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宁辰和甘雨就在旁边,脑子有些发懵。
“我刚才做了什么?宁辰,甘雨小姐。”
宁辰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还是如实告知:
“刚才的你,好像被异化了……”
夜兰猛地坐起,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
她环顾四周,发现环境陌生而阴森,心中不禁一阵惊慌。她转头看向宁辰和甘雨,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凝重。
“异化?”夜兰低声重复着宁辰的话,她的脑海中闪过刚才那一幕幕模糊的画面。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变得陌生而狂暴,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制。
“我……我没有伤害到你们吧?”
夜兰已经看到了甘雨肩膀上的伤口,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暴走伤人了。
夜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甘雨肩膀上的伤口,眼中满是自责。
甘雨见状,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安慰道:
“夜兰,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刚才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你。”
说着,甘雨伸手轻轻拍了拍夜兰的肩膀。宁辰也走了过来,沉声道:
“夜兰,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被异化。”
夜兰点了点头:
“因为刻晴小姐失踪,我查出来与最近出现的愚人众执行官彭子有关,随后我就去找彭子交涉,但是他太强了,我连第一招都接不住……”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随即,夜兰自嘲的笑了笑:
“降魔大圣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却想去挑战他,真的是可笑……”
甘雨说道:
“看来愚人众,已经混进了璃月……我必须要有所措施……”
“降魔大圣也不是他的对手,要想对付他,恐怕只能找帝君了……“
宁辰低声说着,全然没注意到旁边的甘雨和夜兰。
“帝君……不是遇刺了吗?”
宁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虽然我感觉帝君不可能死,但是,听你这意思,你好像认识帝君……”
夜兰和甘雨面面相觑,对宁辰的这番话感到震惊。
宁辰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似乎透露了太多,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坦白。
“我确实……认识帝君。”他低声说道,看着两人。
“或者说,我曾经是帝君的忠实的粉丝。”
宁辰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说帝君不可能死,是因为我深知他的力量。但是,现在的情况确实复杂,我们需要小心行事。”
夜兰和甘雨看着宁辰,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宁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出:“其实,钟离就是岩王帝君。”
话音刚落,四周仿佛陷入了一片寂静。夜兰和甘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宁辰。
宁辰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钟离,那位在璃月城中悠然自得的往生堂客卿,实际上就是守护璃月千年的岩王帝君。”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落在夜兰和甘雨的心头。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与疑惑。夜兰率先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钟离先生,竟然是帝君?”
虽然夜兰能感觉出来钟离并不是一般人,但这个消息,却还是很令她吃惊。
“你说的……确定是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吗?”
“没错,所以,如果能找到他,我们的胜算会大一些。”
三人正在讨论着,一个轻盈的身影落在了他们面前。
“甘雨,你也好久不去看为师了。”
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绿色长袍,面容严肃的女仙正看着他们。
“真君!”甘雨惊喜地叫出声来,连忙上前行礼。
闲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甘雨不必多礼。夜兰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的目光转向宁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这位是?”她问道。
甘雨连忙介绍道:“真君,这位是宁辰,他是我的……朋友。”
留云借风真君点了点头,目光在宁辰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似乎能感觉到宁辰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
宁辰打了个招呼:
“真君好。”
闲云刚点了点头,突然脸色大变:
“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
甘雨显然有些摸不到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真君……我是甘雨啊,您的徒弟……”
“什么真君,我是闲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说完,闲云也不管这几人,匆匆忙忙就走了。
三人呆在原地,显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这……这突然丧失记忆,是不是有点突兀?”
宁辰想起了,自己刚才和闲云打招呼了。
这也算是搭讪吗?
如果这都算搭讪,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些仙人自己是一个都不能交流了。
“我们先去璃月港,找一下真君吧……”
………
“侏儒已经给你取代号了,叫五金,你为什么不用?”
薇也不甘示弱,喊道:
“五金又不是五种金子,这名字太难听,我才不要叫!”
彭子脸色冷了下来:
“作为实验品,竟然还敢有这么多废话!”
薇却是冷笑:
“多托雷虽然要把我当成试验品,但是少女和仆人两位却一直阻拦着他,这也才能让我安全长大。”
“想不到愚人众执行官,不仅有善良的人,还有你们这种恶臭的人!”
彭子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谁给你的勇气,和我这么说话?难道是侏儒这么教你的吗?”
“你的姐姐,就是被宁辰杀死的,难道你还要投靠宁辰吗?”
薇却是毫不在乎:
“我可没说,她是我的姐姐……”
彭子刚要冲上前来制服她,薇却直接拿出了一块能源。
“你要是不想让这块能源落入到宁辰手里,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彭子愣了一下,笑了笑,旋即背起了手:
“在这边,只有我威胁别人的份,别人可不能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