厉害,你一定是从小就开始习武了,你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我后悔而已,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后悔!”她的眼神渐渐恢复坚定。
“张总,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和他离婚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他并没有什么本事,我早看透了他。张总,你一直致力于向我证明秦羽很优秀是什么心理?你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找了个没本事的男人吧!”
林悠悠冷笑道。
“他没本事?”张玉瑶就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咯咯娇笑起来。
“总比你那个楚风有本事多了吧。”她调侃道。
一提到楚风,林悠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玉瑶摇摇头说道。
自从双修以来,她的心态也有了变化,开始渐渐地对凡人有了俯视感。
江城张氏集团会议室,股东大会正在召开,气氛凝固。
“玉成,是你们明明输了,为何还让我们交出股份?”张一平皱着眉头望着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张玉成说道。
“平叔此话差矣,什么叫我们输了,明明是你们输了!”张玉成玩味地说道。
“你们的首席专家秦羽制假贩假,并且使用下三滥手段污蔑诬陷我和孙药王,这时候已经被抓起来了,而且马上就会公开向公众认罪,这么严重的罪行,一定会牢底坐穿。”
张玉成一脸得意。
虽说张耀阳和张一平在江城也有人脉,但已经来不及了,等到严伟那边拿到证据会立刻交到省城那边,由省城那边直接定罪判刑,根本捞不出来。
而这时候,另一边坐着的孙儒冷哼一声。
“哼!秦羽这个宵小之徒,斗药斗不过老夫,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招数来诬陷老夫,是我没想到的,真的是杏林之耻。”
“师傅,我们一定要让这个败类知道,陷害药王的代价。”站在一旁的全身发黑的王川恨恨说道。
他身上的毒还没完全清除,整个人完全黑了被炭还黑,怎么也去不掉,都不敢出门。
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此种杏林败类,老夫不屑与之计较,就交给国法处置吧。”孙儒摇摇头说道。
等到这家伙认罪之后,自己去亲自拷打一番,逼他交出小培元丸的药方,再改个名字对外说是自己研制的。
不仅能财源滚滚,而且更能助长自己的威名,对了这家伙脑海中肯定还有其他的配方,都逼问出来,全都算自己开发的。
那么这以后竞争南方药王就更有底气了。
想到这,孙儒简直心花怒放,秦羽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小肥羊!一定要把他榨得骨头渣都不剩。
“对,幸亏他去蹲监狱了,也就是国法救了他,算他走运!”王川说道。
“平叔,玉瑶堂妹现在也失踪了,估计是畏罪潜逃了吧,因为她与秦羽勾结制假贩假,坑害大众,陷害别人罪名不轻啊。”张玉成玩味地说道。
“你胡说!”张一平再也忍耐不住,拍案而起。
“我家玉瑶和秦羽,都不会干这种事,你们是赤裸裸的污蔑!”他怒斥道。
“平叔你不要激动,事实就是事实,不然为什么玉瑶不敢出现,手机也联系不上?秦羽就更不用说了,人在哪?”张玉成得意地说道。
“我提议,立刻举行股东表决,同意没收张玉瑶和秦羽的股权,并且将大部分股权交给张家主脉的举手。”张玉成说道。
在一片静默中。
先是几个股东举手,随后越来越多的股东举手了,超过了半数。
在座的大部分人虽然心里都明镜似的,他们亲眼目睹了明明是张玉成和孙儒输了,并且污蔑秦羽,现在居然倒打一耙。
但是人都是贪婪逐利的,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面对张玉成和孙儒威逼利诱都屈服了,尤其秦羽和张玉瑶还都失联的情况下。
“你们别忘了,我还是董事长,这决议我有一票否决权!”张一平说道。
“平叔,小侄劝您一句,不要意气用事,秦羽已经坐牢了。您如果还想要玉瑶堂妹安然无恙地回来的话,就不要干傻事,乖乖照做就行。”
张玉成冷笑道。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张一平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的女儿极大概率是被他们控制住了,根本不是什么畏罪潜逃!
难道就这样屈服了吗?亲手把父亲和自己打拼数十年的集团企业交出去,灰溜溜地出局?
可是不交又怎么办?自己的女儿在他们手上。
女儿是他们这一脉唯一的骨血了!
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张一平脸上青筋跳动,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良久之后,他颓然叹了一口气。
张玉成一见心中大喜。
“成功了!”
但就在这时。
一个淡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谁说我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