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等待景桑“发号施令”

又过了六天到达桑司城,在桑司城过了一夜,又换了两辆连车前往桑恩城,接下来是桑度城。在桑恩城他们没停留,等到达桑度城时已经过去了15天。

当然,他们这15天里也不光在坐吃山空他们还是一路走一路想办法挣钱维持一路上的花销。

桑度城的城墙风格依然和之前的那些城墙风格一样,上红下绿很有南琮城墙的特色。

景桑告诉他们:“这城墙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城墙都是生门出资建的,建好后,它的管理权完全交给南琮领地。生门不会管,但唯一的条件,就是这城墙的风格由生门来设计,最后南琮的五十多个大城,城墙就都成了这样。”

所以,不是南琮人喜欢红绿色,而是生门人喜欢红绿色。

“那我们住的客店也是生门开的吗?”毛毛问景桑,他以为景桑会回答是,因为主事楼街道的外围设计也是红和绿的主色调。

结果景桑说:“有些是,有些不是。有些客店的风格是模仿生门主事楼街的风格建出来的。其实要区分这两种店也很简单,一看就能看出来,生门开的店更好更大。而且生门客店一定只收生门币,但凡它收其他的钱币,这家店就不可能是生门开的。生门店价格更高,环境更好,建的院落也更精致,而且每个院落都是不同的特色,住进去的客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院落。生门的客店比其他的客店还要更大,楼层更多。”

怎么听起来有些像国际大酒店和小旅馆的区别。

几人听他这么一说,相信了他确实有在省钱。至少没带他们去住生门最最好的客房。

“生门也有独立的城车、连车站,但生门城车、连车更贵,他们有专门的路线,速度更快些。生门有他们组织内部的路,只有他们自己人或他们的车可以过。

景桑家有钱,但也没到肆意挥霍的地步。

有时,看待事情要是有比较的,比起来乘生门最好的车,住生门最好的客店房间,景桑一路的花销真的是很省了,江奇觉得自己之前误会他了。

江奇心里怎么想的,景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在桑度城安顿好,他又出去挣钱了。

晓绵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脸上也开始长肉了,再加上婴儿一天一个样,越来越可爱也越来越爱笑了,不会整天哭闹的晓绵也让平孤感到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整天精神不济了。

江奇六人在景桑走后也出去挣他们的小钱了。

演完几场之后,毛毛说想去看看那景桑说的生门客店最好的客房区长什么样。反正没什么事,几人就一起去了。

一看才知道,模伤生门的店到底差了多少。

生门客楼这条最好的街简直比筱锦说的还要好了十几倍,那些模仿的店,可不是差那么一星半点。

他们住的也是生门开的店,和这比也差了好多,那是普通标间和总统套房的区别。

要拿现代星级酒店比,除了房屋结构设计风格不一样,这个世界也没有电力外,这条生门客楼街完全不输现代豪华大酒店。

生门客楼的房子,红绿主色相搭的风格非常协调,不像之前他们住的那家模仿店,总感觉哪里不对,直到看到了这生门最好最正版客楼街才明白那些全是仿品。

生门客楼街的院子他们是进不去的,但从外面往里看,真的跟景桑说的一样,每一个院子的风格都不一样。看到最大的一个院子有些类似园林风,小桥流水、假山石林。

回头想想,景桑好省钱啊!没住生门最贵店。

……

一天之后,他们换了城车继续向前。

城车到达桑砌城换了一次车,又在桑塞城换了一次车。到达桑塞业城时,又是过去了二十五天。

景桑的家就在这桑塞业城里,此时在马车里的他越靠近城墙就越沉默,本来就不怎么说话,现在是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从南琮的边境到这里,他们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

一路上走来,天气一直都非常冷,到达这里,他们身上已经裹的看不见里面,就只剩下两个眼睛能看到外面了。

不过,景桑不一样,他似乎特别注重自己外表。他把自己的头发打理的很整齐。穿了一件比雪还白的披风。

曾几何时,江奇也是个特别注重形象的人。可现在在他似乎失去了好好打理自己的兴趣。

这个世界没有四季的说法,热天就称为热天,冷天就称为冷天。在这个世界,天气热的一天时间很长,冷的一天时间很短。天气最热的时候,一天大概有36小时以上,而最冷的时候不知道这里最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感觉现在就已经够冷了,他的手都已经长冻疮了,而他大概估算了一下现在一天的时长可能还不到18个小时。当然,这时间也不是很准,没有钟表,也只能猜个大概。

这里冷天的时候,一天时长真的很短,如果时间慢慢变短,短时间内发现不了时间在缩短,时间线拉长就很明显了,就现在和在宫登时比,那这真是明显大了去了。

他们在冷天里赶路,走了两个多月,在热天里可能就只用一个多月。

几人一路风尘仆仆,虽一路乘马车,住店都是不错的条件,但下车时还是有些狼狈,身上没有及时换洗的衣物和一路的舟车劳顿,让他们的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

马车经过街道,寒冷的天气让街上萧条了些,他们这次没有前往客店,而是让马车停在景桑家的门口。

天气很冷,街上的每个人都被包的严严实实,有的除了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样的打扮,哪怕走过来的是个熟人,恐怕也很难认出来吧!除了这些包的严实的路人,倒是有那来往的马车多些。

他们把马车上的东西全部卸下。马车走了,他们还在街上莫名地站着。

江奇几人在很默契的等待景桑“发号施令”。

他们为什么要傻傻站在街上?他们虽然被包的严严实实,但寒风一吹,冷得手也快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