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刚才中的春药,是这杯子里的?”
陈严良非常疑惑的拿起水杯,半信半疑道:“没搞错?”
“当然,这是你身边那个洋妞给你送来的。”
提起这个女人,陆瑶眼中露出寒意,“我先杀了这个女人!”
身为昆仑山圣女,她守身如玉,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间这些事情。
这也导致了她中毒后,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但不管怎么说,无缘无故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失去自己贞洁。
陆瑶心里便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只不过她很清楚,陈严良是无辜的,是被她胁迫的。
再加上这是自己第一个男人,陆瑶才有些下不去手。
可那个洋妞,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杀便杀了。
“慢!”
陈严良叫住了她。
“嗯?你还心疼她?”
陆瑶眯起眼睛,一股寒意在房间内开始弥漫。
“你喜欢她?”
她开口问着。
说话时,语气中充斥着不满和愤怒。
“她是我的同伴,我自然不能看着她死。”陈严良打量着面前的陆瑶,心中有很多猜测。
昆仑山的圣女,为何要来找自己?
而且似乎还没有什么敌意。
否则刚才出手时,是不会留情的。
“我陆瑶贵为昆仑山圣女,我用过男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被别的女人碰!”
说着,她手中白练迅速甩出!
直奔卧室内的珍妮而去。
圣女有圣女的高傲,有圣女的尊严!
即便是一场意外,她也不能允许有别的女人觊觎自己睡过的男人。
虽然昆仑山尚武,对贞洁看的不算太重。
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陆瑶心里火气极大!
唰!
白练刚刚窜出,她便感觉眼前有人影一闪。
紧接着,陈严良抓住她的长袖,站在门口。
“有什么话,慢慢商量。人,你不能杀。”
珍妮的身份极其复杂,他打算静观其变,看看北欧教廷来九州,究竟是为了什么。
若是人死了,那这个秘密或许再也没人知道。
“你……你竟然能接住我的一招?”陆瑶有一些惊讶。
她刚才可是全力一击,根本没想过留活口。
可以说,她是奔着杀光房间里的人去的。
结果陈严良一个绝世高手,竟然接住了?
“嗯?”
忽然,陈严良微微皱眉。
他体内的药效,好似被点燃了一样。
“你……”陆瑶忽然想到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
她留在这里,看着陈严良喝下那杯有残留药物的杯子。
就是了要让对方知道知道,这药效有多猛,有多难以忍耐!
再者,还能出出气。
虽然她没有下杀手,可并不意味着陆瑶对陈严良没有怨气。
看着对方出丑,也是一种满足。
但现在……
若是陈严良能接住她一击,岂不是……
“抱歉,我好有点事,先走一步。”陆瑶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可一股莫名的力量,却拉扯着她,硬生生将其拉了回来。
“怎么?点了火,就想离开吗?”
陈严良死死盯着陆瑶,眼神缓缓燃起火焰。
“你……”
陆瑶尝试抵抗,她便知道完了。
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挣扎没有任何用。
“你……你轻点。”
反正刚才已经经历过,她倒是看开了。
同一个人,一次和一百次,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自己不是对手,那还不如享受了。
酒店的大床上,传来阵阵荷尔蒙的味道。
足足三个小时后。
陆瑶幽怨的缩在床头,衣衫凌乱,牙关紧咬。
“你究竟是什么实力。”
她内心的震惊远大于委屈。
两人刚见面时,陈严良不过是大宗师。
第一次云雨之后,她发现陈严良是绝世高手。
但两者境界其实有些模糊,倒也差不太多。
可刚才,她大雪峰圣女的实力,竟然抵抗不了对方。
唯一的解释,就是陈严良能力在她之上!
短短几分钟,能破境入黄阶?
而且还是黄阶中级以上?
太过匪夷所思。
“不重要。”陈严良将衣服丢给陆瑶,平静的说着。
“死男人,我刚才没有反抗,你为什么那么粗暴,非要用强的?”
陆瑶怨恨的问着。
她明明放弃抵抗了,可对方粗暴的行为,险些将她折腾散架。
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或许,这就是命数吧。
陆瑶闭上眼睛,心情特别差。
“对不起,我习惯了。”
陈严良淡淡道:“我与昆仑山没有什么瓜葛,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
“白景堂究竟是谁杀的?”陆瑶开口问道。
她在心里将昆仑山之主骂了个狗血喷头。
如果没有这个差事,自己怎么会沦落成现在这样。
“白景堂?”陈严良微微皱眉。
白景堂的事情,是被栽赃陷害的。
为了范证道的名誉,陈严良并不打算说出来。
“怎么?我连人都给你睡了,连这点事情都不配知道?”
陆瑶内心再一次来了火气,“你不知道多少人喜欢我?你知不知道追求我的,都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陈严良打断她的话。
“你!”陆瑶有些气急败坏,但很快一笑道:“呵呵,是吗?你不过是本圣女的泄欲工具罢了,我很享受,你令我非常满意。”
“是吗?”
陈严良从口袋里拿出东西,随后一扔。
啪!
陆瑶警惕的将其抓在手里。
却发现并不是什么暗器。
她缓缓打开手掌,发现里面是一个五毛钱的硬币。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瑶没有想明白。
“嫖资。”陈严良淡淡说着。
轰!
下一秒。
他侧身一闪!
卧室的门,被一道力量直接贯穿!
陆瑶咬着牙,气喘吁吁,眼神带着恨!
“好,那我们交换。”陈严良有些无奈,“白景堂是我杀的,有人请他来杀我。”
“如此说来,我们昆仑山是替你背锅了?”陆瑶印证了自己内心的猜想,“三司的兵马,还有战神殿的战神,和我们打了三天,也是替你受罪咯?”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了。”陈严良扫了眼。
“看什么!”陆瑶迅速穿好衣服,羞红了脸,“要问什么快问!”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闻了闻,而后皱眉道:“糟了!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