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上去劝架。没想到贾张氏这人是非不分,撒起泼来谁都不管,只要是靠近她的,不管人家是不是为了她好,她通通当成敌人,实行无差别攻击。
她猛的冲傻柱就推了一下,傻柱没注意,险些让他摔了个大跟头。
秦淮茹回身想去搀傻柱,但没想到却被贾张氏拉住,动弹不得。
贾张氏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开口:“我早就说你们两个在块儿有事。今天我就把这话撂在这儿,没我的同意,你们两个别想在一起!”
秦淮茹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有点儿着急了:“妈,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的话,她的脸面往哪放。再说,几个孩子也在场,这些话根本不适合让孩子们听到,就算说,贾张氏也得等私下把孩子们支出去以后,在单独跟自己说啊。
“你甭管我说的什么话,反正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你看看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我今天不过是出来晚了一点,搞不清楚状况,就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你呢,二话不说就把我往屋子里面儿撵,怎么,我这老婆子是没有资格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妈,你误会了”秦淮茹眼睛红红的。
她和贾张氏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屋子里好像闹贼了,我怕您知道了害怕,所以没告诉您,再说了,这抓贼的事儿有我们年轻人呢,也轮不到您,万一那个贼要是发起了疯,再碰着您,那多不合适呀,我这不也是担心您吗?”
“担心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我看你就是不想管我了,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让我当傻子,这样你以后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通通都会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都不敢往西,是不是?”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怎么能想到那儿去呢?”秦淮茹委屈得的不行。
“不让我往那儿想,你别说那样的话呀,你刚刚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结果贾张氏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反咬自己一口。
她又气又怒,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呜呜的哭起来。
傻柱赶紧把秦淮茹搂过来说:“不是这样的,你真的误会了,这屋子里真的招贼了,不是怕一会儿伤着您。”
“我呸!你们两个是一个鼻子孔出气,难道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贾张氏冲着傻柱啐了一口。
“我看啊,你们两个早就合计好了。等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把我这个老太婆甩到一边,最好丢出去!这样你们就可以做亲相爱的小两口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贾张氏又说:“可怜我那儿子走得早,留下我一个老太婆,没有人管,净受人欺负。我的儿啊,你为什么不连我一块儿带走啊!”
说着贾樟氏又开始使出那撒泼打滚,闹的大家头都大了。
一时间,那屋子里面的贼也在嚎叫,秦淮茹委屈的哭,打张是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哭,几种声音加在一起让原本宁静的小四合院里乱乱糟糟,闹哄成一团。
太吵了,一大爷感觉自己被吵的血压都要升高了,他觉得自己脑子里面嗡嗡的,耳朵里面也嗡嗡的。
他想劝一劝贾张氏,于是跟她说:“你确实误会他们啦。这院子里真的招贼了,不信你听听,那贼不知道怎么了,还在屋子里面儿哭呢,刚才你没出来之前,傻柱还想过去看看呢。”
对一大爷的劝解,贾张氏好像一点儿没听进去似的。就自顾自的在那里嚎啕。
“呀!老天爷呀!我真是命苦啊!你要不赶紧把我带走吧!我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儿,这媳妇娶进门儿没几年,我儿子竟然就这么没了”
贾张氏在地上打着滚哭。
“那个儿媳妇儿啊,她要改嫁,跟着别人男人跑,还想把我撵走,再也不管我这老太婆了。我老婆子,以后一个人可怎么办呀!我还不如喝了药算了!倒是也干净了!”
听见贾张是这么说,秦淮茹实在是有些不耐烦,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稳定好情绪。凭着自己和贾张氏是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贾张氏是一张嘴,秦淮茹就知道她肚子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说,就知道贾张氏还是不愿意自己跟别的男人结婚的。
秦淮茹心里也真的是很委屈,她一个寡妇活自己都已经很困难了,
这三个孩子,光吃饭就是一笔不小的钱,现在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呢,总不能让孩子挨饿吧。那衣服更是没几天都会短了三寸。
这里里外外都是钱,凭她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
而且以后这三个孩子都要读书,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两个女孩儿以后长大了肯定要结婚,那这两个孩子的嫁妆自己也要准备。
女孩的嫁妆虽然不需要太多,但如果太少,以后婆家也会瞧不起的。
至于棒梗,棒梗的花费就更多了,他以后要娶媳妇儿。
娶媳妇儿总要有自己的房吧?总不能让棒梗娶了媳妇儿还跟他们挤在一间屋子里吧。
这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还有彩礼呢,她自己有多难啊,婆婆真的是一点都不为她考虑。
这个时候,槐花和小当也从屋子里面跑出来了,她们抱着秦淮茹说:“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害怕呀。”
秦淮茹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不用怕,这是闹贼了。”
一大爷也安慰着这两个孩子说:”哎呀,你们不用怕,闹贼了,贼已经被抓住,你们回去睡觉吧。“
这个时候,秦淮茹突然发现棒梗不在,他正回头找着棒梗呢。
傻柱见屋子里面的人都醒的差不多了,于是抄起了他先前拿跟那棍子说:”走,我们去捉贼,看看这个贼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