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张叶把自己手里的枪递给了季远。
季远把手枪接了过来,紧接着渴望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队长的身上。
实在是因为张叶的枪法太神了,刚才他用石头敲击枪声的那一番动作,他也看到了。
对于展现出来的成果,太过惊奇,因此,他现在的心情格外的迫切。
赵鑫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现在也有些好奇,这一支枪究竟被改造成了什么样子?
紧接着,季远把枪里重新安装上了子弹。
就在他正准备开枪的时候,张叶开口说道。
“这一次我已经把手枪的所有地方都改好了,你按照正常的方法设计就可以,不需要偏离自己的手法。”
季远点了点头,对于这支枪如今的他充满了期待。
这一次他也不再使用一次发射一颗子弹的手法,和张叶一样,他选择了连开十枪。
嘭嘭嘭嘭嘭!
这一次的动静比之前张叶制造出来的动静还要大。
就连风声也被这枪声给掩盖了过去,场上的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聚精会神的盯着这一边。
记录员也在第一时间汇报了这一次枪响的结果。
“6号靶子,一枪三环,二枪五环,三枪四环,剩下七枪直中靶心!”
在他打出的10发枪里面,居然有7枪都到了靶心的位置。
此时场上的人都已经被震惊到了。
怪不得说他是一个神枪手,这样的枪法真的太酷了。
尤其是这把枪的精准度,没想到经过了一番调整之后,提高了这么多。
一时间,场上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张晔的身上,万众瞩目。
最后还是赵鑫最先反应了过来,毫不吝啬的鼓起了掌。
“好好好,这可真是一把好枪,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把都要牛。”
而且这还是一个从来都没有人研发过的狙击枪。
如果这支枪带到部队里进行大量生产的话,他都不敢想象部队里会有多么的轰动。
一时间他变得眼热了起来,如果国家能有这么好的枪,那么还在前线打仗的兄弟们,生命就又多了一分的保障。
想到这里,他立刻付诸了行动,看向了自己旁边的厂长。
“好兄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这把枪我看上了,你看看出个价卖给我。”
听到这话,厂长简直哭笑不得。
“你这是干嘛呢?我就是过来跟你借几发子弹试试枪而已,你这怎么还成了军火交易?”
这一把枪赵鑫是真的很喜欢,眼睛时时刻刻都黏在它的身上。
至于喜欢它的原因,其实只有那么一个,这把枪的精准度太高了。
而且他还觉得在部队里的所有枪都比不过这把枪的精准度。
如果这把枪能够到了他的手里,哪怕是下一次部队在进行比赛的时候,他都觉得这绝对是冠军的配置。
偏偏这把枪是他的好兄弟的,而且看起来他并不舍得割爱。
他是清楚他这位好兄弟的脾气的,这要是犟起来,谁也说服不了他,于是他只能把主意打到了张叶的身上。
“小兄弟,虽然你是第1次做枪,但是我觉得你这枪的精准度准的可怕,不知道你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心得,能够让我讨教一下吗?”
张叶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很是痛快的讲出了其中的原理。
“这把枪我做了一定的调整,不管是在他的后座力上,还是内部,我都进行了一定比例的调整。”
听到这话,赵鑫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我说就连部队里现在的大部分枪都达不到这样的精准度。”
“部队里还没有这种类型的枪支,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带去部队,我想给部队那边的研究员看一下能不能做出一样的。”
张叶点了点头,这把狙击枪只不过是一个开端而已,他真正要做的是更加厉害的枪支。
至于这一把枪,只不过是他拿来试水的而已,等到他造出了更加厉害的狙击枪,那才是真正属于他的荣光时刻。
至于这把a狙击枪,既然是部队上用来研究的,那他们就拿去吧。
反正最后这些枪支都是要为国家做贡献的,也不枉费他一再苦心。
听到这话之后,赵鑫立刻高兴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厂长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立刻提醒到。
“我说老赵你做研究归做研究,但是咱们得事先声明,这把枪可是张叶第一个造出来的,这件事你可不能含糊过去。”
张叶第一次造出了一把枪,还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同志,不能寒了他的心。
该是他的就是他的,要拿去研究或者改造都可以,但是归属权必须落在张叶的头上。
赵鑫很显然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
“行了,放心好了,这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吗?”
想到接下来的工作,还有部队那些人的反应,赵鑫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返回部队。
“行了,老同志,练枪也练的差不多了,我得带着枪回部队了,得让那些老家伙开开眼界。”
这把枪最后的结果显然十分令人满意。
尤其是厂长,感觉自己十分有面子,走路都带风了。
而这一切的功劳都要归功于张叶这个人才。
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厂长召开了比之前还要更加隆重的全厂大会。
尽管很多人在之前就已经知道张叶制造了一把枪,但当他们得知结果十分令人满意的时候,还是很惊讶。
谁都没想到张叶小小的年纪,居然能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贾东旭垂头丧气,和旁边的易中海小声的嘟囔。
“看来昨天的试枪结果很满意,师傅,你说张叶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半个月以前大家都还是一样的学徒工。
结果半个月过去了,所有人都还在原地踏步,人家张叶却一跃,成为了正式工。
之前表彰的时候还领了那么多的物资,现在一个星期不到,居然再次召开表彰大会。
而他呢?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没有什么技术的学徒工。
这种云泥之别,让他的心难受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