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亲王加入了,大渝和边塞城的官方贸易进行的就顺利多了。
福亲王做了多少年的买卖,天天想着就是挣钱,不管是方式还是从心理上拿捏别人都比沈卿铭要老练。
他知道,萧武帝这么做一是为了增加税收。
大渝面积大,每年总有地方有个天灾人祸什么的,朝廷每年花在这上面的钱可不少。
所以,户部的钱越多越好。
另外,还可以为将来和北胡的一战提早做准备。
所以,福亲王干的很是卖力。
他为了这事情还特意进宫了一趟。
说了自己虽然年龄大了,但是依然会为陛下尽犬马之劳。
萧武帝一边赞赏福亲王的能力,一边不顾福亲王的推辞,把福亲王的小儿子封了福安伯,并且任户部侍郎
最后,福亲王高兴的抹着眼泪出了皇宫。
至此,福亲王一心一意帮着沈卿铭处理边塞贸易和赌坊花楼的事情
因为沈卿铭专门负责边塞贸易行商的问题,上官槿和常胜公那边都是叶老板那个商队的幕后勋贵。
上官槿和皇甫夫人商量了一下。
从此以后,叶老板商队的份子他们两个府里都不要。
让叶老板再联合几个小行商队伍,把自己的那个行商规模再扩大一点。
最后从沈卿铭那里弄了一个皇商名额。
叶老板高兴的不行,立刻给户部捐了一大笔银子。
他们叶家是皇商了
不再是别人眼里最不起眼的那一类人了
萧武帝一看,不错,这个叶老板很上路子嘛,立刻又大笔一挥,给叶老板写了幅字。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当叶老板从上官槿手里接过这幅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必须得裱起来,挂在祖宅最大的厅堂里。
这是叶家的荣耀啊
上官槿悄悄瞅了眼那幅字。
嗯,一般般,中上水平,要不是有着皇帝外甥的私印,以后放到佳士得拍卖,也就只能卖个几万块钱
终于,沈卿铭有了自己想干的事情了,每天也和以前的沈卿钧一样早出晚归了。
上官槿再看最小的儿子沈卿锐
人家天天除了请安进学吃饭之外,都在自己的屋里不出来。
上官槿悄悄的过去看过。
沈卿锐的屋子里都是一些奇巧的玩意儿,无风自动的风车,各种各样的鲁班锁,甚至连一些杂耍人手里的玩意儿,沈卿锐都当成宝贝一样放在了屋里。
上官槿也不管。
小儿子爱干嘛就干嘛吧!
大不了等再大一点,她去求求皇帝外甥,把这个小儿子放在工部混口饭吃。
还有一个沈卿钰,已经十四岁了。
不像别人家的小姐,绣花作画或者跟着家里的女眷出去应酬。
她天天在定国公府的那个练武场上折腾。
现在已经能把一套枪法耍的像模像样。
沈老太太起初还有点担心,国公府的小姐现在比个男子还猛
“母亲,沈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普通的,将来都会有出息的。
说不定钰姐儿以后就是大渝第一个女将军呢!”上官槿宽慰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沈家不出一般人。
当初自己儿子从军的时候,很多人不是都说大将军那都是那些勋贵人家出的。
不是她这种泥腿子农妇能养出来的。
结果呢?
她儿子不还是成了威远军的统帅,成了北地的战神,成了大渝的定国公了?
所以啊,在沈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天,上官槿和钱卿卿两人看了看准备给各府送的端午节的节礼。
“钧哥儿应该在端午前就能回来。
前两天有护卫快马回来报信,说是钦差的车驾已经到了通州了。
估摸着也就这三五天的事情。”上官槿笑着对钱卿卿说道。
钱卿卿眼睛发亮,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晃,他们夫妻俩分开都大半年了。
还好这次肃州事务处理的还算顺利,比之前预定的时间提早了两个多月。
“母亲放心,儿媳一定会准备妥当的。”钱卿卿小声说道。
上官槿笑笑,正要再说两句,却看到冬麦满腹心事的走了过来。
“小姐”冬麦张了张嘴。
“怎么?出去一趟荷包丢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官槿笑着问。
冬麦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
上官槿一见,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不好在外面说的话了。
“走吧!我那里有两个新的花样子,你帮我看一下。
钰姐儿最近鞋子费的厉害,给她多做两双鞋。”
上官槿说着就扶着冬麦的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坐下来,上官槿就看向还是一脸纠结的冬麦。
“什么事情!说吧!”
冬麦这次没有犹豫,还是像以前一样,拖了小绣墩挨着上官槿坐了下来。
“小姐,我刚刚去了外面买您爱吃的点心,看到了咱家大小姐。”
“你不是天天看到钥姐吗?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上官槿觉得奇怪。
“咱家大小姐不是一个人。”冬麦继续说道。
“她要是两个人那咱府里才要出乱子呢!”上官槿更奇怪了。
“不是!小姐,您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大小姐不是一个人出去的,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冬麦急急解释。
“谁啊?”上官槿更好奇了。
沈卿钥独的很,别人说的那种闺中好友她只有一个花万梨。
但花万梨上个月带着孩子去了江南,说是要到下个月才能回来的。
“是连千里连公子。”冬麦压低了声音。
上官槿
“他们钥姐儿天天去春不晚茶楼,和连公子一起出现也正常吧!”上官槿下意识的说道。
冬麦赶忙摇头。
“小姐,这次不一样,他们俩不是在春不晚。
是在外面的首饰铺子。
咱府里的大小姐一直都是笑着和连公子说话的。
还有,连公子看着咱家大小姐的眼神就像是当年国公爷看您的眼神一样。”冬麦声音越来越小。
上官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