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吸掉蛇毒

“本宫儿子三皇子,能不能上位就看你的了。”

淑妃贴紧禹王,可劲勾他的心。

却见禹王迟迟起不来。

他脸上的笑在一瞬间凝结,忘了自己已经是半个残废。

都是祁砚舟干的好事!毁了他下半身。

皇上被这幕逗笑,偷偷匿去。

祁砚舟稳固好皇上这边的事情,回到山洞中。

他打了一堆念锦汐爱吃的东西,却见念锦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忧心忡忡关心念锦汐。

“我没事。”念锦汐笑了笑。

忽地,她宽衣解带,祁砚舟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

“你雪寒症没事吧,我帮你解。”念锦汐脱得只剩里衣时,祁砚舟以为念锦汐要朝他献媚。

谁料,念锦汐直接捧上一碗奶汁。

她早就挤好的。

紧接着她换上简单的衣服,准备出去救人。

“你去哪?”祁砚舟一饮而尽奶汁。

喝完他还舔舐嘴唇,不自觉露出一丝魅惑感。

“哪?”念锦汐挑起他下巴。

当然是去救家人,她自己在牢里都生死一线,怎敢放爹娘花菱在牢里受苦。

念锦汐说清后,祁砚舟不让。

他甚至强行抱住念锦汐,任由念锦汐怎么捶打她,纹丝不动。

就在此刻……

一条毒蛇打破二人僵持,蹿出来,一会儿咬这一会儿咬那,蹿到祁砚舟身前被祁砚舟避开,突地咬上念锦汐脚趾。

她认识这毒蛇,咬死过不少人。

它是十里八乡里最毒的蛇,害人不浅。

刚脱离死人关没多久,念锦汐又踏入另一个死人关。

她无语了。

“都怪你,我当时走了就没这事了。”念锦汐疲惫不堪。

“好,是我的错。”祁砚舟也头疼。

他不可能放念锦汐一个人去冒险,牢房重地念锦汐闯进去都困难,还想作威作福救一伙人出来,痴人说梦。

眼下蛇毒为重,祁砚舟手上没有解药。

他突地吮吸念锦汐被咬的脚趾。

“你在干什么?”念锦汐被祁砚舟的举动吓到。

嘴唇触碰脚趾的温热,动融她的心坎。

她在一点一点对祁砚舟放下戒备。

“把蛇毒吸掉。”祁砚舟还拿了个绳子将脚趾头给绷住,避免血液循环下蛇毒入侵五脏六腑。

念锦汐摇摇头:“没用的,给我准备后事吧。”

“不!”祁砚舟不舍。

祁砚舟打定主意,抽身离去:“我去救你家人了。”

念锦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想想真好,她都快死了,祁砚舟还在帮她完成执念。

她的父母还有花菱。

都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割舍不去。

一天过去,念锦汐感觉自己快死了。

好似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在叫自己名字。

好冷好冷。

她身子骨快散架了,身体仿佛幻化成天上的水蒸气和云,马上消失在此了。

就在她感觉半死不活后,一个怀抱搂住她。

她用仅存的力气问:“我爹娘呢?”

活在这世上,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爹娘了。

她这个不孝女,活着也没为爹娘做什么事,还处处牵连爹娘,扰爹娘的好日子。

至于巧哥儿……

如果说出那个秘密,会有人照顾她。

花菱呢,想嫁人就给她许配个好人家,她对嫁人没兴趣就扶持她做她喜欢的事情。

“别!”祁砚舟担心念锦汐。

他看向花菱,花菱会悟拼命地割血,还在旁边哭着。

“小姐,奴婢一定会救你的,别走!”

一碗血下肚,念锦汐好些了,只不过没完全好,仍旧虚脱无力的躺在石板上。

花菱马上割第二碗,直至花菱自己都没力气。

她只希望,小姐能安全。

满是腥味的血被念锦汐一口饮下,她感觉身心舒畅不少,不再是闷闷的了。

念锦汐站起来,看向只剩一口气的花菱。

“砚舟,快点把蛇宰了,给我们花菱补补身体。”念锦汐瞥见那条被关起来的小蛇。

“好嘞!”祁砚舟马上去宰蛇。

很快一碗香喷喷的蛇肉汤端出来,给花菱滋补身体,花菱自己都快吃不下。

念夫人念老爷看女儿绝处逢生,很是感动。

“爹娘,家里的宅子都被封了,连外头都不放过。”念锦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着。

“没事,娘还在外头买了一所。”念夫人奉劝念锦汐放心。

紧接着,念锦汐把事情源头相告。

这一切都起于念玉落,她处处找念锦汐麻烦,连死了的儿子也要被她当成筹码。

念老爷沉默,都怪他当年一个不小心在外留了种。

引来如今的麻烦。

如果没有念玉落,这一切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爹对不起你。”念老爷抹泪。

“都过去了。”念锦汐想着安置好爹娘,再处理自己的事情。

等爹娘一走,祁砚舟突地强硬抱住念锦汐。

“你在干嘛?”念锦汐被吓到。

她躲避无门,被祁砚舟牢牢困在怀里。

“说,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祁砚舟总感觉自己和念锦汐还有另一段缘分。

好似在个暴雨倾盆的晚间。

梨香近在咫尺,念锦汐好似被蛊惑,却仍旧摇头矢口否认。

“锦汐,你早知道了是嘛?”祁砚舟覆上念锦汐的嘴唇,二人口齿相撞喘不过气。

“不是……”念锦汐想狡辩,压根说不出。

“啊!”忽地一个声音打破俩人暧昧。

念锦汐赶忙抽身离开,谁料竟是巧哥儿。

巧哥儿还上前,认认真真的叫了一声祁砚舟:“爹爹~”

“你在叫什么?”念锦汐坐不住。

“爹呀,爹都告诉我了,那个坏人才不是我爹,这个才是。”巧哥儿单纯得很。

“认贼作父!”念锦汐在旁说风凉话。

才一岁不到的孩童,奶声奶气的叫着祁砚舟爹。

在祁砚舟施加的压力下,念锦汐只得承认,国公府的那个夜晚和他发生过关系,那晚上之后她怀上巧哥儿。

祁景奕,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和景奕成婚多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祁砚舟有些好笑的揽入念锦汐:“我枪法那么准的嘛,才一晚就中了。”

不正经的话惹念锦汐羞得想找洞钻进去。

她锤上祁砚舟的胸口。