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三日囚禁

谢洛尘,你抽的什么疯?”南鸢翻身坐起。

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只能凭着直觉瞪着一个位置。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南鸢尝试跟他好好说话:“你若是不满意我今天对那几个管事婆子的处理方式,你也可以跟我说。”

“你不满意我管账?还是想让我直接把嫁妆全部填进去,先解燃眉之急,这些都可以商量的。”

南鸢只能想到这两件事情可能会让谢洛尘不满意了。

“呵!”

对方冷笑了一声,没有被安抚住,反而更暴躁了。

他握住南鸢的脚踝,往自己的怀里扯。

南鸢的腿被他拉弯成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弧度,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榻上,淡红色的裙摆已被掀到腰间,双膝顺理成章地分开。

到这儿,要是南鸢再不明白会发生什么,那就真的是白活了。

南鸢知道成亲之后,迟早会和谢洛尘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她也没想着避,只是现在太突然,她有些不太适应。

“等……等一下,我、我先去沐浴。”南鸢颤着手指推他的肩膀,想要挣脱。

男人的脸凑近她,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

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身上沐浴后的潮气。

想必他事先已经沐浴过了……

南鸢脑子有些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是想还是不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撕拉——”

对方并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反而是嫌弃她身上的衣服碍事,大力地撕扯下来。

南鸢只觉得身上一凉,随后贴上了一具坚硬滚烫的胸膛。

她的脸瞬时就烧了起来,心跳加速。

但也知道这种事情避无可避,迟早都是会发生的。

干脆,眼一闭,送上红唇。

对方显然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报复性的啃咬。

他咬她的动作很粗鲁,几乎要将她吞噬,带着浓烈的惩罚和怒火。

“啊……你……轻,轻点。”南鸢皱着眉头求饶。

对方非但不停,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像是要将南鸢生吞活剥一般。

“疼……”

南鸢哭诉着,推搡着他,可是那力道在对方看来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调情。

那人掐着南鸢细白的脖颈,让她的脸贴在被褥上,勾起莹白的小腿,撞了进去。

巨大的疼痛淹没了她,让她几欲窒息。

南鸢跪在被褥上的膝盖被磨的红肿,她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褥,这场折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人的动作温柔了很多。

“谢洛尘……”

南鸢以为他完事了,轻声唤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撩人。

不知这话是怎么惹到了他,他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像是要将她揉碎。

南鸢疼得叫了一声,泪水夺眶而出,却依旧死命咬牙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呻吟,她怕自己一发出声音,就泄露了她的软弱。

对方似乎觉察到了她的隐忍,偏不让她如愿,一点一滴的攻陷她最柔软的防线。

南鸢受不住,只想喊停:“谢……呃……”

只是连名字都没喊完,便被对方扼住了脖颈。

南鸢开始窒息,她拼命挣扎去抓对方的手,可是丝毫不管用。

窒息感让南鸢的眼睛逐渐涣散,首次感觉到死亡离着自己那般近。

她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想要掐死她,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她已经很顺从了。

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落在那人的手上。

突然,他松开了手。

新鲜空气进入喉咙,南鸢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双目失焦地看着房顶。

她捂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又因为呼吸得太过急促而引起咳嗽。

“咳咳咳……”

南鸢颤抖着身子,无助地大哭了起来。

对方提起南鸢的腰肢,动作轻了些许。

南鸢已经不敢有分毫的反抗,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夜色如水,暴雨如注。

……

一场情事后,暴雨徐歇。

南鸢缩在床角,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那人也不管南鸢如何,将她拽到怀里,当玩偶一般抱着。

南鸢丝毫没有睡意,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听着对方熟睡的呼吸声,百感交集。

她等了好久,估算有好几个时辰,按理来说,应该是天亮了,可她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黑暗滋生恐惧,尤其是还是跟一个差点掐死自己的人同床共枕,南鸢的心中越发惶恐不安。

她悄悄挪动了一下,试探着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与对方保持距离。

对方却在她挪动时醒来,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情~欲再度苏醒。

南鸢身子颤抖,声音都在打哆嗦:“别……别这样……”

对方没有理会她,继续昨晚的事情。

这次南鸢没有昨晚的好运,一次接着一次,直到她筋疲力尽,彻底昏过去。

一连三天,南鸢都没能离开过这个黑暗的屋子。

他用参汤吊着南鸢的性命,三天时间,除了睡觉就是和她睡觉。

南鸢怕极了他,怕他的喜怒无常,怕他的野蛮粗鲁,怕他的无休无止。

他一碰她,南鸢就控制不住的发颤。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到后面,南鸢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就连哭都没有了力气。

灌了两次参汤,却连一次情事都撑不下来。

那人才算是放过了她。

南鸢再度睁开眼睛,终于不是一片漆黑。

“姑娘,您总算是醒了。”白芷的声音带着哭腔。

自从五日前跟着姑娘回到公主府,去见了姑爷之后,姑娘一连三天都没有从书房出来。

她想要进去找姑娘,却被黄嬷嬷拦住,说:“公主和驸马感情好,这是好事,你一个小姑娘进去掺和什么?”

她急得要死,却不能靠近书房。

直到两日前,她才被通知说,姑娘回到卧房了,她过来一看,姑娘就变成了现在这副遍体鳞伤的模样。

她守了姑娘两天,姑娘现在才刚刚醒过来。

南鸢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光,多么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