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献祭
不是江东驰的面子有多大,而是薛长青对于顾灼辰的发现很感兴趣。
那些卷宗薛长青只翻过一部分,那些人失踪的毫无征兆。
知道事情蹊跷,薛长青也算出那些人的下落。
薛长青也是知道顾灼辰的,每次见到他,薛长青都会看他的面相。
这次仍是一无所获。
看不到前程往事,也看不到未来。
这样的人,薛长青至今也就看到过一人,那是一个年轻女子,只不过他当时只在路上匆匆瞥见的。
薛长青长得白白净净,中等个子,要不是短发,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女子。
顾灼辰把他写的那张纸给了薛长青。
薛长青接过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数了下,顾灼辰纸上只写了十九人,“怎么少了一个?”
“我觉得那人可以排除在外。”顾灼辰说了他的想法,“我知道这人,我怀疑他不是真的失踪,这些人的失踪很可能还与他有关。”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江东驰一时没想明白。
顾灼辰把顾家项建仁的恩怨说了一下,“他失踪,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不过有一点他忽略了,他想利用我,让我爷爷以为他失踪,就能躲在暗自阴人。
但他利用我的同时,也暴露了他自己。”
他按自己的想法分析,至于薛长青与江东驰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
薛长青听的很是认真,他觉得顾灼辰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问道:“我能见见你爷爷吗?”
“明天不行,要见到他,也要后天了。”
顾灼辰工作时还惦记着明天去林家的事,那对他,对顾家说是大事。
“啊,为什么?”
薛长青经常给人看黄道吉日,他想不明白,看顾老爷子也要看日子。
他心里默默一算,明天就是个黄道吉日啊!
顾灼辰说道:“明天我们一家子要去我媳妇娘家,他们刚从乡下过来,之前都没拜访过。”
薛长青突然对顾灼辰会娶什么样的人起了兴趣。
不过再感兴趣也不能明天去女方家里,“什么时候去你家聚个餐?”
他这话题转的生硬,但不妨碍江东驰起了心思,小嫂子做的菜好吃,去顾灼辰家里就能吃到小嫂子做的饭。
于是他也表示支持,“我也算一个,到时把孙大个,苏公子也带上。”
那两人虽然没与他们一个部门,但都在北城郊区驻扎的营地。
顾灼辰知道带人回家,累的是予姝,但这几人已经不止说过一次要去他家,总不能次次拒绝。
考虑到人不多,他同意了,“行,那就后天来我家。”
至于薛长青忘了想见他爷爷的事,顾灼辰没去提醒他。
顾灼辰把话题又拉了回来了,“薛长青,你别忘了我们叫你来的目的。”
薛长青也知道自己扯远了,他说道:“这些失踪人口的确是有问题,这些人应该是要被献祭的。”
“献祭?”江东驰不解的问,“目的是什么?”
“增寿。9与久同音。”
“用十九条命换一个人的命?”江东驰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真是那样,让他抓住这个幕后的人,枪毙十次都不多。
薛长青说道:“那十九人每人少十年,换那个人十年,之后他们的身体也会比普通人虚弱,寿元可不是那么好借的。”
“那六十九岁,五十九岁的,少个十年,不是马上要挂?这跟要人命有什么区别?”
江东驰有脑中有十万个为什么?顾灼辰早习惯他话唠的属性。
薛长青倒也挺有耐心的,他对江东驰说道:“你这么说也没错,那些人肯定是还有十年寿命的,否则也不会找上他们,由此推断,这个借寿元的人,背后有玄门中人。
不过这人的品性有问题,我们玄门中也是有败类的。”
不知道为什么,顾灼辰想到予姝曾与他说的,她大哥的事,当时还提到一个叫青山道长的人。
于是顾灼辰抱着试试看的心思问道:“薛长青,你知不知道青山道长?”
薛长青很是惊讶,“你也知道他!”
顾灼辰把予姝大哥的事说了一下,当然,他只说是个认识的人,没有自曝家人。
薛长青叹了口气,“唉,实不相瞒,这青山道长本是我同门的师叔,不过他品行不端,早被我师公逐出门了。”
他对于这个师叔的行径也是不齿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说过他的劣迹了。
顾灼辰提青山道长是有原因的,“我怀疑这次的事,是他与项建仁一起做的。”
他是凭直觉说出来的,现在就他们三个,只是让他们参考下他的想法。
“你明天有事,早点回去,我与长青再聊会,看能不能找到你说的那个道长。”江东驰有了新的突破口,都没回家的心思了。
顾灼辰看了下手表,的确不早了,估计媳妇都已经回家了。
于是他也客气,起身回家。
明天他请了一天的假,今天加点班是为了多解决些事。
顾灼辰到家的时候,予姝已经在家了。
“怎么突然加班了?”她不经意的问道。
顾灼辰平时很少说部门的事,予姝问的,他能答就答,不能说的,他是不会说的。
予姝也已经习惯了与他相处的这种模式。
不过这次出乎她的意料,顾灼辰说了人口失踪,看到项建仁,还提到了薛长青。
说这些话自己然也提到了害林大哥的那个青山道长。
“按你说的,如果失踪人口这事,真与青山道长有关,那他人肯定在北城。”
予姝也懂点玄学的皮毛,不过她认为的皮毛,比薛长青来的师傅还厉害,只是予姝自己不知道而已。
两人聊了一会儿,洗漱睡觉,明天一早予姝要去林家,顾灼辰去顾家接人。
可能是之前聊的话题,两人一时都睡不着。
顾灼辰觉得睡不着是人不够累,来场运动,身体疲惫了,就自然睡得着了。
他的攀上了予姝腰际,媳妇的腰很细,肤质比她穿的丝绸睡衣还滑。
顾灼辰一旦有了心思,予姝知道她反对的用处不大,何况她也是个正常人,并非无欲无求。
窗外月亮躲进了云层,仿似屋里的声音羞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