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讲述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最近是至冬外交官求见,涉及到两国外交,我也不太好拒绝……”
“结果我刚到,一巴掌就被拍晕了……”
刻晴揉了揉还有些发痛的脑袋,四处张望。
突然,她心中一惊,急忙检查身上的物品,却惊恐地发现,一直贴身佩戴的家族玉佩不见了。
“坏了……玉佩……”
就在这时,宁辰拿出来一件精巧的物品。
“刻晴小姐,可是此物?”
刻晴的视线立刻被宁辰手中的物品吸引,那正是她丢失的家族玉佩,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绿光。
她快步走上前,仔细端详,眼中流露出激动与欣喜。
“没错,这就是我的玉佩!”
刻晴伸手接过玉佩,轻轻摩挲着,仿佛能感受到家族的温暖与力量。她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看向宁辰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宁辰,多谢你找回我的玉佩,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刻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这块玉佩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宁辰微笑着摇了摇头。
“刻晴小姐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下一步,我会通知……”
“轰!”
刻晴还没有说完,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剧烈的响声。
钟离说道:
“很有可能出现了异常,我们去看看。”
刻晴、宁辰和钟离三人迅速走出绝云间,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愕不已。
原本宁静的地方此刻已是一片混乱,飞沙走石,狂风呼啸。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胡桃正站在庭院中央,她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红光,身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胡桃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有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涌动。
她的身形开始发生异变,原本娇小的身躯逐渐变得高大,身上长出了尖锐的利爪,头发也变得如火焰般炽热。她的脸庞变得狰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甘雨和夜兰面色都很凝重,他们的伤势,也是不太妙,显然都是受了伤。
“我们要尽快搞清楚她被异化的原因,解除条件!”
“胡桃作为往生堂堂主,肯定是有人不尊重生死规律了,但是,这要去哪里找?”
刻晴见状,面色凝重,迅速从袖中掏出一枚闪烁着蓝光的符箓。她轻念咒语,符箓瞬间化作一道光束,向胡桃飞去。
光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胡桃的身影笼罩其中。胡桃身形一顿,那异样的红光似乎被光束所压制,逐渐暗淡下来。
但胡桃的双眼中仍透露出挣扎与痛苦,她的身体不断颤抖,仿佛在与某种力量抗争。
刻晴紧咬下唇,双手结印,再次催动符箓的力量。光束逐渐收紧,形成一个光牢,将胡桃牢牢困住。
周围的风沙似乎也因此而平息了一些,但那股诡异的气息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刻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必须尽快找到解除胡桃异化的方法。
“抓紧回往生堂,肯定有愚人众在那里搞事情!”
三人迅速带着胡桃返回往生堂。沿途的风沙已经平息,但空气中仍弥漫着诡异的气息。街道两旁的房屋似乎也被这股气息所影响,显得破败不堪。
刻晴紧握着玉佩,心中充满了忧虑。她知道,这次的异化事件绝非偶然,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阴谋。她必须尽快找到真相,解救胡桃,并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三人穿过狭窄的街道,来到了往生堂的大门前。大门紧闭,仿佛与世隔绝。刻晴轻轻推开大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们走进大堂,只见堂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蜡烛倾倒。
刻晴等人刚踏入往生堂大堂,一阵阴风吹过,蜡烛的火光摇曳不定。突然,一个身影从暗处闪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人身材臃肿,身披黑色斗篷,脸上戴着一副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他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幽光的镰刀,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彭子,果然是你!”宁辰见状,立刻认出了这个身影,正是愚人众的使者彭子。她紧握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彭子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而阴森:“刻晴,宁辰,你们来的正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彭子挥舞着镰刀,冲向刻晴和宁辰。他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道黑色闪电划破往生堂。
刻晴和宁辰反应迅速,两人同时出手,试图抵挡彭子的攻击。然而,他们的攻击在彭子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彭子冷笑一声,镰刀轻挥,一道紫黑色能量波瞬间向刻晴和宁辰袭来。
两人瞳孔骤缩,他们感受到了这股能量的恐怖。但已经来不及躲避,黑色能量波瞬间将两人吞噬。
刻晴和宁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无数铁锤重击,剧痛传遍全身。
“就这点实力,班门弄斧!”
彭子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息。
钟离一直在一旁观战,此时见刻晴和宁辰遇险,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彭子身后,一掌拍出。
彭子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
他挣扎着站起,眼中满是震惊:“你……你是谁?竟敢坏我好事!”
钟离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威严:“愚人众的使者,也敢在此放肆!”
他缓步走向彭子,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彭子的心上。
彭子感受到钟离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恐惧。
“这里,已经被我封锁了,郝云是进不来的……”
“如果你不想尝一下天动万象的话,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就说些什么。”
彭子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试图挣扎起身,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无法动弹。
钟离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彭子的头顶,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彭子的体内。
彭子只觉得一股剧痛传遍全身,仿佛有无数的针尖在刺入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现在,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手段作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