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
既然暂时找不到小疯子,秦肆酒便打算顺其自然。
因为原主从来不让罗之泽碰自己,所以二人都是分开睡的。
在这件事情上,罗之泽可没少发脾气。
但不知道是看在原主和初恋长得七分像的面子,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罗之泽最后竟然妥协了。
当然,睡客房的肯定是原主。
·
秦肆酒在床上躺了一会,却怎么都没办法入睡。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现在满脑子都被另外一个人占据。
正在此时。
别墅的大门传来一声响动。
而后便是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一道大着舌头的声音在门口传来:“泽…泽哥,你安息…咦?不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说话的男人醉醺醺的,脚步飘浮站不稳,身子左摇右晃。
一看就是喝大了酒。
而他的左边正架着一声不吭,垂着脑袋的罗之泽。
罗之泽容貌俊美,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他的身边人来人往,就没断过人。
但能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只有池俞。
男人把罗之泽放到沙发上:“泽哥…你好好休息啊!我走了啊!”
说完,他摇头晃脑地往外走。
快走到大门的时候,他猛地回头。
“瞧我这脑子!”男人脸色通红,眼神涣散。
他两只手从上到下将自己仔仔细细摸了个遍,最后从外套的里兜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将盒子里三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扔到了罗之泽的脚边。
“你身边跟那个小东西是不是在呢?泽哥,玩的愉快啊!不够我还有!”
听见这话,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罗之泽才有了反应。
他一只手抬起,做了一个攥拳打人的动作。
“赶紧滚,你还想在我这看我办事?”
喝醉了酒的人向来胆子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男人闻言笑得更恶心了。
他兴奋地搓着手,“你你那个小可怜平时温温柔柔的,就这种的在床上才有反差。”
男人头脑发蒙,脑海中想到了池俞完美的身材。
他摩挲着下巴,眼神不受控制地往楼上的房间飘。
“泽哥,你跟我说说池俞弄起来什么感觉啊?是不是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罗之泽身子猛地支起身子靠在沙发上,吼道:“别让我说第二遍,赶紧滚!”
“是是是,不打扰您享受夜生活了。”
光是听着男人yy的那两句话,罗之泽的身体就已经开始燃烧起了欲火。
在男人走后,罗之泽目光灼热看着地上四四方方的小玩意。
随后,他高声喊道:“池俞!池俞!”
秦肆酒今晚的心情本就不好。
此刻听着楼下的叫喊声,神色更是冰凉一片。
1001默默在心里为罗之泽默哀三分钟。
恭喜他。
惹到宿主,算是惹到铁板啦~
楼下的叫喊声停止了,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罗之泽正慢吞吞地往楼上走来,一直走到客房门口才停下。
他毫不客气,甚至称得上暴躁地将房门推开。
秦肆酒早在罗之泽刚回来的时候就坐直了身子。
他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与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的罗之泽遥遥对视着。
罗之泽勾着嘴角,眉目间邪气横生。
“池俞,你没听见我喊你是吗?”
秦肆酒好整以暇地靠在那里,闻言抬眉笑道:“喊我做什么?”
罗之泽冷哼一声:“我喝多了,你不该照顾?”
秦肆酒脸上的笑意加深。
恐怕所谓的照顾是假,想干点其他事情才是真。
秦肆酒掀开被子,缓步走到罗之泽身边。
他弯了弯唇,问道:“想让我照顾你啊?”
只是稍微靠近了些,罗之泽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里那股火越烧越烈。
喝醉酒的人本就冲动。
更何况还是一个觊觎池俞身体两年的酒鬼。
罗之泽往前猛地一扑,嘴里喃喃道:“老子跟你谈这么久,你还不让碰?装什么啊?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等老子玩?”
与想象中柔软的触感不同。
罗之泽被秦肆酒一脚踹在小腹之上,跌坐在地。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池俞,你他妈疯了?”
秦肆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说,还想让我陪你怎么玩?”
罗之泽看着他冷酷的脸色,忽然恍然大悟。
他像是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一副知心模样说道:“我知道了小俞,是不是有谁对你说什么了?”
罗之泽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可太知道池俞这人的性格了,温柔细腻。
从来不会对他真的有脾气,更不会来找他告状。
“呵。”秦肆酒轻笑一声。
可惜,他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是啊,你那个初恋说我是他的替身呢。”
罗之泽闻言一哽。
他现在觉得下身快要爆炸了,满脑子都是想要将面前的人吃干抹净。
于是罗之泽脸上露出一个虚伪至极得笑容。
“小俞,你当这是在拍电视剧吗?哪里来的替身一说?”
罗之泽用手撑着地面,踉跄地站起身。
空气中弥漫着酒味以及他身上混杂着的各种香水味。
罗之泽一边想要去扯秦肆酒的胳膊,一边低声道:“小俞,你刚刚踢我那一脚好疼啊,来给我揉揉?”
秦肆酒歪了歪头,目光悠悠地放在二楼的护栏之上。
他的声音极轻,如同一根羽毛挂在罗之泽的心尖。
搞得罗之泽浑身只觉得更痒。
“揉揉?好啊。”
秦肆酒扯着笑容,将一只手搭在罗之泽的肩膀。
在罗之泽充满了激动的目光下,秦肆酒一把将人扯出房门,压在二楼边的护栏之上。
罗之泽顿时一惊,想要挣脱。
可无奈身后的人力气太大了,他就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任凭人红烧还是清蒸。
“池俞!你怎么回事!你要做什么!?”
罗之泽彻底慌了神。
秦肆酒望着他的目光幽深:“我要做什么?”
他的手不断向下压着,导致罗之泽大半身子都已经伸出了护栏之外。
秦肆酒:“当然是要陪你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