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揣着明白当糊涂

第152章揣着明白当糊涂

“予姝,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

凌永明的话还没说完,予姝就上手了。

这次她下的手可重多的。

“啪啪!”

“嗵嗵!”

“嘭嘭嘭!”

简直是把凌永明当成了沙包打。

至于打人不打脸,在予姝这里没这个说法,她爱揍哪就揍哪!怎么揍痛快,怎么来?

“我说人话你们听不懂,那就不要怪我动手了!”

一边的凌雪梅看呆了,什么时候林予姝这么厉害了,他二哥居然都只有挨打的份。

“二哥,你是傻子吗?你起来还手啊!”

“你怎么可能打不过她,你让她,她可没想着让你!”

“她这是把你当仇人了,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

凌雪梅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四下看了看,看到门口有个扫把,她进去拿了就朝予姝冲过去。

予姝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个侧身躲过,一个扫堂腿,就把凌雪梅撂倒了。

吃了一嘴土的凌雪梅,气的都哭了。

凌永明听到她的哭声,不再一味的忍让,想奋起反抗下。

他觉得予姝自从嫁给顾灼辰以后,人也变浑不吝了。

予姝打他是收着的力的,见他反抗,自然要武力镇压。

凌永明第三十三次摔倒后,就不想起来了。

“别打了,我不会再来找你了!雪梅也不来找你。”

他从没想过,以前在家乖的像猫一样的妹妹,现在……也是只猫,不过是凶猛的山猫。

凌永明觉得予姝越来越陌生了,眼前的予姝身手比他好不说,他是被她压着打的。

他觉得予姝不该是这样的。

“慢走,不送,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否则……”予姝对着他扬了下拳头,“我这拳头可不答应。”

凌家兄妹二人很快就离场了。

凌雪梅觉得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知道的范畴。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她的重生引起了蝴蝶效应,予姝与顾灼辰走到了一起。

现在看来,疑点重重。

回去的路上,她问凌永明,“二哥,那天晚上,顾灼辰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明明睡在自己的房间,醒来却在招待所。”

凌永明可以百分百确定是顾灼辰做的,但是他没证据。

“那还用想,顾灼辰什么事不敢做?他肯定早看上林予姝了,是你傻没发现。”

“凌雪梅,要不是你突然回来,极力排挤她,予姝还在我们家。”凌永明说这话的时候是带了怨气的。

凌雪梅不服气,“二哥,你凭什么怨我?我回来有什么错?她占了十八年的好生活,我恨她不是应该的!”

“予姝有什么错?你们两个调换的时候,她还是个婴儿。

再说了,你不也知道,当年的事是小姨做的,予姝是受了无妄之灾。

说到底,是我们凌家的内部矛盾,才导致了你们两个调包。”

凌永明对于父母的事,真不想说。

“二哥,你,你居然也知道?”凌雪梅之前因为二哥在意予姝,与他远着,对他了解难的不多。

上辈子她回来时,予姝和二哥也搬出去了。

凌永明反问道:“你不也知道,可你为什么要揣着明白当糊涂?”

“我就是不甘心,本来我就应该过好日子的。”

凌雪梅觉得如果没有予姝,那就没有调换孩子的事,予姝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我们小时候过的也不是很好,爸爸忙部队的事,妈妈有自己的工作,我们早早就要独立,洗衣做饭都没少做。”

凌广胜不是一开始就是团长,也是从一个小兵升上来的。

凌家没什么底蕴,更别说财富了。

家里也是在他升了团长,两个儿子进部队后才有起色的。

在外人眼中光鲜,实际上手头一直都不怎么宽裕。

这些年,凌母有娘家人补贴,家里才好过些。

凌永明说这些是想开解凌雪梅,但在凌雪梅眼中,觉得二哥是在帮予姝开脱。

凌雪梅回到家后,看到抽屉里的毛票,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予姝又回到了正常的学习生活中。

班里舒小惠一直没来,一开始听说是请假,过了一星期后,有消息传来,说她被学校开除了。

予姝对这种事不上心,舒小惠换了宿舍,离开,对她也没影响。

这天,予姝被时樱拉去报社团。

时樱要报武术班,予姝还没决定报哪个。

现在的社团还不多,她大致了解了下,她想参加的是书法社团。

每个月交一幅作品,平时有活动参加,没活动也不用报到。

活动要经费,所以活动一个学期能有一次顶天了。

时樱拉着予姝,就是想劝她与自己一起报武术社团,“予姝,我们一起也有个伴,你就当陪我好不好?”

“不好。”予姝才不吃她那一套。

她们上次出去野餐,她的身手,时樱早察觉出来了,学校里的都是些花拳绣腿,并不实用。

予姝猜出时樱的用意,“我有师父的,并不需要社团当借口。

再说了,你可别别忘了我家顾灼辰可是个军官,我会点拳脚,别人说不定会认为的是他教的。”

时樱见予姝明白她的用意,而且还有比她更好的借口,这才作罢。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予姝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们两个你还跟我见外!”

她都这么说了,时樱也不瞒着,“我堂哥说有人在调查你。”

“让他们查好了!”予姝不怕人查。

她说的师父,并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只不过不在这个世界而已。

两人说话间到了社团报名的地方。

予姝走向了书法社团,与她一样想法的人不少。

学书法成本不高,花的是时间。

这时一个长相还过得去的男同学叫住了她,“同学,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在火车上遇到过,我叫皮涛。”

他身后站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予姝也是认识的,是当时同一辆火车上的,叫陈小锋。

予姝没有不理人,说道:“记得,你是雷珍珍的男友,你们也是来加入社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