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莫非就把这几具尸体就这样丢在了门口处吗?这样做又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
其中的一个士兵有些奇怪的说着,谁也弄不清楚这位特高课的课长究竟是怎样想的。
东条上源这样做无非就是想着要激怒地下党的怒火,只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地下党人的耐心。
“看来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在医院里面,否则的话这个家伙也绝对不可能会这么的安心!”
周天易等人第一时间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同时他们还能够断定这两个家伙应该就居住在这里不远的地方。
不然对方也没有办法能够接受相应的治疗,住的远了又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给找到。
“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发现他们究竟住在哪里,这样一来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办法能够将这些家伙给揪出来。”
杜衡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周天易,万一这个家伙暴露在这敌人的面前,那么他们所做的一切就白费功夫了。
甚至可以说,他们当中的所有人都能够牺牲但唯独只有周天易一个人不能够出现问题。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激动到那个程度,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这一次,地下党恐怕就是中了那些家伙的计。”
看到那些抬出来的人时,他的心中就已经知道了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过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地下党的人绝对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进行刺杀。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地下党的内部发生了某些意想不到的情况,但他还是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
一直以来他还是有些低估了东条上源的能力,原本以为只要能够稳住这个家伙就不用再担心特高课。
现在看来还是他自己有些太过于异想天开,日本人是绝对不可能会放弃这种机会的。
“刚刚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老方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他们看见抬出来的那几个战士,其中有一位还没有彻底的死去。
而日本人就任由这个家伙躺在地上,虽然这名战士也非常的英勇,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但是他那痛苦的表情旁边的人都能够看得见。
“你没发现小鬼子就是为了要故意的引我们上钩吗?否则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单独的留下柱子的性命?”
医生不愧是地下党的负责人,他十分的冷静。
柱子肯定还能够活着,小鬼子也需要从他的口中得到相应的情报。
不过小鬼子还是低估了地下党的这些同志们,哪怕他们被抓住了,也绝对不可能会轻易的就暴露了自己所知道的秘密。
“他恐怕没有办法能够活下去了,东条上源留下这个家伙的性命就是为了要把地下党给引出来,可以说,地下党的这些行动人员是为我们趟了雷。”
杜衡突然开口说着,原本这个任务应该是他们去做的,结果却没曾想到地下党的人居然提前那一步。
“这种事情不能够分你我,就算是我们不去行动,恐怕地下党也会这样去做,他们抗战的决心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
周天易感慨了一声之后才带着人离开,当他们回到了面粉厂时,孟晚秋和丽萍都已经回到了此处。
孟晚秋可是亲眼的目睹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并且他也知道了那些人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同志。
奈何他却没有办法上前去跟自己的同志相认,暂且不提现在的上海情报处里面有太多的人跟他有所牵连。
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他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都算得上是运气足够好。
并且他们两人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神情,即便在离开了医院之后有人跟踪,他们也在外面转悠了许久才回到了这里。
真是没曾想到,日本人居然会布下了如此的陷阱就是为了吸引他们上钩。
“这是一个阳谋,所以我才说这个家伙究竟有多么的危险,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任由我们去完成自己的计划。”
这个任务是他们必须要去做的,甚至很有可能就连日本人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毕竟在总部那边有小鬼子的卧底,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周天易也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他还是没有想到,小鬼子反应的速度远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快。
“你们的侦查还是有点作用的,不过好在你们听从了我的命令,否则的话,恐怕就连你们也没有办法能够从里面逃出来。”
周天易淡定的说着,他也知道这两个家伙肯定是有着别的想法,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去揭穿。
“那我们所侦查的结果岂不是没有了作用?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的问题,如果我们这一次没有办法能够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的话,那么必然会招来总部那边的询问。”
孟晚秋只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能够很好的完成这一次的任务所以他有些愧疚。
即便自己要回归组织,但是却并不妨碍他在这里为上海情报处出一份力。
可他这一次亲自的去执行了这个任务,却没有办法能够带回有利的消息,让他也是感觉到了有些遗憾。
“你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日本人的狡诈程度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想象的,既然他们决定了要给我们演一出戏,那我们自然也可以陪他们好好的演上那么一番。”
周天易突然开口说着,东条上源这个人同样也有着破绽。
他的破绽就是太过于自负,东条上源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
这个家伙来到了上海之后,做事情非常的低调,但越是低调,就越能够证明这个家伙来到上海之后所做的事情有多么的危险。
“自从他来到了上海之后就已经接连的破获了上海站以及地下党的一部分交通站,我早就已经有想要对付他的念头,只是没曾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的忍耐不住。”
周天易非常冷漠的说道,特高课已经连续三次换课长,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