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浔走后。
秦肆酒终于察觉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坏掉是什么意思。
他的某处确实非常疼,火辣辣的那种。
秦肆酒目光瞥向黑色塑料袋。
像是怜悯施舍般将他它拎起来。
他从里面拿出药膏。
在抬头的一瞬间,秦肆酒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书桌。
一道毫不起眼的亮光,若隐若现地闪烁了下。
秦肆酒:“这书里的人玩的都这么变态吗?”
1001红着脸:
【毕竟是po文嘛你懂的】
秦肆酒冷笑一声:“你们这系统挺不正经啊。”
1001一本正经解释:
【不是的宿主,主要是我黄。】
它拍拍胸脯:
【在形形色色的系统当中,我可是最色色的那个!】
秦肆酒笑出了声。
他若有所思地轻瞥了那道光一眼,随后走进浴室涂药。
这个宋浔像是八百辈子没吃过肉的狼。
红肿胀痛此时一股脑涌了上来。
涂完药膏后。
秦肆酒径直坐到了书桌前。
黑色凌乱的短发此刻正向下滴着水。
无辜可怜的脸上此时在浴室闷出红晕。
1001咂咂舌感叹道:
【不愧是书中好几个人都觊觎的身体。】
秦肆酒打断了系统的胡思乱想,问道:“你能不能变东西?”
1001:
【变东西?宿主你想变什么?】
秦肆酒勾着嘴角:“来本恐怖漫画,越吓人的越好。”
1001神色微变,魔神大人口味还真是独特:
【好嘞。】
随着1001话落,秦肆酒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本恐怖漫画。
秦肆酒随手翻了两页。
随后便兴致缺缺地将它扔到了桌子上一个小猪存钱罐的旁边。
1001看到了秦肆酒的动作忽然睁大眼睛:
【宿主你好聪明啊!】
刚刚秦肆酒便发现了在存钱罐左眼处,有一道闪烁异常的白光。
那是一个小小的监控。
秦肆酒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存钱罐是自己买的。
可是上面的监控不知道究竟是谁动的手脚。
秦肆酒带着恶意笑了一声。
不管是谁。
但愿监控着他的那个人能睡个好觉。
他的视线看向桌子。
恐怖漫画封面上那张血盆大口,正正好好暴露在监控面前。
若是谁打开监控。
第一眼绝对够有冲击性。
一夜好梦。
早上七点,秦肆酒准时从床上醒来。
他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穿进书中的第一天,他过得还不错。
一想到现在学校估计血雨腥风,他就忍不住的兴奋。
不出意外的话,昨天下午想要玷污他的男人的裸////照,现在应该满天飞了。
原主被他玷污后拍了视频威胁。
后他又将视频传到网上供人取乐。
自此以后原主名声尽毁。
那他秦肆酒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从衣柜挑了件黑色衬衫。
上好的丝绸质地又凉又滑。
他不免想到了宋浔上下作乱的指尖。
秦肆酒磨了磨后槽牙,出了门。
刚一打开门,他便看见了堵在门口的宋浔。
1001一惊一乍:【吓我一跳!邪神大大怎么在这?】
秦肆酒冷哼一声,扬扬眉道:“怎么站这不走?”
宋浔回应的漫不经心:“等你啊宝贝。”
秦肆酒笑得又狂又野:“怎么?没有主人牵绳子的狗不知道该往哪走?”
宋浔眸子逐渐变暗,里面充斥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秦肆酒忽然在心中问道:“1001,邪神爱意值现在是多少?”
1001沉默了一下:
【-50】
它以前听前辈们说,它们所负责的那些书中的邪神爱意值初始都是0。
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到它这初始是-100啊?
哎。
难道是它1001生得可爱善良大方,所以任务难度都变高了?
就在这一神一系统在心中对话的功夫,宋浔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他甚至还心情非常好的哼着歌。
不成调的曲子被他哼的诡异。
秦肆酒没在管宋浔,而是径直往外走去。
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接下来的目标。
让原主陷入死局的罪魁祸首便是他那个亲哥哥,周纪。
根据原主的那些回忆,周纪对他做的可谓是不能称为人。
他可得好好陪这个周纪玩玩。
而在秦肆酒的斜后方。
一双如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随时拆吞入腹。
1001吞咽了口口水:
【宿主邪神大大眼神太可怕了是不是要杀了你啊?】
秦肆酒还在思考着,压根没把宋浔当回事。
他在心里勉强安慰道:“放心,他不是想杀我,只是想睡我而已。”
1001:【】怎么觉得这话被宿主说的这么骄傲呢?
到大学门口的时候。
不少同样不住校的学生也匆匆赶来。
却在看见秦肆酒这个方向的时候,同时神色一变。
个个像是看见了什么瘟神一般,垂下脑袋轻手轻脚往里进。
像是做了贼的老鼠看见了猫。
秦肆酒自然知道,那帮人不可能是看见自己有的这个反应。
自己现在在大家眼里是一个给亲哥哥下毒药,被断绝了血缘关系的败类杀人犯。
他随意侧头看向身后。
宋浔依然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
看见他的眼神,宋浔甚至十分涩气地舔了下嘴角。
宋浔是个疯子,学校里的人都知道。
曾经宋浔疯起来差点用刀剜掉一个人的眼睛。
幸好校医来得及时,给他打了两针安定。
不然肯定会闹出人命。
说起来,差点被杀的那个人和原主还有点瓜葛。
在原主的印象里,那人就是个小混混。
找到机会便要堵他,甚至游泳课还去更衣室盯着看他换衣服。
有几次还想要强迫原主,幸好都没得逞。
后来因为宋浔,那个人转学了。
原主还感激过宋浔一段时间。
殊不知未来宋浔会为他带来更大的噩梦。
进了学校后,秦肆酒顿住脚步。
“学校已经到了,你可以滚了。”
宋浔歪了歪头,骨节分明的手松了松领口。
“还真他妈把我当狗了?”
他嘴角的笑容宛如罂粟绽放,危险迷人:“谁给你的胆子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